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描写声音字的诗词
《琵琶行》 中描写歌女弹琵琶那段词句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早发白帝城》中描写猿啼声音的诗句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登高》中描写落叶的声音诗句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弦危中妇瑟,甲冷想夫筝。
李商隐《送千牛将军赴阙五十韵》
李白《古风》之五十四
齐瑟弹东吟,秦弦弄西音。
刘禹锡《伤秦妹行》
万松亭下清风满,秦声一曲此时闻。
2.描写写字的诗词
【清平乐】
《书 画》
朝书暮画,
斯如骑战马。
激情笔笔注点划,
应知情义无价。
志书上朔秦汉,
能否来者不见。
行时哈冻挥汗,
泼出满纸云烟。
【十六字令】
书,
楷隶劲草控不住,
溯秦汉,
字字风和雨。
《达 意》
笔墨挥洒韵味,
捷思闪烁光泽。
不拘随意取势,
流露彰美不奢。
气度蓄发内涵,
点醒亮相情传。
刻画民俗情趣,
柔和古今自然。
形式囊括手法,
动静相生多变。
返朴归真为上,
传统继承发展。
3.平时你一定积累了不少有关摹写声音的十诗句
诗与音乐有着天然的联系。
唐诗中描写音乐的佳作颇多。清人方扶南在《李长吉诗集批注》中,把白居易的《琵琶行》、韩愈的《听颖师弹琴》和李贺的《李凭箜篌引》相提并论,推许为“皆摹写声音至文”,并说:白诗足以“移人”,韩诗足以“惊人”,李诗足以“泣鬼”。
的确,这三首诗虽然都是写乐曲,但物象不同,表现手法不同,因而带来的悦耳赏心的艺术效果也各臻其妙。白居易诗写的是琵琶。
琵琶本作“批把”,为拨弦乐器。秦汉时不断改进,隋唐年间盛极一时,唐宋以来逐渐形成现今形制。
白居易诗为长篇叙事诗,计88句616字。写于元和十一年,时作者被贬为江州(今江西九江)司马。
诗中写他听一昔日著名歌妓弹奏琵琶,诉说身世,哀叹沦落。曲罢悯然,感斯人言,借此抒发自己在政治上的迁谪失意之感。
全诗结构紧密,音节和谐,弹奏琵琶一段,尤为有声有色。诗云:“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水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渐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这里摹写琵琶,借鉴了中国画的渲染技法,所谓渲染,即通过对环境、景物或人物的行为、心理,做多方面的描写、形容或烘托,以突出形象,加强艺术效果。白居易诗既用“嘈嘈”、切切”这两个叠字词摹声,对大弦、小弦的弹奏作极力的渲染,又用“如急雨”、“如私语”这两个比喻使它形象化。
本来,“错杂弹”已经烘托了两种旋律的交错,而再用“大珠小珠落玉盘”作妙趣横生的乐声之一比,使音乐的视觉形象和听觉形象同时显露出来,真是令人耳不暇接,眼花缭乱,如此音乐氛围何等鲜明强烈!而特别是随着旋律的变化,诗人由“间关”、“凝绝”写到“声渐歇”时,更描绘出一种余音袅袅、余意无穷的音乐境界,让读者如闻其声、如临其境,从而达到了“幽愁暗恨生”、“无声胜有声”的艺术效果。无怪乎早在作者生前,已经是“童子解吟《长恨》曲,胡儿能唱《琵琶》篇”了,方扶南所谓“移人”,乃“移情”也。
韩愈诗写的是琴。为拨弦乐器。
琴亦称“七弦琴”,俗称“古琴”。周代即有,琴面标志泛音位置及音位的徽,定型于汉代。
魏晋以后已和现在的大致相同。琴面张弦七根,奏时右手弹弦,左手按弦,有吟、猱、绰、注等手法。
音域较宽,音色变化丰富。汉魏六朝时期曾是伴奏相和歌的乐器之一,隋唐九、十部乐中,亦用作伴奏乐器。
韩愈诗写颖师弹琴,诗分两部分,前十句正面摹写声音,后八句写自己听琴的感受和反应。尤其是前十句,起句后并没有提及弹琴者,也没有交待弹琴的时间和地点,而是紧扣题目中的“听”字,一下子即把读者引进了一个美妙的音乐境界里。
诗云:“昵昵儿女语,恩怨相尔汝。划然变轩昂,勇士赴敌场。
浮云柳絮无根蒂,天地阔远随飞扬。喧啾百鸟群,忽见孤凤凰。
跻攀分寸不可上,失势一落千丈强。”这里摹写琴声,运用的一种表现手法是通感。
“通感”从理论上解释,叫作感觉挪移,即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可以彼此打通或交通,时复互用。在实际生活中,好些描写通感的普通习惯语言经常出现,例如“响亮”、“冷静”、“听月楼”、“观音庙”等等,聪明的诗人只不过突破一般经验的感受,有着更深细的体会,并总结推敲出一些新奇的诗句,有意为之罢了。
如宋祁《玉楼春》名句“红杏枝头春意闹”,一个“闹”字诗意全出,即把事物无声的姿态说成好像有声的波动,仿佛在视觉里获得了听觉的感受。历代写乐曲的诗,在这方面表现得尤其突出。
韩愈此诗、吴融的《李周弹筝歌》等,均是如此。韩愈诗把琴声或示以儿女昵昵言情,或比之勇士赴敌疆场、浮云柳絮飞扬,或拟为百鸟蹁跹、孤凤攀落。
写其独至,听声类形,把听觉转化为视觉,继而又转化为动感,似乎让人能触摸和体觉到。琴声声声入耳,诗意层层递进,感情逐步升华。
既绘了声又绘了情,从而把琴声所要表达的境界和诗人胸中的寄托,极淋漓痛快地表达了出来。这首诗可谓成功地运用通感的典范。
方扶南所谓“惊人”,乃感人也。 李贺诗写的是箜篌。
箜篌一作“空侯”、“坎侯”。亦为古拨弦乐器。
李贺诗写的是竖箜篌,诗中所谓“二十三丝”,就是“二十三弦”。而李凭,是唐代弹奏竖箜篌的一位著名女艺人。
她的身价之高,似乎远远超过盛唐时期的著名歌手李龟年。其精湛技艺,亦受到诗人们的赞赏。
至于《箜篌引》,为乐府《相和六引》之一。李贺全诗云:“吴丝蜀桐张高秋,空山凝云颓不流。
江蛾啼竹素女愁,李凭中国弹箜篌。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
十二门前融冷光,二十三丝动紫皇。女娲炼石补天处,石破天惊逗秋雨。
梦入神山教神妪,老鱼跳波瘦蛟舞。吴质不眠倚桂树,露脚斜飞湿寒兔。”
李贺只有短短十四句诗,就把李凭弹奏箜篌引时乐声的优美动听、乐声的感化作用,描摹得如此具体、形象。总之,从国中到天庭、到仙山,山川灵物,皇帝神人,无不为之倾倒、为之陶醉。
这里摹写箜篌,采取的修辞格是摹拟。所谓摹拟,即摹写事物的情状或声音,是文学运用形象思维的一个重要手段。
诗尤如此。李贺诗其中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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