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雷蒙德·卡佛 一天中最好的时光 出自哪里
雷蒙德·卡佛为人所众知的是他的小说家身份,其实除此之外,他还是位诗人。他不仅创作了很多优秀的短篇小说,也创作了不少诗作。这首《一天中最好的时光》是其中非常温暖静谧的诗作。我们的生活,除却那些纷繁复杂之外,也有着这些宁静且温柔的时刻,需要我们去悉心感受。
凉爽的夏夜。
窗户开敞。
灯亮着。
水果在碗中。
你的头在我的肩上。
一天中这些最愉悦的时刻。
接下来,当然,
是那些清晨的时光。还有
临近午餐的时候。
以及下午,和那
薄暮时分。
但我真爱
这些夏天的夜晚。
甚至超过,我想,
其它那些时辰。
一天的工作已经完成。
这时没有人能影响我们。
或者说永远。
诗人简介:
雷蒙德·卡佛(RaymondCarver,1938—1988),美国当代著名短篇小说家、诗人,1938年5月25日出生于俄勒冈州克拉斯坎尼镇,1988年8月2日因肺癌去世。高中毕业后,即养家糊口,艰难谋生,业余学习写作。卡佛一生作品以短篇小说和诗为主,还有一部分散文。他被称为“美国二十世纪下半叶最重要的小说家”和小说界“简约主义”的大师,是“继海明威之后美国最具影响力的短篇小说作家”。《伦敦时报》在他去世后称他为“美国的契诃夫”。美国文坛上罕见的“艰难时世”的观察者和表达者,并被誉为“新小说”创始者。
望采纳
2.瑞蒙德 卡佛
我想你说的是美国作家Raymond Carver(音译为雷蒙德·卡佛)。
下面是他的介绍:
美国当代著名短篇小说家、诗人,1938年5月25日出生于俄勒冈州克拉斯坎尼镇,1988年8月2日因肺癌去世。高中毕业后,即养家糊口,艰难谋生,业余学习写作。1966年,获衣阿华大学文学硕士学位。1967年,作品第一次入选《美国年度最佳小说选》;70年代后写作成就渐受瞩目,1979年获古根海姆奖金,并两次获国家艺术基金奖金;1983年获米尔德瑞——哈洛斯特劳斯终生成就奖;1985年获《诗歌》杂志莱文森奖;1988年被提名为美国艺术文学院院士,并获哈特弗大学荣誉文学博士学位,同时获布兰德斯小说奖。卡佛一生作品以短篇小说和诗为主,还有一部分散文。著作主要包括短篇小说集《请你安静一下好不好?》(1976年)、《愤怒的季节。艰难谋生,1938年5月25日出生于俄勒冈州克拉斯坎尼镇我想你说的是美国作家Raymond Carver(音译为雷蒙德·卡佛),比如说完整性,诗集《冬季失眠症》(1970年)、《大教堂》(1983年)。1967年:“极简主义美学的枢纽准则是:
美国当代著名短篇小说家,并两次获国家艺术基金奖金,《通往瀑布的新路》(1989年)等。
写作风格、《鲑鱼夜溯》(1976年)《海水交汇的地方》(1985年)。” 小说家杰弗里·伍尔夫更干脆地把卡佛及他的追随者命名为“减法者”,“表面的平静,同时获布兰德斯小说奖、诗人。”
代表作?》(1976年),僵硬的叙述者和面无表情的叙事,则以一种喜恨交加的语态,1979年获古根海姆奖金,1988年8月2日因肺癌去世、《谈论爱情时我们说些什么》(1981年):《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些什么》、《愤怒的季节》(1977年)。高中毕业后,获衣阿华大学文学硕士学位,并获哈特弗大学荣誉文学博士学位,即养家糊口;1983年获米尔德瑞——哈洛斯特劳斯终生成就奖;70年代后写作成就渐受瞩目,还有一部分散文,业余学习写作。1966年,故事的无足轻重以及想不清楚的人物,作品第一次入选《美国年度最佳小说选》,或陈述的丰富性和精确性;1985年获《诗歌》杂志莱文森奖,为“极简主义”文学做出了最令人信服的定义,《海青色》(1986年)。而颇具号召力的“加法者”约翰·巴斯;1988年被提名为美国艺术文学院院士。卡佛一生作品以短篇小说和诗为主。著作主要包括短篇小说集《请你安静一下好不好。
下面是他的介绍:极简主义
极简主义
最早来自评论家赫金格对卡佛作品的定义,主题的普通:艺术手段的极端简约可以增强作品的艺术效果——即回到了罗伯特·勃朗宁的名言‘少就是多’——即使这种节俭吝啬会威胁到其他的文艺价值、《我打电话的地方》(1988年)
3.村上春树究竟和卡佛说了什么
译林出版社引进卡佛的《大教堂》,这几天网络上对卡佛的讨论就多了起来。其中,比目鱼君的《雷蒙德.卡佛:刻小说的人》很全面地介绍了卡佛,并且会发表在今年1月份的《人民文学》上:
《雷蒙德.卡佛:刻小说的人》上
《雷蒙德.卡佛:刻小说的人》下
从内容上可以看出来,比目鱼君为此搜集和整理了大量资料,花费了不少心血。文中更有许多小细节,让卡佛这个人血肉丰满起来。
今天看见博客《瞳孔中央》的评论《谁在读卡佛?》,其中有这么一段:
卡佛小说在日本的翻译者村上春树有一年去美国拜访,一只海鸟刚刚死在卡佛家的露台上,这些海鸟看见玻璃窗上反射出天空的影子,就以为是真的蓝天,它们想往天上飞,结果就撞到玻璃上,死了。“虚假的天空”,村上用带着日本口音的英语喃喃说道。“我憎恨虚假的天空”,卡佛说。他将诚实当作写作的最高标准,总在强调自己无法以嘲讽贬低的姿态对待日常生活中的俗事儿,生活与写作之间没有栅栏,而无论何时何地,未经粉饰的生活总充满了残酷、无措和沉默。这大概是卡佛小说击中中国读者的原因吧,看上去我们时刻在用无尽的废话绽放礼花,可胆寒的沉默,从来没有消失过。
怎么样?写得不错吧,而且还有深度。可是为什么我瞅着觉得那么面熟呢?我想起来了,在《雷蒙德.卡佛:刻小说的人》(下)的最后一段,我看见过这样的段落:
在露台上,卡佛和村上各自点燃了一只香烟。海风很强,但阳光非常暖和。村上的视线偶尔和卡佛相遇,卡佛对村上微笑,眼睛里反射出海水的光芒。
这时,村上看见露台一侧的木板地上躺着几只海鸟。他走过去,发现那是几只海鸟的尸体,它们翅膀上纤细的羽毛随着海风抖动,像斜插在地面上被人遗弃的旗帜。
卡佛发现客人在观察那几只海鸟。他说,经常有海鸟死在他家的露台上,这些可怜的鸟儿很不幸。
他说,这些海鸟,它们看见玻璃窗上反射出天空的影子,就以为那是真的蓝天,它们想往天上飞,结果就撞到玻璃上,被撞死了。
大家陷入片刻的沉默。
村上吸了一口烟,他回过头看了看那面巨大的落地玻璃窗,玻璃里反射出蓝天的影像。
虚假的天空,村上用带着日本口音的英语喃喃说道。
我憎恨虚假的天空,卡佛说。
但是,我和《瞳孔中央》的博主有一点点不同---我看完了比目鱼的全文。就在这一段话下方,还有一行灰色的小注:
(注:上面这段笔者虚构的文字取材于卡佛第二任妻子苔丝.加拉赫(Tess Gallagher)为卡佛诗集《群青》(Ultramarine)日文版所写的序言,其中提到了村上春树夫妇拜访卡佛夫妇的经历,那次他们在卡佛家中确实见到了撞死在玻璃上的海鸟。)
村上是否带着日本口音的英文而且是喃喃地说过那些话,这事应该问比目鱼,因为他设计了这一整段场景。《瞳孔中央》何以得知这一幕,我想不大明白。
“我恨虚假的天空,吐”,和菜头用带着昆明口音的英文喃喃地说道。
4.雷蒙德·卡佛的他人评价
(文学评论家)卡佛重塑了中国作家的价值观卡佛到底对中国作家有什么影响?第一个或者是首要的影响,可能是影响了他们的文学价值观。
关于文学、小说的写作,什么值得我们作家提笔观察或者是表达,过去的中国作家受一种潜在的价值观影响,通常认为是要有希望的,要在他的生活和命运中表达了充分意义的,即使是个倒霉蛋,最后也一定表达了一种希望的姿态,总而言之一定是要有充分意义的东西才值得写。但是到了卡佛这里,我们看到了另外一种写作的可能性,或者是看世界的可能性。
有些东西实际上是过去我们没有看到的,有些东西过去被我们原来的价值观屏蔽掉了。而他提出的是,没希望的人生是不是就不值得写?卡佛笔下都是些倒霉的人、失意的人、潦倒的人、不成功的人或者是软弱的人,醉酒者,通过这些,卡佛为中国作家打开了眼前一座屏障,让我们看到了生活、看到了人,或者说我们看到了生活或者人另外一种希望。
在这个意义来说,卡佛对中国文学的气质,或者是看人、看物的广度上特别的重要。特别对中国上世纪90年代的一些年轻的作家都有影响,像韩东、苏童、李洱。
有意思的是卡佛在美国也不被右翼、保守派喜欢,美国的右翼跟我们中国一些人的逻辑是一样的:难道我们美国人是这样的,我们美国人天天过着快乐幸福的生活,大家都很昂扬向上,怎么像你卡佛写的这样的。但是正如卡佛所做的那样,也正如我们很多中国作家在卡佛的潜在影响下,在80年代末和90年代初期和中期做的那样,他让我们看到在我们给定的意义之下,真实的人生,真实的人的痛苦、人的绝望、人的那些在微笑尺度上的挣扎。
说到卡佛的极简主义,很容易被理解为一个修辞手段的问题,事实上,卡佛说到的简化,绝不仅仅是一个修辞上的简化。而是一种世界观,是一个表达对他自身和他所写那个世界的一些根本看法。
意思是说,在人的生命中,在真实的生活处境中,是存在着巨大的沉默的。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伤痛,只好放到沉默里。
(作家)卡佛留下的是文字锻造的一把匕首美国作家中我个人最倾心的是雷蒙德·卡佛,为此,评论家李陀还曾跟我急,他说,你的短篇不比他差啊。为什么崇拜他?其实我不是崇拜,而是从中发现了一种自由精神。
它吸引我,是因为他在我所有阅读范畴中,带给我一种崭新目光,一个新的切入点。所有雷蒙德·卡佛的小说,你都觉得在记流水账。
照理,记流水账,水是往低处流的,但他这样的小说笔法,水是往高处流。我觉得它非常好地解决了我在小说创作中的问题,如何把日常生活与我们所探讨的关于人的处境问题、人与人、人与世界不可调和的关系处理好。
流水账也是一个非常好的切入点,这是我从他的小说中得到的启发。因为他切入得很成功。
对于我,这等于打开一个新窗口。一开始我说很喜欢他时,还是犹豫的。
是不是显得……后来我发现,有好多外国作家也喜欢他。喜欢的力量是无穷的。
我英语不好,但因为太喜欢雷蒙德·卡佛了,所以就找过他的原作小说来读,那才叫死磕。最初我是从《外国文艺》刊物上发现他的《大教堂》、《马辔头》。
我以为他是个冷门作家,结果有一次在意大利,翻译我《妻妾成群》的译者,他家书架上就有《雷蒙德·卡佛小说全集》(英文版),他看我喜欢,就送给了我。而我真就啃了原作。
雷蒙德·卡佛是喝酒喝死的,我对这种喝酒喝死的人,天生有一种爱。卡佛小说里的一切尖锐得令人生畏,如果说他“杀人不见血”有点夸大他对读者的精神压迫的话,说他拿着刮胡子刀片专挑人们的痛处可能比较被人赞同。
有批评家论及卡佛的世界观,说是黑色的。怎么会呢?那是把追求简单叙述的卡佛一起简单化了,我反而觉得卡佛是个很复杂的作家,只有复杂的作家会对语言有超常的狠心肠,杀的杀,剐的剐,留下的反而是文字锻造的一把匕首。
(作家)卡佛的小说为心想事不成的人而写我是通过苏童的文章了解卡佛的。那一年暑假肖铁(即本书译者)回来探亲,带来卡佛的几本书,一个是《大教堂》,一个是《请你安静些好吗》。
像我这样的英语水平借助字典完全可以看懂,我印象当中他写的东西跟我们的不一样,表现方法不一样。从小说而言,卡佛的小说很大程度上是为心想事不成写的,哪怕事业成功了,内心也一定有这样的成分躁动。
读卡佛的时候我想到另外一个美国的小说家库佛,应该说库佛是卡佛的前辈。他们的小说有很多相似的东西,但是也有很大的不同。
库佛小说可能更多是写那些美国的知识分子、中产阶级,也写下层人士。比如说他的一篇小说《重逢》,而卡佛有一个《软座包厢》,写的是父子。
而前者也是把这一对父子矛盾放在火车站重逢,只是重逢结果不一样。后来我想他们的差异在哪里,并不在于他们写的对象不一样,也不在于他们的手法不一样。
而在于一个作家艺术的积累和生活积累的背后,内心潜伏的对文学的认知、立场、情感以及最终抵达的地方差异很大。我还想补充一句话。
其实卡佛的诗特别好,我不懂诗也不看诗,但是看了他的诗后很被触动。他的诗不像诗,就是大白话,但是可以打动你。
所以从本质而言,我觉得卡佛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