1.关于岭南文化的诗词有哪些
1、《岭南江行》唐代:柳宗元瘴江南去入云烟,望尽黄茆是海边。
山腹雨晴添象迹,潭心日暖长蛟涎。射工巧伺游人影,飓母偏惊旅客船。
从此忧来非一事,岂容华发待流年。释义:江水南去隐入那茫茫云烟,遍地黄茅的尽头便是海边。
雨过天晴山腰间大象出没,阳光灼热潭水里水蛭浮现。射工阴险地窥伺行人身影,飓母不时地惊扰旅客舟船。
从今后忧虑之事何止一桩,哪容我衰老之身再挨几年!2、《谪岭南道中作》唐代:李德裕岭水争分路转迷,桄榔椰叶暗蛮溪。愁冲毒雾逢蛇草,畏落沙虫避燕泥。
五月畲田收火米,三更津吏报潮鸡。不堪肠断思乡处,红槿花中越鸟啼。
释义:岭南道中溪流纵横交错,地势迂回曲折,置身其间,茫然不知身在何处。沿途随处可见高大的乔木,绿树丛阴下,溪流显得格外幽深。
我在旅途中提心吊胆,担心遇上毒雾,碰着蛇草;为了躲避沙虫,看见燕子衔泥也会急忙让开。这里的风俗很特别,五月即收稻米,三更公鸡就打鸣,每当涨潮,它还会按时啼叫,这时津吏就会通知乡民潮汛要来了。
这一切让人一时难以适应,看着那鲜艳欲滴的红槿花,听着那树上越鸟的鸣叫,想到想起家乡,这谪居岁月何时是个尽头,想起这些真是肝肠寸断。3、《送人游岭南》唐代:戴叔伦少别华阳万里游,近南风景不曾秋。
红芳绿笋是行路,纵有啼猿听却幽。释义:少时离开家乡去做万里旅游,岭南的风景到了深秋还是郁郁葱葱、生机勃勃。
路两旁有绿竹红花,就是猿猴长啸,听起来也会感到幽静。4、《送王昌龄之岭南》唐代:孟浩然洞庭去远近,枫叶早惊秋。
岘首羊公爱,长沙贾谊愁。土毛无缟纻,乡味有槎头。
已抱沈痼疾,更贻魑魅忧。数年同笔砚,兹夕间衾裯。
意气今何在,相思望斗牛。释义:洞庭衔山远远近近。
枫叶如丹先报寒秋。岘首山赢得羊公爱,长沙城曾使贾谊愁。
岭南风俗衣无丝麻,家乡特产鱼多查头。我已患重病难以医治,又增添你遭魑魅的担忧。
几年间同笔共舰在一起。今晚起却要各渡长夜天各一份。
情投意合的景况将何在?解相思只有向南望斗牛。5、《菩萨蛮·子规啼破城楼月》宋代:李师中子规啼破城楼月,画船晓载笙歌发。
两岸荔枝红,万家烟雨中。佳人相对泣,泪下罗衣湿。
从此信音稀,岭南无雁飞。释义:在梦中被子规鸟的啼叫唤醒,抬头向窗外望去,城楼上挂着一弯残月,仿佛被子规鸟啼破了似的。
我乘着华丽的船就要出发,江水清澈,两岸的荔枝,娇红欲滴;蒙蒙的细雨,笼罩万家。在别离之时,佳人与我相对而泣,热泪滚滚,打湿了锦衣。
此去一别,天各一方,不知何日重逢。岭南偏远,鸿雁难以飞到,想必书信稀少。
2.岭南派诗词
岭南诗派, 是中国诗坛上著称的具有地方特色的诗派, 也称做“ 广东诗派”或“粤东诗派”。前人论述岭南诗派, 每溯源于张九龄。汪辟疆云“ 岭南诗派, 肇自曲江。”①曲江, 指张九龄, 亦有学者把岭南诗派径称“曲江诗派”。②张九龄诗, 格调高雅, 有一种秀劲之致, 给当时和后世的诗人以很大的影响。宋人魏庆之已称之为“ 张曲江体”, ③可举《感遇》诗为代表作兰叶春茂毅, 桂华秋皎洁。欣欣此生意, 自以为佳节。谁知林栖者, 闻风坐相悦,草木有本心, 何求美人折。这是组诗十二首之一。以春兰、秋菊设喻, 清操自守,不求人知, 如明人高糠所云“ 张曲江公《感遇》等作,雅正冲淡, 体合风骚, 骚骚乎盛唐矣。” ④张九龄这种体格的诗歌, 开创了岭南百代诗风, 但严格来说, 张九龄时代, 岭南诗坛尚未出现诗人群体, 岭南诗派亦未真正形成。
晚唐的邵渴和陈陶, 是张九龄之后较著名的岭南诗人。邵渴诗内容充实, 涉及社会面较广, 不用任何彩绘的词语, 不用过多的修辞手段, 以朴实无华的真情来感动读者。如《岁丰》诗皇天降丰年, 本忧贫士食。贫士无良畴, 安能得稼墙工佣输富家, 日落长太息为供豪者粮, 役尽匹夫力。天地莫施恩, 施恩强者得。这是一种“洗剥到极净极真”的艺术风格。⑤肆口出, 以表示强烈的愤激之情。
张九龄诗的雅正与邵渴诗的真朴, 成为岭南诗派的两条艺术主线, 一直影响着各代岭南诗人。如宋代的余靖, 明代的孙赘、欧大任、区大相、屈大均、陈恭尹, 清代的黎简、宋湘, 近代的黄遵宪、康有为, 不管是直接或间接, 有意或无意, 大都沿着这两条主线进行艺术创作, 逐步形成岭南诗派的独特风貌。岭南诗歌“雄直”之气, 在唐代已露端倪。北宋时期岭南诗坛的代表人物是余靖。其诗“亦坚炼有法。时欧阳修变体复古, 靖与交厚, 故亦弃华取质, 为有本之学” 。⑥余靖诗继承了张九龄、邵渴的传统, 体现出幽峭傲兀、苍劲朴老的风骨。如《双松》诗自古咏连理, 多为阳艳吟。谁知抱高节, 生处亦同心。风至应交响, 禽栖得并阴。岁寒当共宁, 霜雪莫相侵。此诗托物言志, 表现出一位“ 炳娘青史”的名臣刚正不阿的品质, 诗格亦与张九龄《感遇》相似。
南宋时较著名的诗人有崔与之与李晶英。崔诗风格高华壮亮, 多忧念国事之作。如《送范槽赴召》诗“棋于观局易, 药到处方难。休戚君眉睫, 安危我肺肝。别来年事晚, 病起岁华残。东望强人意, 天风送健翰。”在沉郁中有高华之致。李诗刚直激昂, 奇崛遒健。如《题石室木》诗“似屈才伸蛇解蛰, 似断还连龙脱骨。天河失却古搓撅, 落在人间撑突兀。若非胸中磊块洒浇出, 老死画工无此笔。”托物言志, 峭劲有骨, 表现出诗人胸中奇杰之气。崔与之和李晶英二家诗, 健笔凌云, 体现了岭南诗歌“雄直”的本色。宋末的爱国诗人区士衡、赵必王象、李春雯、陈纪等均遵循岭南诗歌的传统进行创作, 并结成诗人群体, 可以说, 岭南诗派在南宋后期已初步形成。
最早标举出“岭南诗派”一语的是明代诗学家胡应麟。他说“国初吴诗派防高季迪, 越诗派防刘伯温, 闽诗派防林子羽, 岭南诗派防于孙董仲衍, 江右诗派防于刘楼子高。五家才力, 咸足雄据一方, 先驱当代”⑦又说明代中叶正德、嘉靖年间的诗坛, “自吴、楚、岭南之外, 江右独为彬蔚。”⑧胡氏认为明初中国诗坛有吴、越、闽、岭南、江右五大诗派, 明中叶有吴、楚、岭南、江右四大诗派。
3.苏东坡被贬岭南时期的诗文及其南方风物
宋哲宗绍圣元年(公元1094年),五十九岁的苏轼在重掌朝政的新党的报复性致命一击下远贬岭南,在短短几个月的贬窜途中朝廷又三改谪命,最后苏轼不仅官职一落千丈,失去了地方官实质性的权利,而且贬谪地越来越远,从英州到惠州,三年后更再追贬到更远的海南,至此政治生涯中的苏轼彻底走出了一生中最为辉煌的时期.然而就是在接下来的这段近乎极致的贬谪时期内,苏轼在思想与创作上最终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真正完成了东坡文化人格的完善、成熟和定型,并在其以后的千百年中对岭南文化、对中国人尤其是文化人的精神世界和文学创作影响深远.这些正是其在近七年的穷居岭海期完成,即其所自称的“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的惠、儋时期. 一、苏轼作为贬官在岭南的实际生存状况 岭南在其尚未得到较好开发的初前期有两个比较重要的地域作用,一是朝廷和地方官猎取珍奇物产如明珠犀角荔枝等物的一块宝地,二是历代王朝主要是明清之前接纳安置贬谪、流放“犯官”的重要地方.唐宋时期的岭南仍尚未得到较好开发,自然环境和人文风俗还较为原始,与中原、江南殊异.苏轼贬到惠州时几经变动最后确定的官职是宁远军节度副使,惠州安置,再次追贬到海南时的官职是琼州别驾,昌化军安置.官职自是散官,而“安置”作为适用于宰执、侍从官等高级官员的较高规格处置,比起编配来从自由度和经济情况等来说本应还算好一些的.但苏轼作为新党格外加意迫害的元祐旧臣在新党的“特殊关注”下,生存状况实际上只能更差,不仅居难有定所,而且生活中也时时呈现窘迫之状,在惠州时便经常缺衣乏粮,到了儋州生活更为艰苦,所以诗人所说的六无——无肉、无药、无室、无友、无炭、无寒泉——而其实远远不止,“大率皆无耳”,也并非夸张. 二、苦中作乐、雅俗结合的生存状态 岭海时期的生存环境诚然不容乐观,生活诚然很艰苦,但历尽沉浮而更加达观的苏东坡不会竟日苦吟作寒虫状,逆境中苏轼总能发挥其超强的自我调节能力,使身心在原本不利的环境中得到超脱和安适,这也正是苏轼精神和文化人格中过人的一面. “大率皆无”的艰难生存也没有让年过六旬的的老人潦倒不起,睿智的东坡在看似无路可走时总能找到出路,“无室”就自己建造,无炭则借助松明,无墨则请友人自造,不痛惜差点焚屋,而乐于所得“足以了一世著书用”的佳墨.同样无粮就自己来种,在苦行僧的日子里咀嚼出了清淳的美好,颇有繁华落尽见真淳之感.收获时作为“农人”的东坡曾大为感叹“美好出艰难”,但同时还是士大夫的诗人确实很能够发现艰难生存中的美好,在艰苦的世俗的生活中寻找雅趣.诗人至爱酒,尤其在蛮荒生活中,酒作为调节心境的一剂良药更不可少.所以虽然乏粮,但诗人仍然总不忘酿酒,而且名目很多,诗比酒好,诗人陶醉其中,不纯是为酒,而是为那番雅趣和酒香中轻松愉悦的感觉.酿酒、饮酒和浓郁的酒香使东坡从痛苦与无奈中超脱出来,沉重的贬谪生活又凭添了些许轻松和诗意.也许是因为病的原因,过海后的东坡终不能肆于饮酒,所以对酒的爱好颇移于茶,具有很高文化修养的苏轼更会在饮茶的讲究中体味出深意,折射出诗人远居天涯的天趣和孤洁.除了茶酒,诗人还一直念念不忘另一种文化生活的必须品——棋,时常回忆起昔年庐山道观中深夜古松流水之间“不闻人声,时闻落子”的那阵棋声.东坡之于棋就像对酒一样,自谓“素不解棋”,虽“自尔欲学,然终不解也.”但爱看别人下棋,正是处在旁观的角度,所以更能怀着当年听棋的审美感觉来看棋,“胜固欣然,败亦可喜.”无争无忧,自得其乐. 晚年的万里远谪,苏轼内心不是不曾感到过飘零和凄凉,也未有绝对彻底的断绝过北归的念想,但随缘自适思想灵活的苏轼具有非常强的适应环境的能力,所以东坡很快适应了当地的生活,与当地人融为一体,俨然化成了黎民,并喜欢上这片秀丽奇异淳朴的化外之地,用清绝超俗的语言描绘这片景色秀丽的土地,在这片远离政治风云的穷荒之地安享“安眠无梦雨声新“的萧散和安适. 三、东坡岭海时期与当地人的交往和社会活动 东坡性喜与人交往,而且心地洁净,“眼中无一个不好人”,不仅是对公卿士大夫,东坡之于民间百姓尤有一种天然的亲和力,所以尽管最后的贬谪中两次面对完全陌生的环境和人群,东坡皆能很快的熟悉起来.后来东坡更是有感于这方被称为蛮夷的人的淳朴,而且很善于感受到周围人的真淳良善,每到提到当地越民总是充满亲切之感.与东坡亲善之人不仅是可以谈书论道的诸黎等读书人,还有周围的平民.苏轼与当地人的情谊使其在岭海口碑良好,而苏轼之于岭海的意义还仅不在于此,作为历代岭南贬谪队伍中的一员,苏轼所有意无意中承担的更多的还是文化传播的任务和在岭南独特人格精神的遗留.这对岭南人和后来贬谪岭南的仕人影响深远.深受巧诈机心迫害的苏轼固然很喜欢那些没读过圣贤书的天然淳朴良善的黎人,但同时作为一位具有很高文化修养的高层次的文化人,仍然很自然的关注起当地的民风教化,自行担负起教化黎民的重任.众人在黎子云兄弟所居集资建成的载酒堂成为苏轼在儋州文化活动的中心。
4.《题故城南庄》的诗句是什么
版本一题都城南庄⑴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在,桃花依旧笑春风.版本二题都城南庄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作品注释⑴都:国都,指唐朝京城长安。
⑵人面:指姑娘的脸。第三句中“人面”指代姑娘。
⑶不知:一作“秖今”。⑷笑:形容桃花盛开的样子。
[1-2]作品译文去年的今天,正是在长安南庄的这户人家门口,姑娘你那美丽的面庞和盛开的桃花交相辉映,显得分外绯红。时隔一年的今天,故地重游,姑娘你那美丽的倩影,已不知去了哪里,只有满树桃花依然笑迎着和煦的春风。
[5]关于此诗,有一个美丽动人的传奇故事。这个故事以唐人孟棨《本事诗·情感》所载最早最详,宋代《太平广记》也有记载。
据《本事诗》中的《情感》篇所载:唐时,博陵(今河北省定县)有一青年名叫崔护,容貌英俊,文才出众,性情孤洁寡合,来到都城长安参加进士考试,结果名落孙山。由于距家路途遥远,便寻居京城附近,准备来年再考。
清明时节,他一个人去都城南门外郊游,遇到一户庄园,房舍占地一亩左右,园内花木丛生,静若无人。崔护走上前去扣门,过了一会儿,有位女子从门缝里瞧了瞧他,问道:“谁呀?”崔护告诉了自己的姓名,说:“我一人出城春游,酒后干渴,特来求点水喝。”
女儿进去端了一杯水来,打开门,让他进去坐下。她一个人靠着小桃树静静地立在那里,对客人有着极为深厚的情意。
她姿色艳丽,神态妩媚,极有风韵。崔护用话引逗她,只是默默不语。
两人相互注视了许久,崔护起身告辞。送到门口后,她似有不胜之情地默默回到屋里,崔护也不住地顾盼,然后怅然而归。
此后一年,崔护没有再去见她。到了第二年清明节,忽然思念起她来,思念之情无法控制,于是直奔城南去找她。
到那里一看,门庭庄园一如既往,但是大门已上了锁。崔护便在左边一扇门上题诗道:“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过了几天,他突然来到城南,又去寻找那位女子。
听到门内有哭的声音,扣门询问时,有位老父走出来说:“你不是崔护吗?”答道:“正是。”老父又哭着说:“是您杀了我的女儿。”
崔护又惊又怕,不知该怎样回答。老父说:“我女儿已经成年,能知书达理,尚未嫁人。
自从去年以来,经常神情恍惚若有所失。那天陪她出去散心,回家时,见在左边门扇上有题字,读完之后,进门她便病了,于是绝食数日便死了。
我老了,只有这么个女儿,迟迟不嫁的原因,就是想找个可靠的君子,借以寄托我的终身。如今她竟不幸去世。
这不是您害死她的吗?”说完又扶着崔护大哭。崔护也十分悲痛,请求进去一哭亡灵。
死者仍安然躺在床上,崔护抬起她的头让其枕着自己的腿,哭着祷告道:“我在这里,我在这里!”不一会儿,女子睁开了眼睛。过了半天,便复活了。
老父大为惊喜,便将女儿许给了崔护。文学赏析此诗载于《全唐诗》卷三百六十八。
下面是唐代文学研究会常务理事、李商隐研究会会长刘学锴先生对此诗的赏析。这首诗有一段颇具传奇色彩的本事,唐孟棨《本事诗·情感》有记载。
是否真有此“本事”,颇可怀疑。也许竟是先有了诗,然后据以敷演成上述“本事”的。
但有两点似可肯定:一、这诗是有情节性的;二、上述“本事”对理解这首诗是有帮助的。四句诗包含着一前一后两个场景相同、相互映照的场面。
第一个场面:寻春遇艳──“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如果我们真的相信有那么一回事,就应该承认诗人确实抓住了“寻春遇艳”整个过程中最美丽动人的一幕。
“人面桃花相映红”,不仅为艳若桃花的“人面”设置了美好的背景,衬出了少女光彩照人的面影,而且含蓄地表现出诗人目注神驰、情摇意夺的情状,和双方脉脉含情、未通言语的情景。通过这最动人的一幕,可以激发起读者对前后情事的许多美丽想象。
这一点,孟棨的《本事诗》可能正是这样做的,后来的戏曲(如《人面桃花》)则作了更多的发挥。第二个场面:重寻不遇。
还是春光烂漫、百花吐艳的季节,还是花木扶疏、桃柯掩映的门户,然而,使这一切都增光添彩的“人面”却不知何处去,只剩下门前一树桃花仍旧在春风中凝情含笑。桃花在春风中含笑的联想,本从“人面桃花相映红”得来。
去年今日,伫立桃柯下的那位不期而遇的少女,想必是凝睇含笑,脉脉含情的;而今,人面杳然,依旧含笑的桃花除了引动对往事的美好回忆和好景不常的感慨以外,还能有什么呢?“依旧”二字,正含有无限怅惘。整首诗其实就是用“人面”、“桃花”作为贯串线索,通过“去年”和“今日”同时同地同景而“人不同”的映照对比,把诗人因这两次不同的遇合而产生的感慨,回环往复、曲折尽致地表达了出来。
对比映照,在这首诗中起着极重要的作用。因为是在回忆中写已经失去的美好事物,所以回忆便特别珍贵、美好,充满感情,这才有“人面桃花相映红”的传神描绘;正因为有那样美好的记忆,才特别感到失去美好事物的怅惘,因而有“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的感慨。
尽管这首诗有某种情节性,有富于传奇色彩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