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李白的诗浪得虚名 这句歇后语是谁说的
说李白“浪得虚名”,岂是我辈敢冒昧为之!我说的浪得虚名,包含三层意思:第一,“浪”——浪漫、浪荡、浪子、浪迹,这是李白给我的第一印象,也是最深的印象;第二,“虚名”,重点就在“虚名”这个词上,这里的“虚名”并非指李白名不副实,虚有其名,李白在中国文学史上筑下的丰碑毋庸置疑,而是不该戴在李白头上的帽子;第三,李白是因为“浪”的天性与气质,才“得”了后面的“虚名”,而这个“得”字,应该说不是主观主动意义上的得,而是被动客观上的,它具有“外来物”或“附加物”的色彩,是个副产品.这就是“浪得虚名”四个字在本文特殊的大概的含义.
先说李白的“浪”.传统教科书及各路方家的给李白的第一个定位就是“浪漫主义”,有时还要加上“积极”二字,即所谓“积极浪漫主义”.这种说法部分正确,部分偏颇,正确的是浪漫(或积极浪漫),偏颇的是主义.对于浪漫,不用多说,李白那斗酒诗篇、处世风格无不诠释着何为浪漫,“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人生飘忽百年内,且须酣畅万古情”等等,极尽想象,穷尽游思.还有他戏弄高力士,也曾写诗得罪过杨贵妃,这些诗作和“犯科”均体现了李白浪漫不羁的性格;而偏颇在“主义”二字,因为李白太特殊,他太独一无二,太“另当别论”,而主义一词,在它本身具备的“排他性”之外,又有很强的“聚合性”,如果冠一物以“主义”,势必就将其与另外的事物分割开来,如此,便主义生主义,李白永远无法掉出那个被人强行划归在里面的阵营,掉不出,就不会有惊人的力量,因为这样的人很容易被“和谐”,很容易被“模子”——没有了根本的特殊性,又何来真正的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