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唐宋元明清》歌词及赏析,20分
唐宋元明清歌词 词曲:后弦 (三百首偶尔路人念,谁把地上霜劝归我床前 ) 寒窗苦读瘦了谁的脸,兰亭有摘落在你案前,一卷空白,心照的人不宣,砚剩泪思念。
二十四桥终别明月浅,藏头的诗不忍吐再见。抖下枕边灰,尾音还留回荡耳边,朦胧的月与你翻起,唐宋元明清的夜,瞒着谁滴的几册伤,我们轻轻唱,我颂七言你数六弦,唐宋元明情已别。
回首灯火不见阑珊,只有寂寞在嘹亮,“棠叶心事重,送行诗无用,远去故人容,明夜雨不懂,轻逝花落空,已隔几朝梦,别泪掩妆浓, 去年剪春风。” 文章孤独借纸续断篇,残梦重温拓不回从前,一曲告别。
丝竹废很多年,灰尘四五钱,笔锋眷恋我填《西江月》,琴心流连你叹《春去也》。 惊醒诗中美,韵脚不倦哪怕遥远,朦胧的月与你翻起,唐宋元明清的夜,瞒着谁滴的几册伤,我们轻轻唱,我颂七言你数六弦,唐宋元明情已别,回首灯火不见阑珊,只有寂寞在嘹亮“书中的茉莉花 ,凋谢后,只丢下这淡雅”。
朦胧的月与你翻起,唐宋元明清的夜,瞒着谁滴的几册伤,我们轻轻唱,我颂七言你数六弦,唐宋元明情已别。回首灯火不见阑珊,只有寂寞在嘹亮,(我,此生,不想再错过),朦胧的月与你翻起,唐宋元明清的夜,瞒着谁滴的几册伤,我们轻轻唱,我颂七言你数六弦, 唐宋元明清终须别,回首灯火不见阑珊,只有寂寞在嘹亮 ————《唐宋元明清》赏析: (三百首偶尔路人念,谁把地上霜劝归我床前 )此句为念白,“三百首偶尔路人念”,“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但在其中“偶尔路人念”,给人一种“物是人非”的苍凉之感,另外将唐朝的唐诗三百首作为歌曲的开头,给人一种回到了那诗歌鼎盛的年代;“谁把地上霜劝归我床前”化用了李白的《静夜思》中的“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将李白的对亲人的思念转化为对已别去的唐宋元明清的回忆以及对“昔人”。 “寒窗苦读瘦了谁的脸,兰亭有摘落在你案前,一卷空白,心照的人不宣,砚剩泪思念。”
“寒窗苦读瘦了谁的脸”有一种“十年窗下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之感。十年寒窗苦读,换来的不是“一举成名天下知”而是“一卷空白”。
“兰亭有摘落在你案前”引用了《兰亭序》的典故同时与周杰伦的《兰亭序》中的“兰亭临帖 行书如行云流水”有异曲同工之妙。“一卷空白,心照的人不宣,砚剩泪思念。”
表明了两个相爱的人彼此“心有灵犀一点通”及对“昔人”的思念。 “二十四桥终别明月浅,藏头的诗不忍吐再见”,化用了杜牧的《寄扬州韩绰判官》“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抖下枕边灰,尾音还留回荡耳边,朦胧的月与你翻起,唐宋元明清的夜,瞒着谁滴的几册伤,我们轻轻唱,我颂七言你数六弦,唐宋元明情已别。”
本句中的“抖”“留”“回荡”“翻”“滴”等动词写出了词人的感情的变化,表达了对往事的思恋与感伤,以“灰”表时间之久,以“月”这个古诗中常见的意象表达了对往事的不舍与留恋,“瞒着谁滴的几册伤”为最妙之句,一个“瞒”“滴”字道出了作者的伤之痛,“几册伤”表明了作者的伤之重, “回首灯火不见阑珊,只有寂寞在嘹亮”化用了辛弃疾的《青玉案•元夕》“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表明了感情路上的曲折和峰回路转,是爱情的一种存在方式。
同时作者借此自喻明志。表达自己和词中的女子一样高洁自持、孤芳自赏、娴静高雅。
不肯与当时的世风和黑暗现实同流合污,宁可一个人寂寞站于灯火阑珊处。 “棠叶心事重,送行诗无用,远去故人容,明夜雨不懂,轻逝花落空,已隔几朝梦,别泪掩妆浓,去年剪春风。”
为一首藏头诗,即“棠、送、远、明、轻、已、别、去”合“唐宋元明清(情)已别去”切合试题,同时是此歌曲,更富有文学意蕴。同时将此歌曲的主旨蕴藏在此诗中。
“文章孤独借纸续断篇,残梦重温拓不回从前,一曲告别。丝竹废很多年,灰尘四五钱,笔锋眷恋我填《西江月》,琴心流连你叹《春去也》。”
用“孤独”“残梦”“告别”等词以及“续”“拓”“废”“填”“叹” 等动词,还运用了“丝竹”“灰尘”“琴” 等意象将自己对往事的留恋即对“昔人”的怀念。 联合【西江月】伤怀独登楼台,血雨病魂情债。
苦酒苦梦苦寻欢,伊人芳丛寻遍。 柔肠百转痴缠,孤烟冷翠弦断。
梅残香消泪痕干,徒留相思一片。 和【春去也】“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
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
落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是破国失家,后主李煜的《浪淘沙》啊。
天上大道流转,人间万事迁行。花树发谢无断,世间兴替不废。
曾几何时,钟鸣鼎食,偎红依翠,无尽奢华,无限富贵。看厌了“绣床斜凭娇无那,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千娇百媚,怎过得这楚囚般寂然冷对?江山依旧,朱颜改。
花谢了还会开,梦境散漫了还会复来?“胭脂泪,留人醉,几时重?”也只有感叹“自是人生长恨。
2.有谁知道古代文学书中元明清的重点诗句有哪些
不要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元·王冕·墨梅)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元·张养浩·山坡羊)
着意栽花花不发,无意插柳柳成阴。(元·关汉卿)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元·马致远·天净沙·秋思)
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元·王实甫·西厢记)
花落水流红,闲愁万种,无语怨东风。(元·王实甫·西厢记)
不是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元·高明·琵琶记)
十年窗下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元·高明·琵琶记)
常将冷眼看螃蟹,看你横行到几时。(元·杨显之)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元·李开先·宝剑记)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元·虞韶)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元·无名氏)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元未明初·施耐庵·水浒传)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元未明初·罗贯中·三国演义)
山高自有客行路,水深自有渡船人。(明·吴承恩·西游记)
一叶浮萍归大海,人生何处不相逢。(明·吴承恩·西游记)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明·刘基·卖柑者言)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明·汤显祖·牡丹亭)
人逢喜事精神爽,月到中秋分外明。(明·冯梦龙·古今小说)
粉骨碎身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明·于谦·石灰吟)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明·冯梦龙·警世通言)
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明·顾宪成)
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山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明·解缙)
微微风簇浪,散作满天星。(清·查慎行·舟夜书所见)
铁肩担道义,妙手著文章。(清·杨继盛)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清·顾炎武·日知录)
十年天地干戈老,四海苍生痛苦深。(清·顾炎武·海上)
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清·郑板桥·竹石)
删繁就简三秋树,领异标新二月花。(清·郑板桥)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清·郑板桥·对联)
恸哭六军俱缟素,冲冠一怒为红颜。(清·吴伟业·圆圆曲)
字字看来都是血,十年辛苦不寻常。(清·曹雪芹·红楼梦)
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清·曹雪芹·红楼梦)
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清·曹雪芹·红楼梦)
眼前道路无经纬,皮里春秋空黑黄。(清·曹雪芹·红楼梦)
身后有余忘缩手,眼前无路想回头。(清·曹雪芹·红楼梦)
心病终须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清·曹雪芹·红楼梦)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清·龚自珍·己亥杂诗)
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清·龚自珍·己亥杂诗)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清·赵翼·论诗)
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清·刘鹗·老残游记)
书痴者文必工,艺痴者技必良。(清·蒲松龄·聊斋志异)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清·谭嗣同·狱中题壁)
一腔热血勤珍重,洒去犹能化碧涛。(清·秋瑾·对酒)
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读诗也会吟。(清·孙洙·唐诗三百首序)
3.从经济角度剖析元明清文学作品
2001年的戏曲研究中,一组与“悲剧”有关的文章比较醒目,这包括:陈文新《论〈琵琶记〉的悲剧品格》(47)、虞江芙《浅论元杂剧家庭伦理悲剧的界定及成因》(48)、李敏星《〈娇红记〉悲剧意义试探》(49)等。陈文认为,《琵琶记》的作者高明实际上是一个在宦海风波中经历了重重风险而终于“看破红尘”的隐士,而《琵琶记》实际上是一曲以“功名逼人”为主旨的悲歌,正是功名毁灭了蔡伯喈、赵五娘的“一家安乐”,“悲剧的潜台词则是倡导隐士理想,认为隐居生活才适合于那个时代的知识分子。”这是颇有新意的见解。
此外,康保成《戏曲术语“科”、“介”与北剧、南戏之礼式渊源》(50)和张晓春、陈彩玲《“以人为本”的哲学理念——论古代戏曲导演理论》(51)也颇有创见。前者通过对“科”、“介”术语来源的分析,指出:“1、杂剧中的‘科’来自道教礼式。2、‘介’最早是上古礼仪中助宾行礼,在主宾之间通传的角色,傀儡戏用作赞导式的提式,被早期南戏直接继承。3、‘科’与‘介’的不同来源,说明杂剧与南戏的表演上分别吸取了不同的仪式和动作,它们在风格上的差异是与生俱来的。”这种研究路向显然是独辟蹊径的,而后者同样有些逸出常轨,将研究视野投向了少有人涉及的古代戏曲导演理论这一领域,并且指出:戏曲导演理念“最根本的一点便是以人为本,高度重视演员的作用,把演员作为戏曲舞台的真正主宰。”而且这种观念,“符合‘天人合一’的中华传统文化思维模式和戏曲舞台艺术的规律。”不过,这一论点或许还须进一步的论证。
在诗文研究方面,袁枚研究是全年的一道亮丽风景,许多学者都撰文讨论,这其中,王英志用力最勤,他全年共发表了《袁枚七载县令考述》(52)、《袁枚辞官考述》(53)、《袁枚与清代诗学批评》(54)、《袁枚性灵诗的艺术特征》(55)等九篇专题论文,显示了卓越的实绩。在上举最后一文中,他指出:“袁枚诗可称性灵诗,具有明显的艺术特征。这些艺术特征使袁枚性灵诗歌在乾隆诗坛崇唐模宋的创作风气中别树一帜,独具特色,成为清代诗歌史上绝少依傍,而真正具有自己面目的诗歌。”其诗在艺术上有四个明显特征,即“选材的平凡、琐细,诗歌意象的灵动、新奇、纤巧,情调的风趣、恢谐,以及白描手法与口语化。”同时,作者也辩证地指出:“袁枚诗亦确有缺陷”,故对其创作成绩“亦不可估计过高。其影响不及其‘性灵说’诗论深广。”王英志之外,相关的文章还有钱竞《袁枚诗论与明清学术思想史的关系》(56)、张连第《诗情贵真,诗艺贵巧:袁枚“性灵说”探析》(57)、周新道《袁枚文论初探:兼论与桐城派的关系》(58)等等。
与袁枚研究相呼应,对性灵诗人张问陶的研究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热点。这方面的论文有:李玫《解读张问陶》(59)、赵庆元、余丹《从张问陶的爱情诗窥其对“性灵说”的继承和发展》(60)、冯岁平《清代性灵派诗人张问陶的连云栈道之行》(61)、孙卓虹《真实性情的自然流露:论张问陶闺情诗的积极意义》(62)、孙卓虹、詹杭伦《清人张问陶绝句十八家考述》(63)等。
与王英志相似,陈文新的明诗研究也颇具规模。他先后发表了《明代诗学论诗乐关系》(64)、《论明代诗学主流派的内部争执》(65)、《从格调到神韵》(66)等五篇文章。在《从格调到神韵》一文中,他以王孟诗风在明代的境遇为切入点仔细分析了神韵论从格调论中分化、独立出来的演变过程,对明代诗学的这一重要现象作出了令人信服的解释。
2001年元明清散曲和词的研究相对冷清一些,但仍不乏佳作,比如陶然《论元词衰落的音乐背景》(67),文章从“词在本质上即是一种音乐文艺”的基点出发,指出“元代之市井民间传唱最广的已不再是传统的燕乐了,而是更为通俗、更新鲜活泼,吸收了词乐的某些长处因而更适合市民阶层欣赏趣味的南北曲乐”,于是,“元代词乐的衰微和曲乐的兴盛,决定了元词的非主流地位。”而因词与音乐的疏离而带来的词调贫乏和歌法失坠等方面的原因“则进一步加速了词的衰落”。文章抓住词与音乐的密切关系,论述极为别致动人。另外,刘博苍《试论元散曲中的“四季歌”》(68)、吴国富《全真教与元散曲讽世精神的淡化》(69)、诸葛忆兵《〈词综〉编纂意图及其价值》(70)、季祝平《试论纳兰性德的边塞词》(71)等论文也很有价值。
4.元明清时期的诗词
一、花鸟月雨声声叹 人之感情,分喜怒哀乐。
哀,自古就是诗词咏叹中一个恒久的基调,但同是一个“愁”字,不同的人却借不同的事物抒发出来。柳永有“梦觉透窗风一线,寒灯吹息,”孤灯冷衾,写出长夜漫漫的凄清寂寞;而欧阳修却有“河畔青芜堤上柳,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青青河边草,道尽滚滚红尘的哀伤叹息。
不同的景物在悲伤的舞台上担当着不同的角色,也演绎着不一样的意蕴。 1.花亦悲 “感时花溅泪”,花开花落,几许哀愁不尽,河边院中的姹紫嫣红都在轻轻诉说着人世、爱情、生命的感怀。
《扬州慢》中,“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衰败之景在眼前,悲凉之叹却埋心中。触目而伤怀,盛世不再的忧伤岂独几枝芍药能够说尽?悲泣红药,自品悲苦也。
元曲有“春风再到人何在?桃花又不见开。”这与崔护的“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有异曲同工之妙。
人物全非,连聊以追思的桃花都不复存在,悲夫?哀夫?深深哀叹,旧爱不返,只能自蓄辛酸。无怪乎《十二月过尧民歌》中唱到:见杨柳飞绵滚滚,对桃花醉脸醺醺。
飞絮杨柳,却留不住郎君;桃花拂面,带来忧雨愁云。独守空闺的愁闷恰恰寄寓于春天的桃红绿柳中,乐景与哀情相交映,更显其哀。
同样地,另一边厢,芙蓉已尽,却依旧不见君归来。“望君归,芙蓉开尽无消息。”
夏日亭亭而立的芙蓉俨然成为一种等待与期盼的象征,诠释着兰芳枉待的悲凄。“风不定,人初静,明月落红应满径。”
张先在《天仙子》里借小院落花表现伤春之心态,而晏殊亦借“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香径独徘徊”之句讲诉忧愁的无法排遣。其实,落红纷纷,逝去的岂止是鲜花的娇艳明媚,还有人生的青春岁月。
院门深锁着的不仅是落红,还有一颗迟暮之心,心在门内,即闷,闷极无聊,才临老伤春。 五彩缤纷的背后,原来都有着不同的泪水与寂寞。
2.鸟同愁 花既婉约,鸟更多情,泣血的杜鹃,缠绵的鸳鸯,纷纷传递着阴郁时候的心语。 “杜鹃啼血猿哀鸣。”
乐天以一杜鹃鸟,写出被贬的悲哀与无奈。刘长卿写道“三年谪宦此栖迟,万古惟留楚客悲,”“此栖迟”就是指像鸟儿那样的敛翅歇息,飞不起来,那般惶恐不安的生活,暗喻了贾谊的侘傺失意,作者迁谪的痛苦也因此展现。
如果说被谪是一种悲哀,那么寄人篱下则更多是无奈。“主人爱客,寻常迎送,鹦鹉在金笼。”
鹦鹉学舌于金笼,显然是寄人篱下,其辛酸自不待言。 “鹧鸪啼处,东风草绿,残照花开。”
还有“宫女如花满春殿,如今只有鹧鸪飞。”鹧鸪在古诗词中一直充当着衰败之景的象征,它的悲啼,往往预示着伤感和没落。
前朝旧事纵然风光,如今却已成明日黄花,只能透过鹧鸪声声抒发那份感伤与凄凉。 燕语莺歌,不尽是欢愉,或许还隐藏着深深的失落与叹息。
3.月共哀 《红楼梦》里有一经典的名句:“寒塘渡鹤影,冷月葬诗魂。”诗魂冷月,可见月亮在国人,尤其在诗人心目中的比重,月与人事,有着无以开解的情结。
《琵琶行》中几次以月亮显忧愁。“别时茫茫江浸月,”“东船西舫悄无声,唯见江心秋月白。”
皎洁的秋月与瑟瑟西风,恰恰透出一种难言的凄凉。愈是明朗的月亮, 愈会勾起无法团圆的哀思。
对月长叹的又岂止乐天居士一人?柳永的两首词——堪称别离词之双璧——《雨霖 铃》和《采莲令》均以月亮为景。“杨柳岸,晓风残月”以及“月华收,云淡霜天曙。”
月影临江,照尽离人泪。惨淡的月色,使心情更为黯然。
夜空的明月宛然是凄清的代表,徒使野客添愁。 星有万千相辉映,月却无伴自飘零。
孤单的月亮往往会引起寂寞人的愁绪。“月沉时一般孤零。”
轻轻一句,就写出那一份孤单与顾影自怜的怨恨。“梅梢月斜人影孤,恨薄情四时辜负,”月也孤单,人也孤单,几句吟唱,一番对比,女主人公的辛酸便跃然纸上。
真是梓泽余哀,默默诉凭冷月。 4.雨俱怨 纷纷点点的雨水也许很像女子面上的眼泪。
《长恨歌》就用“一枝梨花春带雨”来描述杨玉环的面带泪痕。或许正因为如此,敲窗的细雨,才凝结着无数人怨绪愁肠。
李清照有“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之句。细雨梧桐的凄凉,夹杂着身世飘零的伤感催断人肠。
“风飘飘,雨潇潇,便做陈抟也睡不着。”“风”“雨”渲染了愁闷,寒冷的不仅是身,还有寂寞的灵魂。
辗转难眠之际,也许愁思一如百年夜雨,无休无止,绵绵不绝。才有《春喜来》“独自寝,夜雨百年心”之句。
“岂知聚散难期,翻成雨恨之愁。”柳永把忧愁写成像云雨一样翻江倒海,足以见怨之深,恨之切。
临风洒泪,点滴细雨共泪水齐飞。风雨夹杂的叹息或许还会继续下去…… 花鸟鱼虫,风雨雪月,自然之景何止千千万万,也许还有更多的东西寄托着人们的声声叹息…… 生命有了不能言说的痛,光靠叹息有岂能尽抒心意?只能重重诉说,让飘零的命运铸就那些刻骨铭心的文字。
二、人生命运重重诉 在中国古典文化中,向来蕴涵着多姿多彩的主题,有的是缠绵悱恻的艳情之作,有的是壮烈激怀的爱国之作,有的是郁郁寡欢的叹世之作,有的是看破世情的感伤之作,还有,还有……我感于文人墨客中的咏叹人生、命运无常的作品,只。
5.《唐宋元明清》的歌词及赏析,20分
邓丽君 的 独上西楼
无言独上西楼
月如钩
寂寞梧桐
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
理还乱
是离愁
别有
一番滋味
在心头
《独上西楼》出场时的的清唱如真似幻,具有极好的表现力和空间感,整只歌曲把李煜的哀愁充分演绎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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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人长久词 苏轼曲 梁弘志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唯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music)
我欲乘风归去唯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月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王菲,她的嗓音很好,把当时苏轼心中的感慨都唱咯出来,隐忍的发泄,多年的压抑,借酒的狂放,是苟且的放松。旋律忧伤却不低沉,缓慢但有着刚健和执着 ,外柔而内刚,虽然屡次失败但又不愿意放弃,是人的写照
6.元明清时期的诗词
一、花鸟月雨声声叹 人之感情,分喜怒哀乐。
哀,自古就是诗词咏叹中一个恒久的基调,但同是一个“愁”字,不同的人却借不同的事物抒发出来。柳永有“梦觉透窗风一线,寒灯吹息,”孤灯冷衾,写出长夜漫漫的凄清寂寞;而欧阳修却有“河畔青芜堤上柳,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青青河边草,道尽滚滚红尘的哀伤叹息。
不同的景物在悲伤的舞台上担当着不同的角色,也演绎着不一样的意蕴。 1.花亦悲 “感时花溅泪”,花开花落,几许哀愁不尽,河边院中的姹紫嫣红都在轻轻诉说着人世、爱情、生命的感怀。
《扬州慢》中,“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衰败之景在眼前,悲凉之叹却埋心中。触目而伤怀,盛世不再的忧伤岂独几枝芍药能够说尽?悲泣红药,自品悲苦也。
元曲有“春风再到人何在?桃花又不见开。”这与崔护的“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有异曲同工之妙。
人物全非,连聊以追思的桃花都不复存在,悲夫?哀夫?深深哀叹,旧爱不返,只能自蓄辛酸。无怪乎《十二月过尧民歌》中唱到:见杨柳飞绵滚滚,对桃花醉脸醺醺。
飞絮杨柳,却留不住郎君;桃花拂面,带来忧雨愁云。独守空闺的愁闷恰恰寄寓于春天的桃红绿柳中,乐景与哀情相交映,更显其哀。
同样地,另一边厢,芙蓉已尽,却依旧不见君归来。“望君归,芙蓉开尽无消息。”
夏日亭亭而立的芙蓉俨然成为一种等待与期盼的象征,诠释着兰芳枉待的悲凄。“风不定,人初静,明月落红应满径。”
张先在《天仙子》里借小院落花表现伤春之心态,而晏殊亦借“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香径独徘徊”之句讲诉忧愁的无法排遣。其实,落红纷纷,逝去的岂止是鲜花的娇艳明媚,还有人生的青春岁月。
院门深锁着的不仅是落红,还有一颗迟暮之心,心在门内,即闷,闷极无聊,才临老伤春。 五彩缤纷的背后,原来都有着不同的泪水与寂寞。
2.鸟同愁 花既婉约,鸟更多情,泣血的杜鹃,缠绵的鸳鸯,纷纷传递着阴郁时候的心语。 “杜鹃啼血猿哀鸣。”
乐天以一杜鹃鸟,写出被贬的悲哀与无奈。刘长卿写道“三年谪宦此栖迟,万古惟留楚客悲,”“此栖迟”就是指像鸟儿那样的敛翅歇息,飞不起来,那般惶恐不安的生活,暗喻了贾谊的侘傺失意,作者迁谪的痛苦也因此展现。
如果说被谪是一种悲哀,那么寄人篱下则更多是无奈。“主人爱客,寻常迎送,鹦鹉在金笼。”
鹦鹉学舌于金笼,显然是寄人篱下,其辛酸自不待言。 “鹧鸪啼处,东风草绿,残照花开。”
还有“宫女如花满春殿,如今只有鹧鸪飞。”鹧鸪在古诗词中一直充当着衰败之景的象征,它的悲啼,往往预示着伤感和没落。
前朝旧事纵然风光,如今却已成明日黄花,只能透过鹧鸪声声抒发那份感伤与凄凉。 燕语莺歌,不尽是欢愉,或许还隐藏着深深的失落与叹息。
3.月共哀 《红楼梦》里有一经典的名句:“寒塘渡鹤影,冷月葬诗魂。”诗魂冷月,可见月亮在国人,尤其在诗人心目中的比重,月与人事,有着无以开解的情结。
《琵琶行》中几次以月亮显忧愁。“别时茫茫江浸月,”“东船西舫悄无声,唯见江心秋月白。”
皎洁的秋月与瑟瑟西风,恰恰透出一种难言的凄凉。愈是明朗的月亮, 愈会勾起无法团圆的哀思。
对月长叹的又岂止乐天居士一人?柳永的两首词——堪称别离词之双璧——《雨霖 铃》和《采莲令》均以月亮为景。“杨柳岸,晓风残月”以及“月华收,云淡霜天曙。”
月影临江,照尽离人泪。惨淡的月色,使心情更为黯然。
夜空的明月宛然是凄清的代表,徒使野客添愁。 星有万千相辉映,月却无伴自飘零。
孤单的月亮往往会引起寂寞人的愁绪。“月沉时一般孤零。”
轻轻一句,就写出那一份孤单与顾影自怜的怨恨。“梅梢月斜人影孤,恨薄情四时辜负,”月也孤单,人也孤单,几句吟唱,一番对比,女主人公的辛酸便跃然纸上。
真是梓泽余哀,默默诉凭冷月。 4.雨俱怨 纷纷点点的雨水也许很像女子面上的眼泪。
《长恨歌》就用“一枝梨花春带雨”来描述杨玉环的面带泪痕。或许正因为如此,敲窗的细雨,才凝结着无数人怨绪愁肠。
李清照有“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之句。细雨梧桐的凄凉,夹杂着身世飘零的伤感催断人肠。
“风飘飘,雨潇潇,便做陈抟也睡不着。”“风”“雨”渲染了愁闷,寒冷的不仅是身,还有寂寞的灵魂。
辗转难眠之际,也许愁思一如百年夜雨,无休无止,绵绵不绝。才有《春喜来》“独自寝,夜雨百年心”之句。
“岂知聚散难期,翻成雨恨之愁。”柳永把忧愁写成像云雨一样翻江倒海,足以见怨之深,恨之切。
临风洒泪,点滴细雨共泪水齐飞。风雨夹杂的叹息或许还会继续下去…… 花鸟鱼虫,风雨雪月,自然之景何止千千万万,也许还有更多的东西寄托着人们的声声叹息…… 生命有了不能言说的痛,光靠叹息有岂能尽抒心意?只能重重诉说,让飘零的命运铸就那些刻骨铭心的文字。
二、人生命运重重诉 在中国古典文化中,向来蕴涵着多姿多彩的主题,有的是缠绵悱恻的艳情之作,有的是壮烈激怀的爱国之作,有的是郁郁寡欢的叹世之作,有的是看破世情的感伤之作,还有,还有……我感于文人墨客中的咏叹人生、命运无常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