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下面是《随园诗话》中的一段话,我读不懂
公元前684年,息夫人回陈国探亲,路过蔡国,顺便去探望为蔡侯夫人的姐姐,谁知蔡侯竟在接风的宴席上调戏息夫人。息夫人盛怒之下回到了息国,将此事告诉了息侯。息侯与楚文王密谋图蔡,楚国出兵俘虏了蔡侯。蔡侯则设计报复息侯。他极力向楚王称赞息夫人的美貌,好色的楚王以武力将息夫人抢去作为夫人,息侯被楚王安置在汝水,封其食十家之邑,使守息祀。息侯岔郁而死,息国自此灭亡。息夫人终日怀念故国,牵挂息侯,虽为楚王生了两个儿子,但三年不语,最终自尽而死。后人为纪念她,在汉阳城外桃花洞上修建了一座桃花夫人庙。
这就是文王辗转反侧的典故 是描写文王想息夫人的时候
文王辗转反侧,何以不忆王季、太王,而忆淑女耶? 意思是说文王怎么不思念像王季、太王这样有才能的人 反而去想一个美女 是讽刺统治者贪色的
后面一句据《史记》记载:因楚昭王来聘孔子,陈、蔡大夫围孔子,致使绝粮七日。解围后孔子至楚,不久楚昭王死。卫出公欲用孔子。孔子答子路问曰,为政必以“正名”为先。返卫后,孔子虽受“养贤”之礼遇,但仍不见用。鲁哀公十一年(前484年)冉有归鲁,率军在郎战胜齐军。季康子派人以币迎孔子。孔子遂归鲁,时孔子年六十八。
陈蔡夫子围困孔子 就叫孔子厄于陈、蔡 及门是指孔子门下的弟子
孔子不思鲁君,而思及门 是指孔子不考虑鲁国的君主 反而考虑自己门下的弟子该怎么办
2./随园诗话/
随园诗话卷十三
七二
余尝谓鱼门云:“世人所以不如古人者,为其胸中书太少。我辈所以不如古人者,为其胸中书太多。昌黎云:‘非三代、两汉之书不敢观。’亦即此意。东坡云:‘孟襄阳诗非不佳,可惜作料少。’施愚山驳之云:‘东坡诗非不佳,可惜作料多。诗如人之眸子,一道灵光,此中着不得金屑;作料岂可在诗中求乎?’予颇是其言。或问:‘诗不贵典,何以少陵有读破万卷之说?’不知‘破’字与‘有神’三字,全是教人读书作文之法。盖破其卷,取其神;非囫囵用其糟粕也。蚕食桑而所吐者丝,非桑也;蜂采花而所酿者蜜,非花也。读书如吃饭,善吃者长精神,不善吃者生痰瘤。”
3.《随园诗话》
曾被鲁迅先生称之为“不是每个帮闲都做得出来的”(《从帮忙到扯淡》)《随园诗话》,是清人众诗话中最著名的一种。
作者袁枚(1716一1797)字子才,号简斋,浙江钱塘人,乾隆四年(1739)中进士,选庶吉士,入翰林院,乾隆七年(1742)改放江南任知县,十三年(1748)辞官而定居于江宁小仓山随园,故世称随园先生,其晚年亦自称随园老人或仓山叟。作为“一代骚坛主”,袁枚总领文苑近五十年,其所标举的“性灵说”诗论风靡乾嘉(1736一1820)诗坛,使沈德潜鼓吹的拟古“格调说”与翁方纲以考据为诗的歪风为之一扫,使清代诗坛别开生面。
《随园诗话》正是袁枚为宣传其“性灵说”美学思想而编撰的著作。 宋人许?说:“诗话者,辨句法,备古今,记盛德,录异事,正讹误也。”
(《许彦周诗话》)因此诗话著作或以评论为主,或以记事为主,或以考据为主,一般皆属随笔性质,篇幅不大。《随园诗话》当然亦属随笔性质,但其主要内容为采录性灵诗与阐述“性灵说”诗论,间有记事,体例与前人诗话同中有异。
它的宗旨是借采录大量“一片性灵”的诗作论证其“性灵说”的理论,或者说是以“性灵说”的美学思想为标准采集、鼓吹时人的佳作。此书共有二十六卷,(《诗话》十六卷,《诗话补遗》十卷)近五十七万字,其规模诚属空前。
《随园诗话》的精华是其所阐发的“性灵说”美学思想,正如钱钟书先生所誉:“往往直凑单微,隽谐可喜,不仅为当时之药石,亦足资后世之攻错。”(《谈艺录》)袁枚也自评,“中间抒自己之见解,发潜德之幽光,尚有可存”(《与毕制府》)。
综观《随园诗话》诗论,主旨是强调创作主体应具的条件,主要在于真情、个性、诗才三要素,并以这三点为轴心生发出一些具体观点,从而构成以真情论、个性论与诗才论为内涵的“性灵说”诗论体系。兹略作介绍于下: 一、真情论。
《诗话》认为诗人创作首先必须具有真情,所谓“诗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也”,诗人唯有具备真情才能产生创作冲动:“情至不能已,氤氲(yīnyūn)化作诗。”诗作为抒情的艺术自然应该“自写性情”,并认为“凡诗之传者,都是性灵,不关堆垛”,反对以考据代替性灵。
《诗话》尤其推重诗“言男女之情”,以与沈德潜的伪道学观点相对抗。鉴于诗写真情,因此标举诗的美感功能是主要的:“圣人称:‘诗可以兴’,以其最易感人也。”
强调“诗能入人心脾,便是佳诗”,借以反对“动称纲常名教”的“诗教”观。 二、个性论。
《诗话》又认为诗人创作需有个性,所谓“作诗,不可以无我”,认为“有人无我,是傀儡也”。突出“我”即是强调诗人特有的秉性、气质、审美能力等因素在创作中的作用。
因为有“我”,故在艺术构思时则要求有独创精神,所谓“精心独运,自出新裁”,才能独抒性灵,“出新意,去陈言”,写出迥不犹人的佳作。不同的诗人有不同的个性,亦自然形成不同的风格,《诗话》主张风格的多样化,“诗如天生花卉,春兰秋菊,各有一时之秀……无所为第一、第二也”。
因此对王士祯的神韵诗既不推崇,亦不贬斥,指出“不过诗中一格耳”,“诗不必首首如是,亦不可不知此种境界”。《诗话》又着重批判了从明七子到沈德潜的拟古“格调说”及宋诗派末流:“明七子论诗,蔽于古而不知今,有拘虚皮傅之见”,“须知有性情,便有格律,格律不在性情之外”,“故意走宋人冷径,谓之乞儿搬家”。
三、诗才论。“性灵”既指性情又包括“笔性灵”的含义,表现为才思敏捷。
《诗话》认为,“诗文之道,全关天分,聪颖之人,一指便悟”。袁枚主诗才、天分,但并不废弃学问,故指出“凡多读书为诗家要事,所以必须胸有万卷者”。
只是目的不在以书卷代替灵性,而是“欲其助我神气耳”,为此袁枚反对翁方纲“误把抄书当作诗”,批评“学人之诗,读之令人不欢”。基于主诗才与灵性,《诗话》颇重视性灵者创作构思时所产生的“灵机”“兴会”这一灵感现象,并推崇“天籁最妙”即艺术表现的自然天成、毫不雕琢,为此尤其赞赏“劳人思妇,静狡童矢口而成”式的歌谣。
但袁枚又不反对人功,特别文人诗“人功未极,则天籁亦无因而至;虽云天籁,亦须从人力求之”,所谓“百炼刚化为绕指柔也”。此论颇有艺术辩证法。
对于诗歌艺术形象则主张有“生气”或“生趣”,即灵活、生动而感人,因为“诗无生趣,如木马泥龙,徒增人厌”。欲有“生气”、“生趣”,则语言需生动传神,“总须字立纸上,不可字卧纸上”;表现手法以白描为主,“一味白描神活现”,反对“填书塞典,满纸死气,自矜淹博”,以免扼杀诗之生气、生趣。
但倘若用典而“无填砌痕”又“贴切”,则也不一概排斥。 上述诗论于《诗话》中部分是单独成条,直接阐述;大多则是结合选诗生发。
诗论的美学思想是《诗话》的选诗标准,它又是在评论选诗的基础上升华出来的。因此《诗话》内容的基础正是大量的选诗。
袁枚曾说过:“枚平生爱诗如爱色,每读人一佳句,有如绝代佳人过目,明知是他人妻女,于我无分,而不觉中心藏之,有忍俊不禁之意,此《随园诗话》之所由作也。”(《答彭贲园先生》)可见。
4.写作文《随园诗话》
《随园诗话》是我读的第一本有关古诗词的书。才看了几页,就被书有几个片段吸引住了——
一个书生写了一首名为《蝇》的诗,是苍蝇的特写:“飞扬莫入幽人室,一种芬芳不称君。”我们平时讨厌的苍蝇在这首诗中却变得十分富有人性,让我暗暗惊奇.。
唐朝的落第诗是最多最精彩的。“失意雅不惬,见花如见仇。路逢白面郎,醉簪花满头。”这是一位唐朝诗人为表达自己落第后闷闷不乐的心情而写的一首诗。还有一位名叫唐青臣的诗人也在他落第后写了一首诗——“不第远归来,妻子色不喜。黄犬恰有情,当门卧摇尾。”落第是古代学子一生中最大的打击,可这位唐青臣却把落第后回家看到家犬十分友好地对自己表示欢迎的场景,写进了自己的落第诗,令人忍俊不禁。可见,即使是同一个环境,同一件事,站在不同的角度,有着不同的背景,怀着不同的心态创作,是喜是悲是不一样的。真是“千人千脾气,万人万性格”呀!
原来诗还能这么写!《随园诗话》中说,“诗能令人笑者,必佳。”我恍然悟到:写作文其实和写诗一样,也要落笔新颖,构思奇特,才能使文章更加生动有灵气,从“芸芸众篇”中脱颖而出。
古语说,书读百遍,其义自见。好书就像一块海绵,每挤一次就能排出更多的水分,这“水分”就是感悟。《随园诗话》现在成了我随身携带的必备品,期望它给我带来更多的收获!
5.随园诗话一则
孕这个字应该是孕育的意思
这句意思就是 梅树上开满了梅花
上一句中:随园担粪者十月中在梅下喜报云:有一身花矣。这句就体现了梅树已经开满了一树的花 担粪者看见了十分之欣喜的告诉了余
僧人说的是:这梅花是开在园中的 带不走。
余的意思是:我是怜爱这梅树 不愿意将她孕育出来的花朵带走
表达的是对梅树的怜爱。不夺人所爱,不强人所难,为他人着想的精神
将梅树比作一妇人 不忍心将她的孩子带离身边的悯人之情、
僧人是对于不能带走梅树而惋惜 而余某是因为懂得分离之苦所以不忍带走梅花的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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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