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牛棚杂忆》名言警句摘抄
1. 世界上无论什么名誉,什么地位,什么幸福,什么尊荣,都比不上待在母亲身边,即使她一个字也不识,即使整天吃‘红的’。
2. 我生平优点不多,但自谓爱国不敢后人,即使把我烧成了灰,每一粒灰也还是爱国的。可是我对于当知识分子这个行当却真有点谈虎色变。我从来不相信什么轮回转生。现在,如果让我信一回的话,我就恭肃虔诚祷祝造化小儿,下一辈子无论如何也别播弄我,千万别再把我播弄成知识分子。
3. 时间是亳不留情的,它真使人在自己制造的镜子里照见自己的真相!
4. 中国古代的哲人强调人禽之辨。他们的意见当然是,人高于禽兽。可是在这方面,我还是同意鲁迅的意见的。他说,动物在吃人或其他动物时,张嘴就吃,决不会像人这样,先讲上一通大道理,反复解释你为什么必须被吃,而吃人者又有多少伟大的道理,必须吃人。人禽之辨,也就是禽兽与人的区别,就在这里;换句话说,禽兽比人要好,它们爽直,肚子饿了就吃人或别的动物。新北大公社的“人”,同禽兽比一比,究竟怎样呢?
5. 既然决心活下去了,那就要准备迎接更残酷更激烈的批斗。这个思想准备我是有的。
6. 我孤独,是因为我感到,自己已届耄耋之年,在茫茫大地上,我一个人踽踽独行,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年老的像三秋的树叶,逐渐飘零。年轻的对我来说像日本人所说的“新人类”那样互不理解。难道我就怀着这些秘密离开这个世界吗?于是我孤独。
7. 我恐惧,是因为我怕这些千载难得的经验一旦泯灭,以千万人遭受难言的苦难为代价而换来的经验教训就难以发挥它的“社会效益”了。想再获得这样的教训恐怕是难之又难了。于是我恐惧。
8. 在悲哀、孤独、恐惧之余,我还有一个牢固的信念。如果把这一场灾难的经过如实地写了出来,它将成为我们这个伟大民族的一面镜子。常在这一面镜子里照一照,会有无限的好处的。它会告诉我们,什么事情应当干,什么事情又不应当干,决没有任何坏处。
9. “最后两句话是——‘国之魂魄,民之肝胆,屹立东方,亿万斯年’。人民的灵魂,百姓的脊梁,中华民族大有前途。”
10. 好多年来,我曾有过一个“良好”的愿望:我对每个人都好,也希望每个人都对我好。只望有誉,不能有毁。最近我恍然大悟,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11. 每个人都争取一个完满的人生。然而,自古及今,海内海外,一个百分之百完满的人生是没有的。所以我说,不完满才是人生。
2. 牛棚杂忆名言警句摘抄
作者:季羡林
时间:2015-5-16
1. 我孤独,是因为我感到,自己已届耄耋之年,在茫茫大地上,我一个人踽踽独行,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年zhidao老的像三秋的树叶,逐渐飘零。年轻的对我来说像日本人所说的“新人类”那样互不理解。难道我就怀着这些秘密离开这个世界吗?于是我孤独。
我恐惧,是因为我怕这些千载难得的经验版一旦泯灭,以千万人遭受难言的苦难为代价而换来的经验教训就难以发挥它的“社会效益”了。想再获得这样的教训恐怕是难之又难了。于是我恐惧。
在悲哀、孤独、恐惧之余,我还有一个牢固的信念。如果把这一权场灾难的经过如实地写了出来,它将成为我们这个伟大民族的一面镜子。常在这一面镜子里照一照,会有无限的好处的。它会告诉我们,什么事情应当干,什么事情又不应当干,决没有任何坏处。
3. 《牛棚杂忆》名言警句摘抄
世界上无论什么名誉,什么地位,什么幸福,什么尊荣,都比不上待在母亲身边,即使她一个字也不识,即使整天吃‘红的’。
我生平优点不多,但自谓爱国不敢后人,即使把我烧成了灰,每一粒灰也还是爱国的。可是我对于当知识分子这个行当却真有点谈虎色变。
我从来不相信什么轮回转生。现在,如果让我信一回的话,我就恭肃虔诚祷祝造化小儿,下一辈子无论如何也别播弄我,千万别再把我播弄成知识分子。
时间是亳不留情的,它真使人在自己制造的镜子里照见自己的真相!中国古代的哲人强调人禽之辨。他们的意见当然是,人高于禽兽。
可是在这方面,我还是同意鲁迅的意见的。他说,动物在吃人或其他动物时,张嘴就吃,决不会像人这样,先讲上一通大道理,反复解释你为什么必须被吃,而吃人者又有多少伟大的道理,必须吃人。
人禽之辨,也就是禽兽与人的区别,就在这里;换句话说,禽兽比人要好,它们爽直,肚子饿了就吃人或别的动物。新北大公社的“人”,同禽兽比一比,究竟怎样呢?既然决心活下去了,那就要准备迎接更残酷更激烈的批斗。
这个思想准备我是有的。我孤独,是因为我感到,自己已届耄耋之年,在茫茫大地上,我一个人踽踽独行,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年老的像三秋的树叶,逐渐飘零。年轻的对我来说像日本人所说的“新人类”那样互不理解。
难道我就怀着这些秘密离开这个世界吗?于是我孤独。我恐惧,是因为我怕这些千载难得的经验一旦泯灭,以千万人遭受难言的苦难为代价而换来的经验教训就难以发挥它的“社会效益”了。
想再获得这样的教训恐怕是难之又难了。于是我恐惧。
在悲哀、孤独、恐惧之余,我还有一个牢固的信念。如果把这一场灾难的经过如实地写了出来,它将成为我们这个伟大民族的一面镜子。
常在这一面镜子里照一照,会有无限的好处的。它会告诉我们,什么事情应当干,什么事情又不应当干,决没有任何坏处。
“最后两句话是——‘国之魂魄,民之肝胆,屹立东方,亿万斯年’。人民的灵魂,百姓的脊梁,中华民族大有前途。”
好多年来,我曾有过一个“良好”的愿望:我对每个人都好,也希望每个人都对我好。只望有誉,不能有毁。
最近我恍然大悟,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每个人都争取一个完满的人生。
然而,自古及今,海内海外,一个百分之百完满的人生是没有的。所以我说,不完满才是人生。
4. 《牛棚杂忆 精彩片段
一 缘起二 从社教运动谈起三 1966年四 对号入座五 快活半年六 自己跳出来七 抄家八 在“自绝于人民”的边缘上九 千钧一发十 劳改的初级阶段十一 大批斗十二 太平庄十三 自己亲手搭起牛棚十四 牛棚生活(一) 十五 牛棚生活(二)十六 牛棚生活(三) 十七 牛棚转移十八 半解放十九 完全解放二十 余思或反思 二一 后记…… “牛棚”这个词儿,大家一听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但是,它是否就是法定名称,却谁也说不清楚。我们现在一切讲“法治”。
讲“法治”,必先正名。但是“牛棚”的名怎么正呢?牛棚的创建本身就是同法“对着干的”。
现在想用法来正名,岂不是南辕而北辙吗? 在北大,牛棚这个词儿并不流行。我们这里的“官方”叫做“劳改大院”,有时通俗化称之为“黑帮大院”,含义完全是一样的。
但是后者更生动,更具体,因而在老百姓嘴里就流行了起来。顾名思义,“黑帮”不是“白帮”。
他们是专在暗中干“坏事”的,是同“革命司令部”唱反调的。这一帮家伙被关押的地方就叫做“黑帮大院”。
“童子何知,躬逢胜饯!”我三生有幸,也住进了大院,——从语言学上来讲,这里的“住”字应该作被动式——而且一住就是八九个月。要说里面很舒服,那不是事实。
但是,像十年浩劫这样的现象,在人类历史上绝对是空前的——我但愿它也绝后——,“人生不满百”,我居然躬与其盛,这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不得不感谢苍天,特别对我垂青、加佑,以至于感激涕零了。不然的话,想找这样的机会,真比骆驼穿过针眼还要难。
我不但赶上这个时机,而且能住进大院。试想,现在还会有人为我建院,派人日夜守护,使我得到绝对的安全吗? 我也算是一个研究佛教的人。
我既研究佛教的历史,也搞点佛教的义理。但是最使我感兴趣的却不是这些堂而皇之的佛教理论,而是不登大雅之堂的一些迷信玩意儿,特别是对地狱的描绘。
这在正经的佛典中可以找到,在老百姓的口头传说中更是说得活灵活现。这是中印两国老百姓集中了他们从官儿们那里受到的折磨与酷刑,经过提炼,“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然后形成的,是人类幻想不可多得的杰作。
谁听了地狱的故事不感到毛骨悚然、毛发直竖呢? 我曾有志于研究比较地狱学久矣。积几十载寒暑探讨的经验,深知西方地狱实在有点太简单、太幼稚、太单调、太没有水平。
不信你去读一读但丁的《神曲》。那里有对地狱的描绘。
但丁的诗句如黄钟大吕;但是诗句所描绘的地狱,却实在不敢恭维,一点想像力都没有,过于简单,过于表面。读了只能让人觉得好笑。
回观印度的地狱则真正是博大精深。再加上中国人的扩大与渲染,地狱简直如七宝楼台,令人目眩神驰。
读过中国《玉历至宝钞》一类描写地狱的书籍的人,看到里面的刀山火海,油锅大锯,再配上一个牛头,一个马面,角色齐全,道具无缺,谁能不五体投地地钦佩呢?东方文明超过西方文明;东方人民的智慧超过西方人民的智慧,于斯可见。 我非常佩服老百姓的幻想力,非常欣赏他们对地狱的描绘。
我原以为这些幻想力和这些描绘已经是至矣尽矣,蔑以复加矣。然而,我在牛棚里呆过以后,才恍然大悟,“革命小将”在东胜神州大地上,在光天化日之下建造起来的牛棚,以及对牛棚的管理措施,还有在牛棚里制造的恐怖气氛,同佛教的地狱比较起来,远远超过印度的原版。
西方的地狱更是瞠乎后矣,有如小巫见大巫了。 我怀疑,造牛棚的小将中有跟我学习佛教的学生。
我怀疑,他们不但学习了佛教史和佛教教义,也学习了地狱学。而且理论联系实际,他们在建造北大的黑帮大院时,由远及近,由里及表,加以应用,一时成为全国各大学学习的样板。
他们真正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仅此一点,就足以证明,我在北大四十年的教学活动,没有白费力量。
我虽然自己被请入瓮中,但衷心欣慰,不能自己了。 犹有进者,这一群革命小将还充分发挥了创新能力。
在这个牛棚里确实没有刀山、油锅、牛头、马面等等。可是,在没有这样的必需的道具下而能制造出远远超过佛教地狱的恐怖气氛,谁还能吝惜自己的赞赏呢?在旧地狱里,牛头马面不过根据阎罗王的命令把罪犯用钢叉叉入油锅,叉上刀山而已。
这最多只能折磨犯人的肉体,决没有“触及灵魂”的措施,决没有“斗私批修”、“狠斗活思想”等等的办法。我们北大的革命(?)小将,却在他们的“老佛爷”的领导下在大院中开展了背语录的活动。
这是崭新的创造,从来也没有听说牛头马面会让犯人背诵什么佛典,什么“揭谛,揭谛,波罗揭谛”,背错一个字,立即一记耳光。在每天晚上的训话,也是旧地狱中决不会有的。
每当夜幕降临,犯人们列队候训。恶狠狠的训斥声,清脆的耳光声,互相应答,融入夜空。
院外小土山上,在薄暗中,人影晃动。我低头斜眼一瞥,知道是“自由人”在欣赏院内这难得的景观,宛如英国白金汉宫前面广场上欣赏御林军换岗的盛况。
此时我的心情实在不足为外人道也。 简短截说,牛棚中有很多新的创造发明。
里面的生活既丰富多彩,又阴森刺骨。我们住在里面的人,日日夜夜,分分秒秒,都让神经紧张到最高限度,让五官的本能发挥到最高限度,处处有荆棘坑坎。
5. 季羡林写的 《牛棚杂忆》有哪些名言警句
1. 我孤独,是因为我感到,自己已届耄耋之年,在茫茫大地上,我一个人踽踽独行,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年老的像三秋的树叶,逐渐飘零。年轻的对我来说像日本人所说的“新人类”那样互不理解。难道我就怀着这些秘密离开这个世界吗?于是我孤独。
我恐惧,是因为我怕这些千载难得的经验一旦泯灭,以千万人遭受难言的苦难为代价而换来的经验教训就难以发挥它的“社会效益”了。想再获得这样的教训恐怕是难之又难了。于是我恐惧。
在悲哀、孤独、恐惧之余,我还有一个牢固的信念。如果把这一场灾难的经过如实地写了出来,它将成为我们这个伟大民族的一面镜子。常在这一面镜子里照一照,会有无限的好处的。它会告诉我们,什么事情应当干,什么事情又不应当干,决没有任何坏处。
6. 牛棚杂忆的作品评价
购得中央党校出版社出版发行的著名语言学家季羡林先生撰写的《牛棚杂忆》一书,我在斗室中闭门两天三口气看完,中间没有吃饭,偶尔睡一觉,总会被一位已经50多岁的老人爬行两个多小时去看病的影子、两位教授抬着煤筐黑而眼神麻木的脸、红卫兵用自行车链条抽打季老的脸等等镜头惊醒,醒来就再也睡不着,继续读下去。
看完全书,如骨鲠在喉、不吐不快。更难以置信的是季老在《牛棚杂忆》中是以幽默甚至是调侃的笔调讲述自己在“文革”中的不幸遭遇。
在痛斥“文革”中那些非人的行为时是如此发展了鲁迅先生的话的:“现在人们有时候骂人为‘畜生’,我觉得,这是对畜生的污蔑。畜生吃人,因为它饿。
它不会说谎,不会耍刁,决不会先讲上一大篇必须吃人的道理,旁征博引,洋洋洒洒,然后才张嘴吃人。而人则不然。”
前一句话在网络上流传甚广。由于不满北大当时的当权者聂某的独裁统治,季羡林被“打倒”、被抄家、被批斗。
由于经历了各式各样无数的批斗,季老对一场小型的批斗会很是看不上眼的,竟然用了这样看似调侃的笔调:“我现在在被批斗方面好比在太上老君八卦炉中锻炼过的孙大圣,大世面见得多了,小小不然的我还真看不上眼。这次批斗就是如此。
规模不大,口号声不够响,也没有拳打脚踢,只坐了半个小时喷气式。对我来说,这简直只能算是一个‘小品’,很不过瘾,我颇有失望之感。
……总起来看水平不高……如果要我给这次批斗打一个分数的话,我只能给打二三十分,离开及格还有一大截子。”读到此处笑不出来、哭不起来,心中波澜非语言能形容。
很难想到的是季老竟是以这种笔调记述那段历史的,他把自己的痛苦用幽默的笔调写出,不知是否有姬昌食子的感觉。季羡林先生是诚实和宽容的。
他毫不掩饰自己在“文革”期间对“文革”和“反右”的错误认识,同时也处处可以看到先生的宽容和“先天下之忧而忧”的襟怀。“我自己在被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时候还虔信‘文化大革命’的正确性,我焉敢苛求于别人呢?打人者和被打者,同是被害者,只是所处的地位不同而已。
就由于这些想法,我才没有进行报复。”。
在“外调”的时候,季先生受到来自山东老家“外调”人员的粗暴对待,甚至是带着家乡口音的粗口”国骂“。那时候,他忽然想起了自己在清华大学的老师吴宓先生的一句诗”如此乡音真逆耳“!这倒是其次,季先生想到更多的却是别人,他写到:“我在被折磨得筋疲力尽之余,想到的还不是我自己,而是我的那位朋友:‘碰到这样蛮横粗野没有一点人味的家伙,你的日子真够呛呀/”此书对“文革”的残酷性揭露的让人不寒而栗。
对像季先生这样所谓的“黑帮”的惩罚更是“花样翻新”,比如:不允许翘”二郎腿“;甚至规定不让这些“反动权威”抬头说话,以至于后来季先生重获“自由”后抬头说话反而觉得“不习惯、不自在”了。对于“不听话”的老教授是让他们在烈烈夏日睁眼看太阳一个多小时!!!至于用自行车链条抽打、用较细的铁丝挂较沉的牌子于脖子上等等更是家常便饭了。
7. 读《牛棚杂忆》有感
近日利用几个小时看完了季羡林的自传性质的作品《牛棚杂忆》。有少许感慨,并录其下。
季老是东方语言的权威,以三十五六岁就到北京大学任东语系的主任,任到二十多年的时候,遇到了文化大革命。前段时间还能以局外人自居,也就是说的自由人自居,到了后来,可能是怕生了分,就参加了“井冈山”一派,与优势的新北大“聂派”对抗,也使用了一些类似的手段,大字报,本质就是攻击,揭短。不想“聂派”深得此道黄白,给季老来了个下马威,“井派”也落井下石,成了政治斗争的牺牲品,劳改,批斗了将近三年左右。
这本书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初稿的,一九九二年修稿,一九九八年出版。其间正好跨过了八九年。虽然季老并没有在文章中言及到这之间的关系,但我宁愿相信这是季老的潜台词。因为他也说到了,写这书的目的不是为了打翻身仗,而是叫后人记住这段历史,展开对这段历史的研究。而不是沉默不语。他怕这样久了人会忘记,这是鲜血也无法换来的教训,需要许多社会背景才能出现。对于认识我们民族的劣根性、人的劣根性有非常重要的启迪意义。
鲁迅曾经说过翻身的农民不过是新的主子,这并非原话,但是读过的读懂的都知道是这么个意思。我们的工人阶级,是新中国的缔造者和建设者,他们功不可没,我们都是承认的。可人就喜欢以偏概全,一定终生。工人阶级素质如何,不用我多言语,自然有人明朗。他们技术和力量是有优势,很有团结和吃苦精神。这是优点。另外人心理的盲目性,也注定有这样的结局,现在不能再随便说这是什么盲目的崇拜了。最高指示,最高精神,都是一个氛围,如何在这种氛围中自处,却是非常关键的,清者清,浊者浊的话,那是不客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