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要徐志摩的几首诗的赏析
情 死
玫瑰,压倒群芳的红玫瑰,昨夜的雷雨,原来是你发出的信号一—真娇贵的丽质!
你的颜色,是我视觉的醇醪; 我想走近你,但我又不敢。
青年!几滴白露在你额上,在晨光中吐艳。
你颊上的笑容,定是天上带来的;可惜世界太庸俗,不能供给他们常住的机会。你的美是你的运命!
我走近来了;你迷醉的色香又征服了一个灵魂一—我是你的俘虏!
你在那里微笑,我在这里发抖,
你已经登了生命的峰极。你向你足下望一——一个天底的深潭:
你站在潭边,我站在你的背后,一—我,你的俘虏。
我在这里微笑!你在那里发抖。
丽质是命运的命运。
我已经将你禽捉在手内:我爱你,玫瑰!
色、香、肉体、灵魂、美、迷力——尽在我掌握之中。
我在这里发抖,你——笑。
玫瑰!我顾不得你玉碎香销,我爱你!
花瓣、花萼、花蕊,花刺、你,我—一多么痛快啊!一—尽胶结在一起!一片狼藉的猩红,两手模糊的鲜血。
玫瑰!我爱你:
赏析:
体现了耐人寻味的男性视角以及在这种视角审视下的女性。本诗以“玫瑰”比拟充满诱惑的女性。男性诗人与这样的女性迷醉般地周旋着。诱惑与被诱惑,征服人的反被征服。在迷狂的占有欲中,诗人不惜撕碎玫瑰花瓣与恋人双双情死。
这实际上是一种爱的折磨,相互消耗对方感情和精力的写照.他与陆小曼正是这样.
最后的那一天①
在春风不再回来的那一年,
在枯枝不再青条的那一天,
那时间天空再没有光照,
只黑蒙蒙的妖氛弥漫着
太阳,月亮,星光死去了的空间;
在一切标准推翻的那一天,
在一切价值重估的那时间:
暴露在最后审判的威灵中
一切的虚伪与虚荣与虚空:
赤裸裸的灵魂们匍匐在主的跟前;——
我爱,那时间你我再不必张皇,
更不须声诉,辨冤,再不必隐藏,——
你我的心,象一朵雪白的并蒂莲,
在爱的青梗上秀挺,欢欣,鲜妍,——
在主的跟前,爱是唯一的荣光。
赏析:
徐志摩是现代作家中“西化”色彩极重的一位,他对西方文明的谙熟和倾心赞美认同是不言自明的。在这首《最后的那一天》中,徐志摩正是借用了《圣经》中关于“末日审判”的典故,用诗的语言和形式创造设置一个理想化的,想象出来的情境,寄托并表达自己对纯洁美好而自由的爱情的向往和赞美。
但是也反应他对现实的空想和无力摆脱感情,还原真实自我.志摩以前是有志向有抱负的青年,但在结束了对前一段爱情事实,完全寄生她人时,他的英雄化成了柔肠与自伤.的确是一个爱痛交集的结合体
《雪花的快乐》
假如我是一朵雪花,
翩翩的在半空里潇洒,
我一定认清我的方向——
飞扬,飞扬,飞扬,——
这地面上有我的方向。
不去那冷寞的幽谷,
不去那凄清的山麓,
也不上荒街去惆怅——
飞扬,飞扬,飞扬,——
你看,我有我的方向!
在半空里娟娟的飞舞,
认明了那清幽的住处,
等着她来花园里探望——
飞扬,飞扬,飞扬,——
啊,她身上有朱砂梅的清香!
那时我凭借我的身轻,
盈盈的,沾住了她的衣襟,
贴近她柔波似的心胸——
消溶,消溶,消溶——
溶入了她柔波似的心胸!
我不知道风是在那一个方向吹
赏析:
雪花的快乐是志摩少有的一首激扬之歌,因此许多人读后,怀疑是不是他所写.这是诗人远仆英伦,把对爱情的追求与改变现实社会的理想联系在一起寻求个体解放的积极思想.浓烈而清新,真挚而自然,真切地表达了诗人对一切美好事物的执着追求。这是其它的诗所不能比的.
这首诗与再别康桥一比,一个是乘兴而来,思绪万千,一个是伤感而去,百转低徘.《雪花的快乐》是徐志摩诗第一集《志摩的诗》首篇。诗人自己这样的编排决非随意。顺着《雪花》→《康桥》→《风》的顺序,我们可以看到纯诗能够抵达的境界,也可以感悟纯诗的极限。
2.徐志摩的诗以及赏析
徐志摩诗作欣赏 [偶 然]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讶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①写于1926年5月,初载同年5月27日《晨报副刊·诗镌》第9期,署名志摩。这是徐志摩和陆小曼合写剧本《卞昆冈》第五幕里老瞎子的唱词。
能把“偶然”这样一个极为抽象的时间副词,使之形象化,置入象征性的结构,充满情趣哲理,不但珠润玉圆,朗朗上口而且余味无穷,意溢于言外——徐志摩的这首《偶然》小诗,对我来说,用上“情有独钟”之语而不为过。 诗史上,一部洋洋洒洒上千行长诗可以随似水流年埋没于无情的历史沉积中,而某些玲珑之短诗,却能够经历史年代之久而独放异彩。
这首两段十行的小诗,在现代诗歌长廊中,应堪称别备一格之作。 这首《偶然》小诗,在徐志摩诗美追求的历程中,还具有一些独特的“转折”性意义。
按徐志摩的学生,著名诗人卡之琳的说法:“这首诗在作者诗中是在形式上最完美的一首。”(卡之琳编《徐志摩诗集》第94页)新月诗人陈梦家也认为:“《偶然》以及《丁当-清新》等几首诗,划开了他前后两期的鸿沟,他抹去了以前的火气,用整齐柔丽清爽的诗句,来写那微妙的灵魂的秘密。”
(《纪念徐志摩》)。的确,此诗在格律上是颇能看出徐志摩的功力与匠意的。
全诗两节,上下节格律对称。每一节的第一句,第二句,第五句都是用三个音步组成。
如:“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壳,”每节的第三、第四句则都是两音步构成,如:“你不必讶异,”“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音步的安排处理上显然严谨中不乏洒脱,较长的音步与较短的音步相间,读起来纡徐从容、委婉顿挫而朗朗上口。
而我在这里尤需着重指出的是这首诗歌内部充满着的,又使人不易察觉的诸种“张力”结构,这种“张力”结构在“肌质”与“构架”之间,“意象”与“意象”之间,“意向”与“意向”之间诸方面都存在着。独特的“张力”结构应当说是此诗富于艺术魅力的一个奥秘。
所谓“张力”,是英美新批评所主张和实践的一个批评术语。通俗点说,可看作是在整体诗歌的有机体中却包含着共存着的互相矛盾、背向而驰的辨证关系。
一首诗歌,总体上必须是有机的,具各整体性的,但内部却允许并且应该充满各种各样的矛盾和张力。充满“张力”的诗歌,才能蕴含深刻、耐人咀嚼、回味无穷。
因为只有这样的诗歌才不是静止的,而是“寓动于静”的。打个比方,满张的弓虽是静止不动的,但却蕴满饱含着随时可以爆发的能量和力度。
就此诗说,首先,诗题与文本之间就蕴蓄着一定的张力。“偶然”是一个完全抽象化的时间副词,在这个标题下写什么内容,应当说是自由随意的,而作者在这抽象的标题下,写的是两件比较实在的事情,一是天空里的云偶尔投影在水里的波心,二是“你”、“我”(都是象征性的意象)相逢在海上。
如果我们用“我和你”,“相遇”之类的作标题,虽然未尝不可,但诗味当是相去甚远的。若用“我和你”、“相遇”之类谁都能从诗歌中概括出来的相当实际的词作标题,这抽象和具象之间的张力,自然就荡然无存了。
再次,诗歌文本内部的张力结构则更多。“你/我”就是一对“二项对立”,或是“偶尔投影在波心,”或是“相遇在海上,”都是人生旅途中擦肩而过的匆匆过客;“你不必讶异/更无须欢喜”、“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都以“二元对立”式的情感态度,及语义上的“矛盾修辞法”而呈现出充足的“张力”。
尤其是“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一句诗,则我以为把它推崇为“新批评”所称许的最适合于“张力”分析的经典诗句也不为过。“你”、“我”因各有自己的方向在茫茫人海中偶然相遇,交会着放出光芒,但却擦肩而过,各奔自己的方向。
两个完全相异、背道而驰的意向——“你有你的”和“我有我的”恰恰统一、包孕在同一个句子里,归结在同样的字眼——“方向”上。 作为给读者以强烈的“浪漫主义诗人”印象的徐志摩,这首诗歌的象征性——既有总体象征,又有局部性意象象征——也许格外值得注意。
这首诗歌的总体象征是与前面我们所分析的“诗题”与“文本”间的张力结构相一致的。在“偶然”这样一个可以化生众多具象的标题下,“云——水”,“你——我”、“黑夜的海”、“互放的光亮”等意象及意象与意象之间的关系构成,都可以因为读者个人情感阅历的差异及体验强度的深浅而进行不同的理解或组构。
这正是“其称名也小,其取类也大”(《易·系辞》)的“象征”之以少喻多、以小喻大、以个别喻一般的妙用。或人世遭际挫折,或情感阴差阳错,或追悔莫及、痛苦有加,或无奈苦笑,怅然若失……人生,必然会有这样一些“偶然”的“相逢”和“交会”。
而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必将成为永难忘怀的记忆而长伴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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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析】 知道志摩, 就不能不知道志摩的康桥。
一篇《我所知道的康桥》在案前,今夜,我就只有康桥了。此刻的我便是康桥唯一 的游容。
素 描 无论如何辗转迂回,志摩终是属于康桥的。钟情已是千年,相遇自是有缘。
一切先 有默契,不必多言。该在的,不论是前生还是来世,它是始终都等在那里的。
就只这一 个康桥,单等这一个志摩去“发见”,去结一段缘。不需要任何理由与契机。
一如禅诗所说:“寻常一样窗前月,才有梅花便不同。”康桥,因为有了志摩,而 成就了它的灵性,径自走入中国文学史灿烂的一页。
志摩,又因为有了康桥,而找到精 神皈依与寄托。 第一段只用了一支炭素笔,就以线条勾勒出志摩与康桥之间几乎具有某种宿命意味 的互属关系。
语言平浅、意象单纯,而志摩心中的意念却温和地随着文字的节拍,不疾 不缓地淡淡点出。 版 画 上前一步,即抵达你营造的“单独”境界,这正是你智慧的灵光一闪,也需得以犀 利的心灵去抚触。
仅以平静客观的态度和三个“你要发现”的排比句,就完成了一个人 生的大颖悟,这出自性灵的会心之见,悟透的人自有心领神会的一笑。再如后文中“不 满意的生活大都是自取的”“有幸福是永远不离母亲扶养的孩子,有健康是永远接近自 然的人”,这种从眼前景物荡开去,通过冥想的途径,反映个人情思的格言警句式的哲 理短句,文中俯拾皆是,可圈可点。
恰如散置在夜空里的星星,让人眼前一亮又一亮。 从中可窥志摩炼字炼句,想象比喻的功夫,已达圆熟境界。
若以版画技法相拟,一刀一刀是刻在画版上的,无法随意涂改,没有相当把握,怎 敢轻易下刀?也是最见画家功力所在。 勿容置疑,志摩是属于才华横溢的那一路作家。
但临到面对至爱的康桥,我们一向 自信的诗人忧心忡忡。你说:“一个人要写他最心爱的对象,不论是人是地,是多么使 他为难的一个工作?你怕,你怕描坏了它,你怕说过分恼了它,你怕说太谨慎辜负了它。”
这是多么动人的忧虑,又何尝不是我们常人的经验?最神圣钟爱的事物,总是最不敢轻 易提及,唯恐亵渎了它。 康桥,那是志摩心中千遍万遍唱不尽的爱宠,是断断不肯对它做骚人墨客式的清论 高谈、评头论足。
你甚至已经断言:“这回是写不好的。”你的担忧至少让我明白了两 层意思:爱是用血写的诗;其次是,我相信,志摩将要尽全部心力、笔力之所能,画一 个心中的康桥给我们的。
国 画 随志摩踏时光而行,步步有声。 康河近了。
我听到你的心跳。我望着你的背影正一步一履朝自己心跳过的地方走去, 朝自己曾经的鞋声走去,朝自己哭过的哭和笑过的笑走去了。
你轻轻叹一口气,自言自语:“这么快就离开那个春天这么远了?”可不是吗,那 一个特定的春天,成了你和康桥永恒的季节。那些个不能释怀的日子,成了你一生的感 动。
你也算是见过真山远水的人,但你竟毫不迟疑地断言:“我敢说,康河是全世界最 秀丽的一条水。”我纵有一百个质疑的理由,我不忍心给自己一个质疑的自由。
你此刻 的心情我想我知道。 此时的康河,已被偷换概念成你心中理想的象征。
你不是地理学家,你无需科学的 精密与严谨。况且,谁又能不容许“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偏颇?你的执着,令每一个读 到这的人不能不深深动容。
不是为康河之美,而是你炙人的痴情。我能感觉得到你的血 在烧,在字里行间窜流。
志摩是实实在在爱疯了康桥的。 随即,你以中国画常用的散点透视法,引导我从不同角度浏览康桥,交给我三幅传 神写意的中国水墨: 淡泊悠远、田园情调的康河坝筑图 堂皇典丽、气象高华的学院建筑群 超凡脱俗,维妙维肖的克莱亚三环洞桥 第一幅:拜伦潭——果子园——星光下的水声——近村晚钟声——河畔倦牛刍草声。
神秘的层境尤需次第叠出,叠而不重。星光、波光,钟声、水声,人烟气、生灵气,笔 性和墨气浑然天成。
不仅想象瑰丽,色彩缤纷,而且感觉奇特,极富视听之美。没有玄 奇的意象,却似有玄机伏笔,让人产生无边玄想。
不知不觉中已被志摩所酿制的神秘悠 远的气氛所覆盖。而志摩本身则完全进入物我合一,无人交感的浑然之境。
第二幅:志摩并不着意描绘学院建筑群,而以具有暗示性的墨意留白,提供给人想 象的空间和回味不尽的“意趣”。以柯罗的田野画和肖邦的小夜曲这些具有暗示意味的 形象与意境引起读者联想与共鸣。
遥想志摩当年置身其间,方帽黑袍,一卷在手,何等 惬意潇洒,最是神采飞扬了。景、人、情交融,才成最美的画境。
第三幅:克莱亚三环洞桥,在志摩笔下,美得不夸张也不尖锐。但志摩最是善用隐 词的高手,一个“怯怜怜”,有声有色有味,立时给一个平平凡凡的小桥注入了血脉与 精气神儿。
文字的高度妙用,被志摩童话般的魔手耍活了。小桥自有了她玲玲珑珑的风 韵,正是那种“养在深闺人未识”的小家碧玉式的纯净与温润。
初初入眼并不夺人,需 得“凝神地看着,更凝神地看着”,这才品出她的脱俗之美。如古人所说:“花好在颜 色,颜色人可效;花妙在精神,精神在莫造。”
这份“精神”是要人穿过眼帘,用心去 感受的。志摩在问:“看还有一丝屑的俗念沾滞不?”当然没有了,也许真的。
4.我要徐志摩的几首诗的赏析
情 死 玫瑰,压倒群芳的红玫瑰,昨夜的雷雨,原来是你发出的信号一—真娇贵的丽质! 你的颜色,是我视觉的醇醪; 我想走近你,但我又不敢。
青年!几滴白露在你额上,在晨光中吐艳。 你颊上的笑容,定是天上带来的;可惜世界太庸俗,不能供给他们常住的机会。
你的美是你的运命! 我走近来了;你迷醉的色香又征服了一个灵魂一—我是你的俘虏! 你在那里微笑,我在这里发抖, 你已经登了生命的峰极。你向你足下望一——一个天底的深潭: 你站在潭边,我站在你的背后,一—我,你的俘虏。
我在这里微笑!你在那里发抖。 丽质是命运的命运。
我已经将你禽捉在手内:我爱你,玫瑰! 色、香、肉体、灵魂、美、迷力——尽在我掌握之中。 我在这里发抖,你——笑。
玫瑰!我顾不得你玉碎香销,我爱你! 花瓣、花萼、花蕊,花刺、你,我—一多么痛快啊!一—尽胶结在一起!一片狼藉的猩红,两手模糊的鲜血。 玫瑰!我爱你: 赏析: 体现了耐人寻味的男性视角以及在这种视角审视下的女性。
本诗以“玫瑰”比拟充满诱惑的女性。男性诗人与这样的女性迷醉般地周旋着。
诱惑与被诱惑,征服人的反被征服。在迷狂的占有欲中,诗人不惜撕碎玫瑰花瓣与恋人双双情死。
这实际上是一种爱的折磨,相互消耗对方感情和精力的写照.他与陆小曼正是这样. 最后的那一天① 在春风不再回来的那一年, 在枯枝不再青条的那一天, 那时间天空再没有光照, 只黑蒙蒙的妖氛弥漫着 太阳,月亮,星光死去了的空间; 在一切标准推翻的那一天, 在一切价值重估的那时间: 暴露在最后审判的威灵中 一切的虚伪与虚荣与虚空: 赤裸裸的灵魂们匍匐在主的跟前;—— 我爱,那时间你我再不必张皇, 更不须声诉,辨冤,再不必隐藏,—— 你我的心,象一朵雪白的并蒂莲, 在爱的青梗上秀挺,欢欣,鲜妍,—— 在主的跟前,爱是唯一的荣光。 赏析: 徐志摩是现代作家中“西化”色彩极重的一位,他对西方文明的谙熟和倾心赞美认同是不言自明的。
在这首《最后的那一天》中,徐志摩正是借用了《圣经》中关于“末日审判”的典故,用诗的语言和形式创造设置一个理想化的,想象出来的情境,寄托并表达自己对纯洁美好而自由的爱情的向往和赞美。 但是也反应他对现实的空想和无力摆脱感情,还原真实自我.志摩以前是有志向有抱负的青年,但在结束了对前一段爱情事实,完全寄生她人时,他的英雄化成了柔肠与自伤.的确是一个爱痛交集的结合体 《雪花的快乐》 假如我是一朵雪花, 翩翩的在半空里潇洒, 我一定认清我的方向—— 飞扬,飞扬,飞扬,—— 这地面上有我的方向。
不去那冷寞的幽谷, 不去那凄清的山麓, 也不上荒街去惆怅—— 飞扬,飞扬,飞扬,—— 你看,我有我的方向! 在半空里娟娟的飞舞, 认明了那清幽的住处, 等着她来花园里探望—— 飞扬,飞扬,飞扬,—— 啊,她身上有朱砂梅的清香! 那时我凭借我的身轻, 盈盈的,沾住了她的衣襟, 贴近她柔波似的心胸—— 消溶,消溶,消溶—— 溶入了她柔波似的心胸! 我不知道风是在那一个方向吹 赏析: 雪花的快乐是志摩少有的一首激扬之歌,因此许多人读后,怀疑是不是他所写.这是诗人远仆英伦,把对爱情的追求与改变现实社会的理想联系在一起寻求个体解放的积极思想.浓烈而清新,真挚而自然,真切地表达了诗人对一切美好事物的执着追求。这是其它的诗所不能比的. 这首诗与再别康桥一比,一个是乘兴而来,思绪万千,一个是伤感而去,百转低徘.《雪花的快乐》是徐志摩诗第一集《志摩的诗》首篇。
诗人自己这样的编排决非随意。顺着《雪花》→《康桥》→《风》的顺序,我们可以看到纯诗能够抵达的境界,也可以感悟纯诗的极限。
5.徐志摩诗歌赏析
诗集著有:《志摩的诗》,《翡冷翠的一夜》、《猛虎集》、《云游》; 散文集有:《落叶》、《巴黎的鳞爪》、《自剖》、《秋》; 小说《春痕》散文集《轮盘》; 戏剧《卞昆冈》(与陆小曼合写),日记《爱眉小札》、《志摩日记》,译著《曼殊斐尔小说集》等。
他的作品已编为《徐志摩文集》出版。 徐诗字句清新,韵律谐和,比喻新奇,想象丰富,意境优美,神思飘逸,富于变化,并追求艺术形式的整饬、华美,具有鲜明的艺术个性,为新月派的代表诗人。
他的散文也自成一格,取得了不亚于诗歌的成就,其中《自剖》、《想飞》、《我所知道的康桥》、《翡冷翠山居闲话》等都是传世的名篇。
6.徐志摩的诗以及赏析
徐志摩诗作欣赏 [偶 然]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讶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①写于1926年5月,初载同年5月27日《晨报副刊·诗镌》第9期,署名志摩。这是徐志摩和陆小曼合写剧本《卞昆冈》第五幕里老瞎子的唱词。
能把“偶然”这样一个极为抽象的时间副词,使之形象化,置入象征性的结构,充满情趣哲理,不但珠润玉圆,朗朗上口而且余味无穷,意溢于言外——徐志摩的这首《偶然》小诗,对我来说,用上“情有独钟”之语而不为过。 诗史上,一部洋洋洒洒上千行长诗可以随似水流年埋没于无情的历史沉积中,而某些玲珑之短诗,却能够经历史年代之久而独放异彩。
这首两段十行的小诗,在现代诗歌长廊中,应堪称别备一格之作。 这首《偶然》小诗,在徐志摩诗美追求的历程中,还具有一些独特的“转折”性意义。
按徐志摩的学生,著名诗人卡之琳的说法:“这首诗在作者诗中是在形式上最完美的一首。”(卡之琳编《徐志摩诗集》第94页)新月诗人陈梦家也认为:“《偶然》以及《丁当-清新》等几首诗,划开了他前后两期的鸿沟,他抹去了以前的火气,用整齐柔丽清爽的诗句,来写那微妙的灵魂的秘密。”
(《纪念徐志摩》)。的确,此诗在格律上是颇能看出徐志摩的功力与匠意的。
全诗两节,上下节格律对称。每一节的第一句,第二句,第五句都是用三个音步组成。
如:“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壳,”每节的第三、第四句则都是两音步构成,如:“你不必讶异,”“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音步的安排处理上显然严谨中不乏洒脱,较长的音步与较短的音步相间,读起来纡徐从容、委婉顿挫而朗朗上口。
而我在这里尤需着重指出的是这首诗歌内部充满着的,又使人不易察觉的诸种“张力”结构,这种“张力”结构在“肌质”与“构架”之间,“意象”与“意象”之间,“意向”与“意向”之间诸方面都存在着。独特的“张力”结构应当说是此诗富于艺术魅力的一个奥秘。
所谓“张力”,是英美新批评所主张和实践的一个批评术语。通俗点说,可看作是在整体诗歌的有机体中却包含着共存着的互相矛盾、背向而驰的辨证关系。
一首诗歌,总体上必须是有机的,具各整体性的,但内部却允许并且应该充满各种各样的矛盾和张力。充满“张力”的诗歌,才能蕴含深刻、耐人咀嚼、回味无穷。
因为只有这样的诗歌才不是静止的,而是“寓动于静”的。打个比方,满张的弓虽是静止不动的,但却蕴满饱含着随时可以爆发的能量和力度。
就此诗说,首先,诗题与文本之间就蕴蓄着一定的张力。“偶然”是一个完全抽象化的时间副词,在这个标题下写什么内容,应当说是自由随意的,而作者在这抽象的标题下,写的是两件比较实在的事情,一是天空里的云偶尔投影在水里的波心,二是“你”、“我”(都是象征性的意象)相逢在海上。
如果我们用“我和你”,“相遇”之类的作标题,虽然未尝不可,但诗味当是相去甚远的。若用“我和你”、“相遇”之类谁都能从诗歌中概括出来的相当实际的词作标题,这抽象和具象之间的张力,自然就荡然无存了。
再次,诗歌文本内部的张力结构则更多。“你/我”就是一对“二项对立”,或是“偶尔投影在波心,”或是“相遇在海上,”都是人生旅途中擦肩而过的匆匆过客;“你不必讶异/更无须欢喜”、“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都以“二元对立”式的情感态度,及语义上的“矛盾修辞法”而呈现出充足的“张力”。
尤其是“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一句诗,则我以为把它推崇为“新批评”所称许的最适合于“张力”分析的经典诗句也不为过。“你”、“我”因各有自己的方向在茫茫人海中偶然相遇,交会着放出光芒,但却擦肩而过,各奔自己的方向。
两个完全相异、背道而驰的意向——“你有你的”和“我有我的”恰恰统一、包孕在同一个句子里,归结在同样的字眼——“方向”上。 作为给读者以强烈的“浪漫主义诗人”印象的徐志摩,这首诗歌的象征性——既有总体象征,又有局部性意象象征——也许格外值得注意。
这首诗歌的总体象征是与前面我们所分析的“诗题”与“文本”间的张力结构相一致的。在“偶然”这样一个可以化生众多具象的标题下,“云——水”,“你——我”、“黑夜的海”、“互放的光亮”等意象及意象与意象之间的关系构成,都可以因为读者个人情感阅历的差异及体验强度的深浅而进行不同的理解或组构。
这正是“其称名也小,其取类也大”(《易·系辞》)的“象征”之以少喻多、以小喻大、以个别喻一般的妙用。或人世遭际挫折,或情感阴差阳错,或追悔莫及、痛苦有加,或无奈苦笑,怅然若失……人生,必然会有这样一些“偶然”的“相逢”和“交会”。
而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必将成为永难忘怀的记忆而长伴人生。
7.请对徐挚摩的任何一首诗进行鉴赏
从时空的角度来感悟徐志摩诗歌中的意境 合用请给分,楼下勿抄袭 另附加一网址,志摩诗文网 / 再特别送楼主一首 徐志摩《偶然》一诗赏析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映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讶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徐志摩这首《偶然》,很可能仅仅是一首情诗,是写给一位偶然相爱一场而后又天各一方的情人的。不过,这首诗的意象已超越了它自身。
我们完全可以把此诗看作是人生的感叹曲。人生的路途上,有着多少偶然的交会,又有多少美好的东西,仅仅是偶然的交会,永不重复。
无论是缠绵的亲情,还是动人的友谊,无论是伟大的母爱,还是纯真的童心,无论是大街上会心的一笑,还是旅途中倾心的三言两语,都往往是昙花一现,了无踪影。那些消逝了的美,那些消逝的爱,又有多少能够重新降临。
时间的魔鬼带走了一切。对于天空中的云影偶尔闪现在波心,实在是“不必讶异,更无须欢喜。”
更何况在人生茫茫无边的大海上,心与心之间有时即使跋涉无穷的时日,也无法到达彼岸。每一个人都有每一个人的方向,我们偶然地相遇,又将匆匆地分别,永无再见的希望。
那些相遇时互放的“光亮”,那些相遇时互相倾注的情意,“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 诗人领悟到了人生中许多“美”与“爱”的消逝,书写了一种人生的失落感。
这就是这首诗深含的人生奥秘与意蕴。 诗人的感情是节制的,情态是潇洒的。
把最难以割舍、最可珍贵的东西消逝后,而发生的失落感,用了貌似不经意的语调予以表现,使这首诗不仅在外观上,达到了和谐的美,更在内在的诗情上,特别地具有一种典雅的美。诗的上下两段中的中间两句,“你不必讶异,更无须欢喜”与“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蕴涵了非常曲折的心态,非常细腻入微的情意。
一方面,有克里丝荻娜·罗塞提(1830—1894年,英国维多利亚时代的女诗人)在《记住我》中所写的“我情愿你忘记而面带笑容,也不愿你记住而愁容戚戚”之韵味;另一方面,也可体会到一种在命运面前无可奈何的、故作达观的苦涩情调。这两方面,构成了一个立体的、模糊的审美体,不断的思索、体会,不同侧面的观赏、玩味,都会有新鲜的感悟。
显示了相当典雅的情趣。 徐志摩在这样短短的小诗中,用了那么单纯的意境,那么谨严的格式,那么简明的旋律,点化出一个朦胧而晶莹,小巧而无垠的世界。
我们漫步在这个世界之中,生发出多少人生的慨叹,多少往事的追怀,多少往事的回味,……但,并不如泣如诉,更不呼天抢地。我们只是缓缓而有点沉重地漫步,偶尔抬头仰望,透过葡萄架或深蓝的云彩,恰有一朵流星飞逝而过,我们心中,升起了缕缕淡淡的哀伤。
但仍然漫步,那缓缓而又有点沉重的足音,如一个“永恒”,驻留在夜的天空。 不失轻盈,不失飘逸,却总是掩饰不住现实的悲伤,情感深处隐伏着一丝淡淡的失落。
诗人对于美,对于人生,并不是看得可有可无的,而是怀着深深的眷恋,执着的追求,只是“美”抑或人生的其他,都像天空中的云影,黑夜海上的光亮,在瞬间都无影无踪。他有憧憬,同时又无法摆脱一丝淡淡的哀伤。
“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似乎达观,超脱。但在审美心理上,却并非如此,“最好你忘掉”,其实是最不能忘掉。
没有一点超脱,没有一点可有可无。有的是现实的哀伤,是一个真实的人,执着于生活的人,执着于理想的人,在屡遭失意中唱出的歌。
憧憬与绝望,悲哀与潇洒,奇妙地交织在一起。是一个纯诗人的哀感。
他的潇洒与飘逸,也多半是他为了追求典雅的美,节制自己的感情而来的。 徐志摩处在一个贫困的国度最黑暗的年代,他满怀着“美”的希望,在时代的夹缝中苦苦追寻着理想的光芒,但都如海滩上的鲜花,一朵朵在瞬间枯萎。
他的歌喉,在“生活的阴影”逼迫下,最后变得暗哑、干涩。即使早期一些诗,如“我不知道风在哪一个方向吹”等,虽然那么轻柔,那么飘逸,但仔细体味,也无不让人感伤。
写于1926年的《偶然》,也是一样,诗的深层信息中荡漾着淡淡的哀伤。诗人无意投身时代火热的斗争,也无意于表现所谓的“时代本质”,但时代的苦难,也同样曲曲折折地映射在一个真纯诗人的心灵深处。
有的研究者认为,《偶然》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看得很飘忽、了无痕迹”,“把什么都看得很淡,都看成无足轻重,无可无不可,把火热情怀与旺盛的生命,都化作轻烟”。这样的结论,不能说全错,但也不能说全对,因为这个结论是建立在研究者对《偶然》这首诗的表层信息的领会上的。
而一首诗永久的魅力却来自它的深层信息,《偶然》的深层信息传达了一种人生的失落感——是飘逸的也是轻淡的。——它是诗人充溢着灵气的灵魂在瞬间弹出的心音,单纯的音符中回荡着悠长,典雅的美感中起伏着骚动,飘逸的情调中蕴藏着深邃…… 合用请给分,楼下勿抄袭。
8.<志摩纪念>赏析
志摩纪念 周作人面前书桌上放着九册新旧的书,这都是志摩的创作,有诗,文,小说,戏剧,--有些是旧有的。
有些给小孩们拿去看丢了,重新买来的,《猛虎集》是全新的,衬页上写了这几行字:“志摩飞往南京的前一天,在景山东大街遇见,他说还没有送你《猛虎集》,今天从志摩的追悼会出来,在景山书社买得此书。” 志摩死了,现在展对遗书,就只感到古人的人琴俱亡这一句话,别的没有什么可说。
志摩死了,这样精妙的文章再也没有人能做了,但是,这几册书遗留在世间,志摩在文学上的功绩也仍长久存在。中国新诗已有十五六年的历史,可是大家都不大努力,更缺少锲而不舍地继续努力的人,在这中间志摩要算是唯一的忠实同志,他前后苦心地创办诗刊,助成新诗的生长,这个劳绩是很可纪念的,他自己又孜孜*(左石右乞)*地从事于创作,自《志摩的诗》以至《猛虎集》,进步很是显然,便是像我这样外行也觉得这是显然。
散文方面志摩的成就也并不小,据我个人的愚见,中国散文中现有几派,适之仲甫一派的文章清新明白,长子说理讲学,好像西瓜之有口皆甜,平伯废名一派涩如青果,志摩可以与冰心女士归在一派,仿佛是鸭儿梨的样子,流丽轻脆,在白话的基本上加入古文方言欧化种种成分,使引车卖浆之徒的话进而为一种富有表现力的文章,这就是单从文体变迁上讲也是很大的一个贡献了。志摩的诗,文,以及小说戏剧在新文学上的位置与价值,将来自有公正的文学史家会来精查公布,我这里只是笼统地回顾一下,觉得他半生的成绩已经很够不朽,而在这壮年,尤其是在这艺术地“复活”的时期中途凋丧,更是中国文学的一大损失了。
但是,我们对于志摩之死所更觉得可惜的是人的损失。文学的损失是公的,公摊了时个人所受到的只是一份,人的损失却是私的,就是分担也总是人数不会大多而分量也就较重了。
照交情来讲,我与志摩不算顶深,过从不密切,所以留在记忆上想起来时可以引动悲酸的情感的材料也不很多,但即使如此我对于志摩的人的悼惜也并不少。的确如适之所说,志摩这人很可爱,他有他的主张,有他的派路,或者也许有他的小毛病,但是他的态度和说话总是和蔼真率,令人觉得可亲近,凡是见过志摩几面的人,差不多都受到这种感化,引起一种好感,就是有些小毛病小缺点也好像脸上某处的一颗小黑痣,他是造成好感的一小小部分,只令人微笑点头,并没有嫌憎之感。
有人戏称志摩为诗哲,或者笑他的戴印度帽,实在这些戏弄里都仍含有好意的成分,有如老同窗要举发从前吃戒尺的逸事,就是有派别的作家加以攻击,我相信这所以招致如此怨恨者也只是志摩的阶级之故,而决不是他的个人。适之又说志摩是诚实的理想主义者,这个我也同意,而且觉得志摩因此更是可尊了。
这个年头儿,别的什么都有,只是诚实却早已找不到,便是爪哇国里恐怕也不会有了罢,志摩却还保守着他天真烂漫的诚实,可以说是世所希有的奇人了。我们平常看书看杂志报章,第一感到不舒服的是那伟大的说诳,上自国家大事,下至社会琐闻,不是恬然地颠倒黑自,便是无诚意地弄笔头,其实大家也各自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自己未必相信,也未必望别人相信,只觉得非这样他说不可,知识阶级的人挑着一副担子,前面是一筐子马克思,后面一口袋尼采,也是数见不鲜的事,在这时候有一两个人能够诚实不欺地在言行上表现出来,无论这是哪一种主张,总是很值得我们的尊重的了。
关子志摩的私德,适之有代为辩明的地方,我觉得这并不成什么问题。为爱惜私人名誉起见,辩明也可以说是朋友的义务,若是从艺术方面看去这似乎无关重要。
诗人文人这些人,虽然与专做好吃的包子的厨子,雕好看的石像的匠人,略有不同,但总之小德逾闲与否于其艺术没有多少关系,这是我想可以明言的。不过这也有例外,假如是文以载道派的艺术家,以教训指导我们大众自任,以先知哲人自仕的,我们在同样谦恭地接受他的艺术以前,先要切实地检察他的生活,若是言行不符,那便是假先知,须得谨防上他的当。
现今中国的先知有几个禁得起这种检察的呢,这我可不得而知了。这或者是我个人的偏见亦未可知,但截至现在我还没有找到觉得更对的意见,所以对于志摩的事也就只得仍是这样地看下去了。
志摩死后己是二十几天了,我早想写小文纪念他,可是这从哪里去着笔呢?我相信写得出的文章大抵都是可有可无的,真的深切的感情只有声音,颜色,姿势,或者可以表出十分之一二,到了言语便有点儿可疑,何况又到了文字。文章的理想境界我想应该是掸,是个不立文字,以心传心的境界,有如世尊拈花,迎叶微笑,或者一声“且道”,如棒敲头,夯地一下顿然明了,才是正理,此外都不是路。
我们回想自己最深密的经验,如恋爱和死生之至欢极悲,自己以外只有天知道,何曾能够于金石竹帛上留下一丝痕迹,即使呻吟作苦,勉强写下一联半节,也只是普通的哀辞和定情诗之流,哪里道得出一份苦甘,只看汗牛充栋的集子里多是这样物事,可知除圣人天才之外谁都难逃此难。我只能写可有可无的文章,而纪念亡友又不是可以用这种文章来敷衍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