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歌颂笔墨纸砚的诗句
文房四宝【五律】笔墨纸砚胡秉言
笔
翠竹化玉管,绝代四德全。
挥洒墨如意,苍毫劲健欢。
轻描凤漫舞,龙跃若惊天。
千古留佳作,神颖传万年。
墨
醇烟百炼久,万杵臼中锤。
规矩方圆定,花鸟松鹤偎。
圭玄韵味足,砂麝聚青瑰。
存迹经年远,余香依旧挥。
纸
塑身薄如翼,泼墨弄丹青。
鸿雁报音信,诗词诵韵精。
雅俗各品味,经典万年灵。
苦辣酸甜事,包容千古明。
砚
秉承亘古奇,妙手绘端庄。
百世玩石友,松腴掭润香。
盘龙闹墨海,野露和乌霜。
厚重蓄神蕴,深沉存雅堂。
2. 谁有关于笔墨纸砚的名言啊
:“不见字形,唯见神采,方为上乘”
文房四艺 指琴、棋、书、画。
文房四物 俗指笔、墨、纸、砚。同“文房四宝”。
文房四士 俗指笔、墨、纸、砚。同“文房四宝”。
文房四侯 指笔、砚、纸、墨。古人戏称笔为管城侯毛元锐,砚为即墨侯石虚中,纸为好畤侯楮知白,墨为松滋侯易玄光,故称。
散文之笔墨纸砚
笔意
之于灵魂,它是另一张嘴,另一扇窗。
永远保持倾吐的欲望,横驰竖纵,大开大合。书写世间的荣耀与梦想,崇高与伟大;也从不避讳暗夜中的软弱与卑劣,苟且与暴力。它触须劲健,延伸民间的每一条江河,所以从不缺少滋润。
之于江湖,它是另一把剑,另一篇檄文。
大风起兮,剑气若兰。幽幽泠泠的呼啸,切开凝固的时间,输入真气,解冻淤血,江山的垂死经脉便活络起来。尔后存筋藏锋,退回文字内部,致力于火种的打造。务使一点一画,须充盈坚韧的骨力,这样才能间架瑰丽的江山。
风雨如晦的岁月,一盏灯语熄了,另一盏灯却在心头不屈不挠地亮着。
从一支笔出发,缄默的嘴如何不再走失心灵,让村庄的老槐树自豪地绽开芬芳。大朵大朵,纷扬如雪。
飘摇的土地上,志士们已纷纷举起如椽大笔。笔锋似剑,刺向天空。
墨殇
一条史前的河流,汩汩流淌。轻盈而沉重地秀出彩陶纹饰,甲骨文和缣帛书画。
终南山侧,松烟溢彩,涂鸦着文明的天空。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时间之岸,谁的喟叹深重而朴拙。
可是多少墨客骚人浸霪其中,终生不复出焉。龙飞凤舞的天空,墨雨纷呈,一下便是朝秦暮楚历朝历代。
然而只需一个字,你便一叶舟轻,宦海沉沦。翻江倒海处,似风似雨还是晴?
有谁能懂力透纸背的沧桑?
谁人又会解惜墨如金的吝啬?
一滴墨纵然可以穿透肺腑,响遏历史的足迹,可它怎么能填满凹瘦深陷的目光?
滴水成冰的日子,拥炉而读。干枯的手指该如何去研热,瑟缩而冷凝的墨迹。
纸言片语
告诫自己,沉下去,踱进一张纸的背面,呼吸,抑或溺水。
不再弄出声响,哪怕吐半个泡泡也是一种亵渎。你看,荷叶下的鱼儿婚纱一样静美,任月光如水般汩汩淌过,熟睡的眉睫。
许多时候,它不仅是一条路,一弯桥,一面镜,甚至无柄的红雨伞,情感的荒冢,祈祷的教堂,更是温度计,火焰,门楣,花园和风铃。
然而我徘徊,像缥缈的幽灵,饥饿而迷茫;
然而我哑默,仿佛失语患者无奈的手势;
环顾一张纸,陷入一川无色无味的沼泽地,离开还是出发,我都将趟不回最初的时光之岸。就像恋爱中的一双手,颤抖着,却终究画不出通向你的那条交叉线。只好陷落为孤独的城堡。
纵使找到那把独孤九剑又怎样呢?
也不必再教我所谓的凌波微步了,我面对的仅仅是一张皱巴巴的纸。切入或打开皱折里的秘密,不只是脚下功夫,还有泪和血,沉默和暧昧,乃至最后一滴光阴。
又一个浪头汹涌而来,匆匆将我彻底淹没,来不及向世人告别,我便悄悄地沉了下去。
缺席之砚
当我勉强挤出牙缝中的几个字眼,才发现一时语塞。转身,挟风裹雨的河流已渐趋干涸。
曾经打包一个家园的秘史,也承载过民族的辉煌与辛酸。如陶,如瓷,甚或更为古远,潮涌潮落,一滴墨好似一滴黑色的眼泪,润湿泱泱五千年的苍茫。
终南山中那双烟曛火燎的墨手已然遁去;
汨罗河畔的赤足也消隐在无尽的天问中;
浔阳江头,秋枫瑟瑟;零汀洋里,叹息声声;南京街巷,残骨凄凄。华夏的历史总是关乎一条墨色河流,香消玉陨时,是谁连将那不堪重负的古砚也一并捣碎,而瓦全一个又一个时代的愤懑?
骸骨犹在,火焰犹在,方方正正的汉字犹在。然而盛墨的砚台何在?坎坷的文明之源不在,我又将从何处蘸墨,舒活曾经贫血的风中之躯。
当嘈嘈切切的眸子在快餐盒中挣扎横扫,请赐我以快意的乞丐之躯,让我退回原始的山洞。毕剥燃烧的荒原火烬里,我会继续固守那堆残骸,就像守着一个缺席太久太深的梦。幽幽梦境中,一条血肉丰满的文明之河自五脏六腑穿过,塑我成冷冷的礁,凹凸的砚,深陷一如史前的目光。
横亘在起起伏伏的中原大地上,期待一双慧手再次将我书写。
3. 谁有关于笔墨纸砚的名言啊
:“不见字形,唯见神采,方为上乘” 文房四艺 指琴、棋、书、画。
文房四物 俗指笔、墨、纸、砚。同“文房四宝”。
文房四士 俗指笔、墨、纸、砚。同“文房四宝”。
文房四侯 指笔、砚、纸、墨。古人戏称笔为管城侯毛元锐,砚为即墨侯石虚中,纸为好畤侯楮知白,墨为松滋侯易玄光,故称。
散文之笔墨纸砚笔意 之于灵魂,它是另一张嘴,另一扇窗。永远保持倾吐的欲望,横驰竖纵,大开大合。
书写世间的荣耀与梦想,崇高与伟大;也从不避讳暗夜中的软弱与卑劣,苟且与暴力。它触须劲健,延伸民间的每一条江河,所以从不缺少滋润。
之于江湖,它是另一把剑,另一篇檄文。大风起兮,剑气若兰。
幽幽泠泠的呼啸,切开凝固的时间,输入真气,解冻淤血,江山的垂死经脉便活络起来。尔后存筋藏锋,退回文字内部,致力于火种的打造。
务使一点一画,须充盈坚韧的骨力,这样才能间架瑰丽的江山。风雨如晦的岁月,一盏灯语熄了,另一盏灯却在心头不屈不挠地亮着。
从一支笔出发,缄默的嘴如何不再走失心灵,让村庄的老槐树自豪地绽开芬芳。大朵大朵,纷扬如雪。
飘摇的土地上,志士们已纷纷举起如椽大笔。笔锋似剑,刺向天空。
墨殇 一条史前的河流,汩汩流淌。轻盈而沉重地秀出彩陶纹饰,甲骨文和缣帛书画。
终南山侧,松烟溢彩,涂鸦着文明的天空。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时间之岸,谁的喟叹深重而朴拙。可是多少墨客骚人浸霪其中,终生不复出焉。
龙飞凤舞的天空,墨雨纷呈,一下便是朝秦暮楚历朝历代。然而只需一个字,你便一叶舟轻,宦海沉沦。
翻江倒海处,似风似雨还是晴?有谁能懂力透纸背的沧桑?谁人又会解惜墨如金的吝啬?一滴墨纵然可以穿透肺腑,响遏历史的足迹,可它怎么能填满凹瘦深陷的目光?滴水成冰的日子,拥炉而读。干枯的手指该如何去研热,瑟缩而冷凝的墨迹。
纸言片语 告诫自己,沉下去,踱进一张纸的背面,呼吸,抑或溺水。不再弄出声响,哪怕吐半个泡泡也是一种亵渎。
你看,荷叶下的鱼儿婚纱一样静美,任月光如水般汩汩淌过,熟睡的眉睫。许多时候,它不仅是一条路,一弯桥,一面镜,甚至无柄的红雨伞,情感的荒冢,祈祷的教堂,更是温度计,火焰,门楣,花园和风铃。
然而我徘徊,像缥缈的幽灵,饥饿而迷茫;然而我哑默,仿佛失语患者无奈的手势;环顾一张纸,陷入一川无色无味的沼泽地,离开还是出发,我都将趟不回最初的时光之岸。就像恋爱中的一双手,颤抖着,却终究画不出通向你的那条交叉线。
只好陷落为孤独的城堡。纵使找到那把独孤九剑又怎样呢?也不必再教我所谓的凌波微步了,我面对的仅仅是一张皱巴巴的纸。
切入或打开皱折里的秘密,不只是脚下功夫,还有泪和血,沉默和暧昧,乃至最后一滴光阴。又一个浪头汹涌而来,匆匆将我彻底淹没,来不及向世人告别,我便悄悄地沉了下去。
缺席之砚 当我勉强挤出牙缝中的几个字眼,才发现一时语塞。转身,挟风裹雨的河流已渐趋干涸。
曾经打包一个家园的秘史,也承载过民族的辉煌与辛酸。如陶,如瓷,甚或更为古远,潮涌潮落,一滴墨好似一滴黑色的眼泪,润湿泱泱五千年的苍茫。
终南山中那双烟曛火燎的墨手已然遁去;汨罗河畔的赤足也消隐在无尽的天问中;浔阳江头,秋枫瑟瑟;零汀洋里,叹息声声;南京街巷,残骨凄凄。华夏的历史总是关乎一条墨色河流,香消玉陨时,是谁连将那不堪重负的古砚也一并捣碎,而瓦全一个又一个时代的愤懑?骸骨犹在,火焰犹在,方方正正的汉字犹在。
然而盛墨的砚台何在?坎坷的文明之源不在,我又将从何处蘸墨,舒活曾经贫血的风中之躯。当嘈嘈切切的眸子在快餐盒中挣扎横扫,请赐我以快意的乞丐之躯,让我退回原始的山洞。
毕剥燃烧的荒原火烬里,我会继续固守那堆残骸,就像守着一个缺席太久太深的梦。幽幽梦境中,一条血肉丰满的文明之河自五脏六腑穿过,塑我成冷冷的礁,凹凸的砚,深陷一如史前的目光。
横亘在起起伏伏的中原大地上,期待一双慧手再次将我书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