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秋诗篇篇 歌词
歌曲:秋诗篇篇
歌手:银霞
深秋枫又红 秋去留残梦
我心付诸于流水
恰似落叶人飘零
转眼之间白雪遮晴空
寒风袭严冬
莫待樱花盛开春来
也踏雪寻芳踪
深秋枫又红 秋去留残梦
我心付诸于流水
恰似落叶人飘零
转眼之间白雪遮晴空
寒风袭严冬
莫待樱花盛开春来
也踏雪寻芳踪
转眼之间白雪遮晴空
寒风袭严冬
莫待樱花盛开春来
也踏雪寻芳踪
/song/59705676
2.描写秋天的诗歌名句,来一两句好吗
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 袅袅:形容微风吹拂。
洞庭:洞庭湖,在今湖南省北部。波:微波泛动。
木叶:枯黄的树叶。 战国楚·屈原《九歌·湘夫人》 悲哉秋之为气也!萧瑟兮草木摇落而变衰,??栗兮若在远行,登山临水兮送将归 萧瑟:寂寞萧条的样子。
燎栗:凄凉。若在远行:好象人在远行之中。
战国楚·宋玉《九辩》 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兮雁南归 汉·刘彻《秋风辞》 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 三国魏·曹丕《燕歌行》 榈庭多落叶,慨然知已秋 榈庭:榈巷庭院。 晋·陶渊明《酬刘柴桑》 迢迢新秋夕,亭亭月将圆 迢迢:形容夜长。
亭亭:远貌。 晋·陶渊明《戊申岁六月中遇火》 芙蓉露下落,杨柳月中疏 芙蓉:荷花。
南朝齐·萧悫《秋思》 寒城一以眺,平楚正苍然 寒城:寒意已侵城关。眺:远望。
平楚:平野。苍然:草木茂盛的样子。
两句写初秋之景。 南朝齐·谢?I《宣城郡内登望》 亭皋木叶下,陇首秋云飞 亭皋:水边平地。
木叶:树叶。陇首:山名,在今陕西、甘肃之间。
南朝梁·柳浑《捣衣诗》 草低金城雾,木下玉门风 草低:衰草枯萎。木下:树叶落下。
金城:古郡名,在今甘肃榆中与青海西宁之间。玉门:玉门关,在今甘肃敦煌西。
两句写西北寒秋之景。 南朝梁·范云《别诗》 树树秋声,山山寒色 秋声:秋天西风作,草木零落,多肃杀之声。
北周·庾信《周谯国公夫人步陆孤氏墓志铭》 时维九月,序属三秋 维:语助词,无义。序:时节。
唐·王勃《秋日登洪府膝王阁饯别序》 落霞与孤骛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骛:鸟名,野鸭。齐飞:落霞从天而下,孤骛由下而上,高下齐飞。
一色:秋水碧而连天,长空蓝而映水,形成一色。 唐·王勃《秋日登洪府膝王阁饯别序》 树树皆秋色,山山唯落晖 唐·王绩《野望》 挂林风景异,秋似洛阳春 唐·宋之问《始安秋日》 寒山转苍翠,秋水日潺?? 潺?毫魉? 唐·王维《辋川闲居赠裴秀才迪》 荆溪白石出,天寒红叶稀 这两句写深秋景色:溪水下降,白石露出,红叶飘零,所余不多。
唐·王维《阙题二首·山中》 秋声万户竹,寒色五陵松 唐·李颀《望秦川》 金井梧桐秋叶黄,珠帘不卷夜来霜 唐·王昌龄《长信秋词五首》:“金井梧桐秋叶黄,珠帘不卷夜来霜。熏笼玉枕无颜色,卧听南宫清漏长。”
寒潭映白月,秋雨上青苔 唐·刘长卿《游休禅师双峰寺》 木落雁南渡,北风江上寒 唐·孟浩然《早寒江上有怀》 秋色无远近,出门尽寒山 唐·李白《赠庐司户》 雨色秋来寒,风严清江爽 唐·李白《酬裴侍御对雨感时见赠》 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 酣:尽情饮酒。 唐·李白《宣州谢?I楼饯别校书叔云》 人烟寒橘柚,秋色老梧桐 人烟:人家炊烟。
寒橘柚:秋日寒烟使橘袖也带有寒意。两句写人家缕缕炊烟,橘柚一片深碧,梧桐已显微黄,呈现一片深秋景色。
唐·李白《秋登宣城谢?I北楼》 高鸟黄云暮,寒蝉碧树秋 唐·杜甫《晚秋长沙蔡五侍御饮筵送殷六参军归沣州觐省》 信宿渔人还泛泛,清秋燕子故飞飞 信宿:连宿两夜。 故:仍然。
唐·杜甫《秋兴八首》 翟塘峡口曲江头,万里风烟接素秋 唐·杜甫《秋兴八首》 远岸秋沙白,连山晚照红 唐·杜甫《秋野五首》 天上秋期近,人间月影清 唐·杜甫《月》 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 唐·杜甫《茅屋为秋风所破歌》 长风吹白茅,野火烧枯桑 白茅;茅草。 描写深秋原野的景象:大风吹卷着原野上的茅草,野火烧着枯萎的桑树。
唐·岑参《至大梁却寄匡城主人》 秋风万里动,日暮黄云高 唐·岑参《巩北秋兴寄崔明允》 返照乱流明,寒空千嶂净 返照:晚照,夕照。乱流:纵横错杂的河水。
嶂:陡立的山峰。 唐·钱起《杪秋南山西峰题准上人兰若》 万叶秋声里,千家落照时 落照:夕阳西下。
唐·钱起《题苏公林亭》 宿雨朝来歇,空山秋气清 宿雨:昨夜的雨。 唐·李端《茂陵山行陪韦金部》 雨径绿芜合,霜园红叶多 绿芜:绿草。
合:长满。 意谓雨后庭中小径长满绿草,霜后花园中落满红叶,庭院一片荒凉寂寞景象。
唐·白居易《司马宅》 山明水净夜来霜,数树深红出浅黄 唐·刘禹锡《秋词二首》 试上高楼清入骨,岂知春色嗾人狂 清入骨:秋天的景色清澈入骨。嗾:怂恿。
刘禹锡《秋词二首》 多少绿荷相倚恨,一时回首背西风 描写荷叶在秋风中向东倾斜,暗寓伤秋的情绪。 府·杜牧《 齐安郡中偶题二首》 红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 轻罗小扇:轻薄的丝制团扇。
这两句描写红烛在秋夜中发出寒光,照着画屏,女郎手持精致的团扇追扑萤火山。 唐·杜牧《秋夕》 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 天阶:宫中的台阶。
唐·杜牧《秋夕》 秋阴不散霜飞晚,留得枯荷听雨声 秋阴不散:虽已是秋天,但连日阴云漠漠,故不见严霜降落。下旬的枯荷也由此出。
听雨吉:雨打枯荷,单调、凄凉。 唐·李商隐《宿骆氏亭寄怀崔雍崔衮》 秋山野客醉醒时,百尺老松衔半月 唐·施肩吾《秋夜山居》:“去雁声遥人语绝,谁家素机织新雪。
秋山野客醉醒时,百尺老松衔半月。” 老树呈秋色,空池浸月华 唐·刘得仁《池上宿》 秋宵月色胜春宵,万里霜天静寂寥 唐·戎昱《戏题秋月》(又作:秋宵月色胜春宵,万里。
3.描写秋天古诗名句
秋词 (唐)刘禹锡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天净沙·秋思》马致远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辛弃疾 《丑奴儿》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如今尝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秋 思 张籍 洛阳城里见秋风,欲作家书意万重.复恐匆匆说不尽,行人临发又开封.秋夜曲 王维桂魄初生秋露微,轻罗已薄未更衣.银筝夜久殷勤弄,心怯空房不忍归.《山行》杜牧远上寒山石径斜 白云深处有人家 停车坐爱枫林晚 霜叶红于二月花。
4.秋天的好句和好段
故都的秋 郁达夫 秋天,无论在什么地方的秋天,总是好的;可是啊,北国的秋,却特别地来得清,来得静,来得悲凉。
我的不远千里,要从杭州赶上青岛,更要从青岛赶上北平来的理由,也不过想饱尝一尝这“秋”,这故都的秋味。 江南,秋当然也是有的;但草木雕得慢,空气来得润,天的颜色显得淡,并且又时常多雨而少风;一个人夹在苏州上海杭州,或厦门香港广州的市民中间,浑浑沌沌地过去,只能感到一点点清凉,秋的味,秋的色,秋的意境与姿态,总看不饱,尝不透,赏玩不到十足。
秋并不是名花,也并不是美酒,那一种半开,半醉的状态,在领略秋的过程上,是不合适的。 不逢北国之秋,已将近十余年了。
在南方每年到了秋天,总要想起陶然亭的芦花,钓鱼台的柳影,西山的虫唱,玉泉的夜月,潭柘寺的钟声。在北平即使不出门去罢,就是在皇城人海之中,租人家一椽破屋来住着,早晨起来,泡一碗浓茶、向院子一坐,你也能看得到很高很高的碧绿的天色,听得到青天下驯鸽的飞声。
从槐树叶底,朝东细数着一丝一丝漏下来的日光,或在破壁腰中,静对着象喇叭似的牵牛花(朝荣)的蓝朵,自然而然地也能够感觉到十分的秋意。说到了牵牛花,我以为以蓝色或白色者为佳,紫黑色次之,淡红色最下。
最好,还要在牵牛花底,教长着几根疏疏落落的尖细且长的秋草,使作陪衬。 北国的槐树,也是一种能使人联想起秋来的点缀。
象花而又不是花的那一种落蕊,早晨起来,会铺得满地。脚踏上去,声音也没有,气味也没有,只能感出一点点极微细极柔软的触觉。
扫街的在树影下一阵扫后,灰土上留下来的一条条扫帚的丝纹,看起来既觉得细腻,又觉得清闲,潜意识下并且还觉得有点儿落寞,古人所说的梧桐一叶而天下知秋的遥想,大约也就在这些深沈的地方。 秋蝉的衰弱的残声,更是北国的特产;因为北平处处全长着树,屋子又低,所以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听得见它们的啼唱。
在南方是非要上郊外或山上去才听得到的。这秋蝉的嘶叫,在北平可和蟋蟀耗子一样,简直象是家家户户都养在家里的家虫。
还有秋雨哩,北方的秋雨,也似乎比南方的下得奇,下得有味,下得更象样。 在灰沈沈的天底下,忽而来一阵凉风,便息列索落地下起雨来了。
一层雨过,云渐渐地卷向了西去,天又青了,太阳又露出脸来了;著着很厚的青布单衣或夹袄曲都市闲人,咬着烟管,在雨后的斜桥影里,上桥头树底下去一立,遇见熟人,便会用了缓慢悠闲的声调,微叹着互答着的说: “唉,天可真凉了——”(这了字念得很高,拖得很长。) “可不是么?一层秋雨一层凉了!” 北方人念阵字,总老象是层字,平平仄仄起来,这念错的歧韵,倒来得正好。
北方的果树,到秋来,也是一种奇景。第一是枣子树;屋角,墙头,茅房边上,灶房门口,它都会一株株地长大起来。
象橄榄又象鸽蛋似的这枣子颗儿,在小椭圆形的细叶中间,显出淡绿微黄的颜色的时候,正是秋的全盛时期;等枣树叶落,枣子红完,西北风就要起来了,北方便是尘沙灰土的世界,只有这枣子、柿子、葡萄,成熟到八九分的七八月之交,是北国的清秋的佳日,是一年之中最好也没有的GoldenDays。 有些批评家说,中国的文人学士,尤其是诗人,都带着很浓厚的颓废色彩,所以中国的诗文里,颂赞秋的文字特别的多。
但外国的诗人,又何尝不然?我虽则外国诗文念得不多,也不想开出账来,做一篇秋的诗歌散文钞,但你若去一翻英德法意等诗人的集子,或各国的诗文的An-thology 来,总能够看到许多关于秋的歌颂与悲啼。各著名的大诗人的长篇田园诗或四季诗里,也总以关于秋的部分。
写得最出色而最有味。足见有感觉的动物,有情趣的人类,对于秋,总是一样的能特别引起深沈,幽远,严厉,萧索的感触来的。
不单是诗人,就是被关闭在牢狱里的囚犯,到了秋天,我想也一定会感到一种不能自己的深情;秋之于人,何尝有国别,更何尝有人种阶级的区别呢?不过在中国,文字里有一个“秋士”的成语,读本里又有着很普遍的欧阳子的《秋声》与苏东坡的《赤壁赋》等,就觉得中国的文人,与秋的关系特别深了。可是这秋的深味,尤其是中国的秋的深味,非要在北方,才感受得到底。
南国之秋,当然是也有它的特异的地方的,比如廿四桥的明月,钱塘江的秋潮,普陀山的凉雾,荔枝湾的残荷等等,可是色彩不浓,回味不永。比起北国的秋来,正象是黄酒之与白干,稀饭之与馍馍,鲈鱼之与大蟹,黄犬之与骆驼。
秋天,这北国的秋天,若留得住的话,我愿把寿命的三分之二折去,换得一个三分之一的零头。 绚丽四季 秋景最美 春夏秋冬,四季轮回, 是大自然赐予人间最美丽的景色。
春日花儿香,夏日阳儿亮,秋日叶儿光,冬日雪儿霜;春天繁盛,夏天葱笼,秋天斑斓,冬天纯净;春的蓬勃,夏的喧闹,秋的高远,冬的宁静;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描绘四季的美文名句,就象变化着的四季,各有美感,魅力无穷。
前人之述备矣。我心以为,绚丽四季,秋景最美。
万物静观皆自得。所谓诗情画意,无非是春夏秋冬,自然美景。
只有懂得欣赏的人,才能感悟到它的美妙之处。秋景是最富有诗情。
5.描写秋景的好句
秋高气爽,这词语形容秋天,确实很恰当。
天是那么的高,那么的蓝,像浩瀚的海洋。站在山上,凉爽的风,消去了我所有疲劳。
举目远眺,整个城市尽收眼底。红色的枫叶轻轻地飘落下来,像几只翩翩起舞的蝴蝶飞翔在幸福的人间。
黄色的落叶,把马路铺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地毯。秋蝉在草丛中幸福地弹唱,好象在歌唱收获的季节。
远处金灿灿的稻田,在秋风的吹拂下,像一片金黄色的海浪在翻滚,十分壮观。柿子树上结满了红红的果实,淡淡的香甜漂浮在空气中。
花园里,菊花有红的,有黄的,还有白的。有的昂首怒放,有的亭亭玉立,还有的羞羞答答,真是千姿百态啊! 秋天是丰收的季节,也是使人最快活的季节。
秋天,无论在什么地方的秋天,总是好的;可是啊,北国的秋,却特别地来得清,来得静,来得悲凉。我的不远千里,要从杭州赶上青岛,更要从青岛赶上北平来的理由,也不过想饱尝一尝这“秋”,这故都的秋味。
江南,秋当然也是有的;但草木雕得慢,空气来得润,天的颜色显得淡,并且又时常多雨而少风;一个人夹在苏州上海杭州,或厦门香港广州的市民中间,浑浑沌沌地过去,只能感到一点点清凉,秋的味,秋的色,秋的意境与姿态,总看不饱,尝不透,赏玩不到十足。秋并不是名花,也并不是美酒,那一种半开,半醉的状态,在领略秋的过程上,是不合适的。
不逢北国之秋,已将近十余年了。在南方每年到了秋天,总要想起陶然亭的芦花,钓鱼台的柳影,西山的虫唱,玉泉的夜月,潭柘寺的钟声。
在北平即使不出门去罢,就是在皇城人海之中,租人家一椽破屋来住着,早晨起来,泡一碗浓茶、向院子一坐,你也能看得到很高很高的碧绿的天色,听得到青天下驯鸽的飞声。从槐树叶底,朝东细数着一丝一丝漏下来的日光,或在破壁腰中,静对着象喇叭似的牵牛花(朝荣)的蓝朵,自然而然地也能够感觉到十分的秋意。
说到了牵牛花,我以为以蓝色或白色者为佳,紫黑色次之,淡红色最下。最好,还要在牵牛花底,教长着几根疏疏落落的尖细且长的秋草,使作陪衬。
北国的槐树,也是一种能使人联想起秋来的点缀。象花而又不是花的那一种落蕊,早晨起来,会铺得满地。
脚踏上去,声音也没有,气味也没有,只能感出一点点极微细极柔软的触觉。扫街的在树影下一阵扫后,灰土上留下来的一条条扫帚的丝纹,看起来既觉得细腻,又觉得清闲,潜意识下并且还觉得有点儿落寞,古人所说的梧桐一叶而天下知秋的遥想,大约也就在这些深沈的地方。
秋蝉的衰弱的残声,更是北国的特产;因为北平处处全长着树,屋子又低,所以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听得见它们的啼唱。在南方是非要上郊外或山上去才听得到的。
这秋蝉的嘶叫,在北平可和蟋蟀耗子一样,简直象是家家户户都养在家里的家虫。 还有秋雨哩,北方的秋雨,也似乎比南方的下得奇,下得有味,下得更象样。
在灰沈沈的天底下,忽而来一阵凉风,便息列索落地下起雨来了。一层雨过,云渐渐地卷向了西去,天又青了,太阳又露出脸来了;著着很厚的青布单衣或夹袄曲都市闲人,咬着烟管,在雨后的斜桥影里,上桥头树底下去一立,遇见熟人,便会用了缓慢悠闲的声调,微叹着互答着的说: “唉,天可真凉了——”(这了字念得很高,拖得很长。)
“可不是么?一层秋雨一层凉了!” 北方人念阵字,总老象是层字,平平仄仄起来,这念错的歧韵,倒来得正好。 北方的果树,到秋来,也是一种奇景。
第一是枣子树;屋角,墙头,茅房边上,灶房门口,它都会一株株地长大起来。象橄榄又象鸽蛋似的这枣子颗儿,在小椭圆形的细叶中间,显出淡绿微黄的颜色的时候,正是秋的全盛时期;等枣树叶落,枣子红完,西北风就要起来了,北方便是尘沙灰土的世界,只有这枣子、柿子、葡萄,成熟到八九分的七八月之交,是北国的清秋的佳日,是一年之中最好也没有的GoldenDays。
有些批评家说,中国的文人学士,尤其是诗人,都带着很浓厚的颓废色彩,所以中国的诗文里,颂赞秋的文字特别的多。但外国的诗人,又何尝不然?我虽则外国诗文念得不多,也不想开出账来,做一篇秋的诗歌散文钞,但你若去一翻英德法意等诗人的集子,或各国的诗文的An-thology 来,总能够看到许多关于秋的歌颂与悲啼。
各著名的大诗人的长篇田园诗或四季诗里,也总以关于秋的部分。写得最出色而最有味。
足见有感觉的动物,有情趣的人类,对于秋,总是一样的能特别引起深沈,幽远,严厉,萧索的感触来的。不单是诗人,就是被关闭在牢狱里的囚犯,到了秋天,我想也一定会感到一种不能自己的深情;秋之于人,何尝有国别,更何尝有人种阶级的区别呢?不过在中国,文字里有一个“秋士”的成语,读本里又有着很普遍的欧阳子的《秋声》与苏东坡的《赤壁赋》等,就觉得中国的文人,与秋的关系特别深了。
可是这秋的深味,尤其是中国的秋的深味,非要在北方,才感受得到底。 南国之秋,当然是也有它的特异的地方的,比如廿四桥的明月,钱塘江的秋潮,普陀山的凉雾,荔枝湾的残荷等等,可是色彩不浓,回味不永。
比起北国的秋来,正象是黄酒之与白干,稀饭之与馍馍,鲈鱼之与大蟹,黄犬之。
6.描写秋景的好句
秋高气爽,这词语形容秋天,确实很恰当。
天是那么的高,那么的蓝,像浩瀚的海洋。站在山上,凉爽的风,消去了我所有疲劳。
举目远眺,整个城市尽收眼底。红色的枫叶轻轻地飘落下来,像几只翩翩起舞的蝴蝶飞翔在幸福的人间。
黄色的落叶,把马路铺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地毯。秋蝉在草丛中幸福地弹唱,好象在歌唱收获的季节。
远处金灿灿的稻田,在秋风的吹拂下,像一片金黄色的海浪在翻滚,十分壮观。柿子树上结满了红红的果实,淡淡的香甜漂浮在空气中。
花园里,菊花有红的,有黄的,还有白的。有的昂首怒放,有的亭亭玉立,还有的羞羞答答,真是千姿百态啊! 秋天是丰收的季节,也是使人最快活的季节。
秋天,无论在什么地方的秋天,总是好的;可是啊,北国的秋,却特别地来得清,来得静,来得悲凉。我的不远千里,要从杭州赶上青岛,更要从青岛赶上北平来的理由,也不过想饱尝一尝这“秋”,这故都的秋味。
江南,秋当然也是有的;但草木雕得慢,空气来得润,天的颜色显得淡,并且又时常多雨而少风;一个人夹在苏州上海杭州,或厦门香港广州的市民中间,浑浑沌沌地过去,只能感到一点点清凉,秋的味,秋的色,秋的意境与姿态,总看不饱,尝不透,赏玩不到十足。秋并不是名花,也并不是美酒,那一种半开,半醉的状态,在领略秋的过程上,是不合适的。
不逢北国之秋,已将近十余年了。在南方每年到了秋天,总要想起陶然亭的芦花,钓鱼台的柳影,西山的虫唱,玉泉的夜月,潭柘寺的钟声。
在北平即使不出门去罢,就是在皇城人海之中,租人家一椽破屋来住着,早晨起来,泡一碗浓茶、向院子一坐,你也能看得到很高很高的碧绿的天色,听得到青天下驯鸽的飞声。从槐树叶底,朝东细数着一丝一丝漏下来的日光,或在破壁腰中,静对着象喇叭似的牵牛花(朝荣)的蓝朵,自然而然地也能够感觉到十分的秋意。
说到了牵牛花,我以为以蓝色或白色者为佳,紫黑色次之,淡红色最下。最好,还要在牵牛花底,教长着几根疏疏落落的尖细且长的秋草,使作陪衬。
北国的槐树,也是一种能使人联想起秋来的点缀。象花而又不是花的那一种落蕊,早晨起来,会铺得满地。
脚踏上去,声音也没有,气味也没有,只能感出一点点极微细极柔软的触觉。扫街的在树影下一阵扫后,灰土上留下来的一条条扫帚的丝纹,看起来既觉得细腻,又觉得清闲,潜意识下并且还觉得有点儿落寞,古人所说的梧桐一叶而天下知秋的遥想,大约也就在这些深沈的地方。
秋蝉的衰弱的残声,更是北国的特产;因为北平处处全长着树,屋子又低,所以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听得见它们的啼唱。在南方是非要上郊外或山上去才听得到的。
这秋蝉的嘶叫,在北平可和蟋蟀耗子一样,简直象是家家户户都养在家里的家虫。 还有秋雨哩,北方的秋雨,也似乎比南方的下得奇,下得有味,下得更象样。
在灰沈沈的天底下,忽而来一阵凉风,便息列索落地下起雨来了。一层雨过,云渐渐地卷向了西去,天又青了,太阳又露出脸来了;著着很厚的青布单衣或夹袄曲都市闲人,咬着烟管,在雨后的斜桥影里,上桥头树底下去一立,遇见熟人,便会用了缓慢悠闲的声调,微叹着互答着的说: “唉,天可真凉了——”(这了字念得很高,拖得很长。)
“可不是么?一层秋雨一层凉了!” 北方人念阵字,总老象是层字,平平仄仄起来,这念错的歧韵,倒来得正好。 北方的果树,到秋来,也是一种奇景。
第一是枣子树;屋角,墙头,茅房边上,灶房门口,它都会一株株地长大起来。象橄榄又象鸽蛋似的这枣子颗儿,在小椭圆形的细叶中间,显出淡绿微黄的颜色的时候,正是秋的全盛时期;等枣树叶落,枣子红完,西北风就要起来了,北方便是尘沙灰土的世界,只有这枣子、柿子、葡萄,成熟到八九分的七八月之交,是北国的清秋的佳日,是一年之中最好也没有的GoldenDays。
有些批评家说,中国的文人学士,尤其是诗人,都带着很浓厚的颓废色彩,所以中国的诗文里,颂赞秋的文字特别的多。但外国的诗人,又何尝不然?我虽则外国诗文念得不多,也不想开出账来,做一篇秋的诗歌散文钞,但你若去一翻英德法意等诗人的集子,或各国的诗文的An-thology 来,总能够看到许多关于秋的歌颂与悲啼。
各著名的大诗人的长篇田园诗或四季诗里,也总以关于秋的部分。写得最出色而最有味。
足见有感觉的动物,有情趣的人类,对于秋,总是一样的能特别引起深沈,幽远,严厉,萧索的感触来的。不单是诗人,就是被关闭在牢狱里的囚犯,到了秋天,我想也一定会感到一种不能自己的深情;秋之于人,何尝有国别,更何尝有人种阶级的区别呢?不过在中国,文字里有一个“秋士”的成语,读本里又有着很普遍的欧阳子的《秋声》与苏东坡的《赤壁赋》等,就觉得中国的文人,与秋的关系特别深了。
可是这秋的深味,尤其是中国的秋的深味,非要在北方,才感受得到底。 南国之秋,当然是也有它的特异的地方的,比如廿四桥的明月,钱塘江的秋潮,普陀山的凉雾,荔枝湾的残荷等等,可是色彩不浓,回味不永。
比起北国的秋来,正象是黄酒之与白干,稀饭之与馍馍,鲈鱼之与大蟹,黄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