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摘抄关于养花的好词,好句,好段
大自然中,漂亮的花无处不在。
有代表幸福甜蜜的玫瑰,有象征荣华富贵的牡丹,有代表纯洁幸福的铃兰,还有“出污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荷花,我们家的养花趣事还不少呢!一天,我拿着水壶去给驱蚊草浇水。浇完水后,我看见它有没有长出新叶子,有没有生虫子。
突然,我发现几片嫩绿的叶子,它们只有麦仁那么大,从头到尾都是新的。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妈妈。
妈妈说:“那管理驱蚊草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好吗?”我说:“好的,保证完成任务!”妈妈笑了。可是过了几天,我忘了给驱蚊草浇水了,它的叶子都枯黄了。
妈妈说:“要精心照料才能让它健康生长,叶子才能长得茂盛。”听了妈妈的话,我每天都给它浇水,可是过了一周它又像霜打的茄子蔫了,我心里很着急,这是怎么了呢?这时,妈妈告诉我:“它不能像我们似的天天喝水,你要适当的给它浇水。”
听了妈妈的话,我按时为它浇水,修叶,施肥,果然驱蚊草复活了。驱蚊草的花味很香,它能帮我们驱赶蚊子,让我们不再受蚊子叮咬的痛苦。
每当我遇到困难时,它好像都会在旁边鼓励我,小主人不要灰心,一切都会过去的。每当我考试没有取得好成绩时,它好像又会对我说,小主人不要气馁,继续努力就会取得好成绩。
我喜欢驱蚊草,不是因为它的花开的多么美丽,它长得多么高大,是因为它给我的生活带来了无限的乐趣。
2.老舍文章好词好句好段
春天好似不管人间有什么悲痛,又带着它的温暖与香色来到北平。
地上与河里的冰很快的都化开,从河边与墙根都露出细的绿苗来。柳条上缀起鹅黄的碎点,大雁在空中排开队伍,长声的呼应着。
一切都有了生意,只有北平的人还冻结在冰里。 苦了小顺儿和妞子。
这本是可以买几个模子,磕泥饽饽的好时候。用黄土泥磕好了泥人儿,泥饼儿,都放在小凳上,而后再从墙根采来叶儿还卷着的香草,摆在泥人儿的前面,就可以唱了呀:“泥泥饽饽,泥泥人儿耶,老头儿喝酒,不让人儿耶!”这该是多么得意的事呀!可是,妈妈不给钱买模子,而当挖到了香草以后,唱着“香香蒿子,辣辣罐儿耶”的时候,父亲也总是不高兴的说:“别嚷!别嚷!” 他们不晓得妈妈近来为什么那样吝啬,连磕泥饽饽的模子也不给买。
爸爸就更奇怪,老那么横虎子似的,说话就瞪眼。太爷爷本是他们的“救主”,可是近来他老人家也仿佛变了样子。
在以前,每逢柳树发了绿的时候,他必定带着他们到护国寺去买赤包儿秧子,葫芦秧子,和什么小盆的“开不够”与各种花仔儿。今年,他连萝卜头,白菜脑袋,都没有种,更不用说是买花秧去了。
爷爷不常回来,而且每次回来,都忘记给他们带点吃食。这时候不是正卖豌豆黄,爱窝窝,玫瑰枣儿,柿饼子,和天津萝卜么?怎么爷爷总说街上什么零吃也没有卖的呢?小顺儿告诉妹妹:“爷爷准是爱说瞎话!” 祖母还是待他们很好,不过,她老是闹病,哼哼唧唧的不高兴。
她常常念叨三叔,盼望他早早回来,可是当小顺儿自告奋勇,要去找三叔的时候,她又不准。小顺儿以为只要祖母准他去,他必定能把三叔找回来。
他有把握!妞子也很想念三叔,也愿意陪着哥哥去找他。因为这个,他们小兄妹俩还常拌嘴。
小顺儿说:“妞妞,你不能去!你不认识路!”妞子否认她不识路:“我连四牌楼,都认识!” 一家子里,只有二叔满面红光的怪精神。可是,他也不是怎么老不回来。
他只在新年的时候来过一次,大模大样的给太爷爷和祖母磕了头就走了,连一斤杂拌儿也没给他们俩买来。所以他们俩拒绝了给他磕头拜年,妈妈还直要打他们;臭二叔!胖二婶根本没有来过,大概是,他们猜想,肉太多了,走不动的缘故。
最让他们羡慕的是冠家。看人家多么会过年!当妈妈不留神的时候,他们俩便偷偷的溜出去,在门口看热闹。
哎呀,冠家来了多少漂亮的姑娘呀!每一个都打扮得那么花哨好看,小妞子都看呆了,嘴张着,半天也闭不上!她们不但穿得花哨,头和脸都打扮得漂亮,她们也都非常的活泼,大声的说着笑着,一点也不象妈妈那么愁眉苦眼的。她们到冠家来,手中都必拿着点礼物。
小顺儿把食指含在口中,连连的吸气。小妞子“一、二、三,”的数着;她心中最大的数字是“十二”,一会儿她就数到了“十二个瓶子!十二包点心!十二个盒子!”她不由的发表了意见:“他们过年,有多少好吃的呀!” 他们还看见一次,他们的胖婶子也拿着礼物到冠家去。
他们最初以为她是给他们买来的好吃食,而跑过去叫她,她可是一声也没出便走进冠家去。因此,他们既羡慕冠家,也恨冠家——冠家夺去他们的好吃食。
他们回家报告给妈妈:敢情胖婶子并不是胖得走不动,而是故意的不来看他们。妈妈低声的嘱咐他们,千万别对祖母和太爷爷说。
他们不晓得这是为了什么,而只觉得妈妈太奇怪;难道胖二婶不是他们家的人么?难道她已经算是冠家的人了么?但是,妈妈的话是不好违抗的,他们只好把这件气人的事存在心里。小顺儿告诉妹妹:“咱们得听妈妈的话哟!”说完他象小大人似的点了点头,仿佛增长了学问似的。
是的,小顺儿确是长了学问。你看,家中的大人们虽然不乐意听冠家的事,可是他们老嘀嘀咕咕的讲论钱家。
钱家,他由大人的口中听到,已然只剩了一所空房子,钱少奶奶回了娘家,那位好养花的老头儿忽然不见了。他上哪儿去了呢?没有人知道。
太爷爷没事儿就和爸爸嘀咕这回事。有一回,太爷爷居然为这个事而落了眼泪。
小顺儿忙着躲开,大人们的泪是不喜欢教小孩子看见的。妈妈的泪不是每每落在厨房的炉子上么? 更教小顺儿心里跳动而不敢说什么的事,是,听说钱家的空房子已被冠先生租了去,预备再租给日本人。
日本人还没有搬了来,房屋可是正在修理——把窗子改矮,地上换木板好摆日本的“榻榻米”。小顺儿很想到一号去看看,又怕碰上日本人。
他只好和了些黄土泥,教妹妹当泥瓦匠,建造小房子。他自己作监工的。
无论妹妹把窗子盖得多么矮,他总要挑剔:“还太高!还太高!”他捏了个很小的泥人,也就有半寸高吧。“你看看,妹,日本人是矮子,只有这么高呀!” 这个游戏又被妈妈禁止了。
妈妈仿佛以为日本人不但不是那么矮,而且似乎还很可怕;她为将要和日本人作邻居,愁得什么似的。小顺儿看妈妈的神气不对,不便多问;他只命令妹妹把小泥屋子毁掉,他也把那个不到半寸高的泥人揉成了个小球,扔在门外。
最使他们俩和全家伤心的是常二爷在城门洞里被日本人打了一顿,而且在瓮圈儿里罚跪。 常二爷的生活是最有规律的,而且这规律是保持得那么久,倒好像他是大自然的一个钟摆,老那么有规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