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闻一多的一段诗并评价
烧吧!
烧破世人的梦,
烧沸世人的血——
也救出他们的灵魂,
也捣破他们的监狱!
红烛啊!
你心火发光之期,
正是泪流开始之日。
红烛啊!
匠人造了你,
原是为烧的。
既已烧着,
又何苦伤心流泪?
哦!我知道了!
是残风来侵你的光芒,
你烧得不稳时,
才着急得流泪!
红烛啊!
流罢!你怎能不流呢?
请将你的脂膏,
不息地流向人间,
培出慰藉的花儿,
结成快乐的果子!
红烛啊!
你流一滴泪,灰一分心。
灰心流泪你的果,
创造光明你的因。
红烛啊!
“莫问收获,但问耕耘。”
诗歌从第四节开始,一直歌颂红烛,写出了红烛的责任和生活中的困顿、失望。红烛要烧,烧破世人的空想,烧掉残酷的监狱,靠自己的燃烧救出一个个活着但不自由的灵魂。红烛的燃烧受到风的阻挠,它流着泪也要燃烧。那泪,是红烛的心在着急,为不能最快实现自己的理想而着急,流泪。诗人要歌颂这红烛,歌颂这奉献的精神,歌颂这来之不易的光明。在这样的歌颂中,诗人和红烛在交流。诗人在红烛身上找到了生活方向:实干,探索,坚毅地为自己的理想努力,不计较结果。诗人说:“莫问收获,但问耕耘。”
这个可以么?
2.闻一多对诗歌的评价
闻一多是十分重视诗评的。他认为“越求创作发达,越要扼重批评”。从这一前提出发,闻一多对生活在同一时代的许多著名诗人的诗篇提出许多极为珍贵的、中肯的意见。
闻一多先生不仅是早有定评的优秀诗人和杰出学者,也是中国新诗史上最早出现的诗评家之一。他的第一篇诗评《敬告落伍的诗家》发表于1921年3月11日的《清华周刊》,最后一篇口头诗评《艾青和田间》发表于1946年6月22日的昆明《联合晚报·诗歌与音乐》第2期,距他惨遭暗杀仅24天。他的诗歌事业以诗的批评开始,又以诗的批评终结。他之所以注重批评,目的是为促进中国新诗事业的发展。
3.对闻一多先生的评价
朱自清曾写诗歌颂闻一多:
你是一团火,照彻了深渊;指示着青年,失望中抓住自我。你是一团火,照明了古代;歌舞和竞赛,有力猛如虎。你是一团火,照亮了魔鬼;烧毁了自己!遗烬里爆出个新中国! 闻一多的诗具有极强烈的民族意识和民族气质。爱国主义精神贯穿于他的全部诗作,成为他诗歌创作的基调。早在清华学生时代所作的《李白之死》《红荷之魂》等诗中,成功地运用中国传统的诗歌题材和形象词汇歌唱他心中的理想与爱情。留美时期写下的《太阳吟》《洗衣歌》《孤雁》《忆菊》等名篇,表现了他对帝国主义“文明”的鄙视和对祖国的思念。回国初期的诗作《祈祷》《爱国心》《一句话》《我是中国人》《七子之歌》等,用炽热的情感,完整的意象,和谐的音律,表现了诗人的民族自豪感。《死水》时期的诗较之往昔之作题材更广泛,思想更深沉,进一步接触到了中国社会现实。《春光》《静夜》《荒村》等诗充满了对处于军阀混战中灾难深重的劳动人民的同情;《唁词——纪念三月十八日的惨剧》《天安门》《欺负着了》等诗则直接把笔锋指向了北洋军阀的暴行。在《发现》这首诗中,诗人面对着军阀混战,列强侵略,山河破碎,民不聊生的现实感到困惑与不安,他“追问青天,逼迫八面的风”,但“总问不出消息”。闻一多的这些诗篇发展了屈原、杜甫创作中爱国主义传统,具有鲜明的时代感以及社会批判的性质。
4.评价闻一多的名言有哪些
闻一多的名言:
书要读懂,先求不懂。
友间固不妨诚实地发表自己的意见,但也要避开标榜的嫌疑。
尽可多创造快乐去填满时间,哪可活活缚着时间来陪着快乐。
我爱中国固因他是我的祖国,而尤因他是有那种可敬爱的文化的国家。
我们倒不怕承认自身的
尽可多多创造快乐去填满时间,那可活活缚着时间来陪着快乐?
个人之于社会等于身体的细胞,要一个人身体健全,不用说必须每个细胞都健全。
对奴隶,我们只当同情,对有反抗性的奴隶,尢当尊敬。
人家说了再做,我是做了再说,人家说了也不一定做,我是做了也不一定说。
5.闻一多对诗歌的评价
闻一多是十分重视诗评的。他认为“越求创作发达,越要扼重批评”。从这一前提出发,闻一多对生活在同一时代的许多著名诗人的诗篇提出许多极为珍贵的、中肯的意见。
闻一多先生不仅是早有定评的优秀诗人和杰出学者,也是中国新诗史上最早出现的诗评家之一。他的第一篇诗评《敬告落伍的诗家》发表于1921年3月11日的《清华周刊》,最后一篇口头诗评《艾青和田间》发表于1946年6月22日的昆明《联合晚报·诗歌与音乐》第2期,距他惨遭暗杀仅24天。他的诗歌事业以诗的批评开始,又以诗的批评终结。他之所以注重批评,目的是为促进中国新诗事业的发展。
6.以诗的形式对闻一多先生的评价
闻一多简介 闻一多(1899.11.24—1946.7.15)原名闻骅,号友三,生于湖北浠水。
自幼爱好古典诗词和美术。 1912年考入北京清华学校,喜读中国古代诗集、诗话、史书、笔记等,1916年开始在《清华周刊》上发表系列读书笔记,总称《二月庐漫记》。
1920年4月,发表第一篇白话文《旅客式的学生》。同年9月,发表第一首新诗《西岸》。
1921年 11月与梁实秋等人发起成立清华文学社,次年3月,写成《律诗底研究》,开始系统地研究新诗格律化理论。1922年7月赶美留学。
年底出版与梁实秋合著的《冬夜草儿评论》,代表了闻一多早期对新诗的看法。1923年9月出版第一本新诗集《红烛》,具有唯美倾向。
1925年5月回国,任北京艺术专科学校教务长。1926年参与创办《晨报.诗镌》,发表了著名论文《诗的格律》。
1927年任武汉国民革命军政治部艺术股长。同年秋任南京第四中山大学外文系主任。
1928年1月出版第二本诗集《死水》。1928年3月在《新月》杂志列名编辑,次年因观点不合辞职。
1928年秋任国立武汉大学文学院院长兼中文系主任,从此致力于研究中国古典文学。1930年深秋去山东任青岛大学文学院院长兼国文系主任。
1932年8月回北平任清华大学国文系教授抗日战争爆发后,随校南迁,同学生一起从长沙步行到昆明,此后在西南联大任教8年,积极投身于抗日运动和反独裁、争民主的斗争。1944年加人中国民主同盟。
抗战胜利后出任民盟中央执委,经常参加进步的集会和游行。1946年7月15日在悼念李公朴先生大会上,愤怒斥责国民党暗杀李公朴的罪行,发表了著名的《最后一次的讲演》,当天下午即被国民党特务杀害。
著有: 《冬夜草儿评论》与梁实秋合著,1922。 《红烛》(诗集)1923,泰东;1981。
《死水》(诗集)1928,新月;1980。 《闻一多全集》(1一4册)1948,开明;1982。
《楚辞补校》(古典文学研究)1942。 《神话与诗》(古典文学研究)1956。
《古典新义》(上下册,古典文学研究)1956。 《唐诗杂论》(古典文学研究)1956。
《闻一多论古典文学》1984。 《离骚解诂》(古典文学研究)1985。
7.对闻一多的诗太阳吟进行赏析评论
诗的一至三节算作第一部分。
写的是诗人清晨从睡梦中醒来,猛然间瞥见太阳而生出的一系列感想。于是,那聊以忘却乡愁的美梦消逝了,他又不得不回到这块陌生的土地,不得不透过窗户望着那黑气冲天的工业烟囱。
现实生活的紧张感使他对无觉无知的酣梦格外钟情,尽管他并不能永远地陶醉在梦中,但这乍然醒来的强烈的不适感却也很自然地让人迁怒于物。在他看来,太阳的出现实在是太粗暴、太不近人情了,“刺得我的心痛”!那难捱的白日又要等多久才能结束呢?这个意思在前一首《晴朝》里已经有所表现。
然后,太阳的“热”也为诗人体验到了。太阳冉冉升起,大地逐渐为之增温,那些在花草丛中晶莹闪烁的露珠被烘烤干了。
但是,给万物以生机的太阳于“我”又何干呢?诗人那迎风落泪的眼眶永远都是湿漉漉的,太阳的热度还远不足以将它们烘干。因为比起故土的温暖来,太阳的这点热度实在太不值一提了。
自闻一多去国离乡以来,泪水就常常伴随着他度过了无数个寂寞孤独的日子。在《晴朝》中,诗人也说:“地球平稳地转着,/一切的都向朝日微笑;/我也不是不会笑,/泪珠儿却先滚出来了。”
不过,也有必要指出的是,太阳 也烘不干的竟是诗人的“冷泪”,可见,这还不是《晴朝》中滚出来的“泪珠儿”,它们很可能是诗人梦乡的产物,在梦中见到了那想念已久的故乡,于是激动得泪如泉涌,等到早晨,这泪水就已经冰凉冰凉的了。 接着,诗人又把目光投向了已经升入高空的太阳。
他想到,这一天才刚刚开始,太阳还需要多长的时间才能再度没入地平线呢!这“九曲回肠”的“十二个时辰”实在太长太长,况且,他的留美生涯才刚刚的开始,还有漫长的五个年头啊!这整整的五年竟然也都要象这一天似的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地度过,那又将是怎样的痛苦呀!1992年冬,闻一多在一封家书中写道:“一个有思想之中国青年,留居美国之滋味,非笔墨所能形容。……我乃有国之民,我有五千年之历史与文化,我有何不若彼美人者?将谓吾国人不能制杀人之枪炮遂不若彼之光明磊落乎?总之,彼之贱视吾国人者一言难尽。”
这可能就是所谓的“缓刑”吧?一般认为,诗人所说的“缓刑”就是洋人对中国人的欺侮和岐视,即“彼之贱视吾国人”,这在当时是的确存在的。而我又还想强调一点,即这样的“岐视”还并不一定都是生活态度上的,它更具有一层文化上的涵义。
在二十世纪,西方文明已经达到它的鼎盛,实现了“现代化”的目标,而中国文化却仍然处于封建专制的统治之下,这一历史性的差距必然在各个民族之间造成不小的心理距离。西方人有他们目空一切的姿态,而中国人也可能产生极度敏锐的感觉,亦即所谓的“文化自卑感”。
闻一多当时正处于这种“文化自卑感”的笼罩之中,越是在文化教育的实践中产生深深的自卑,他就愈可能极力维护祖国文化的尊严,而故土则是祖国文化的缩影,当然也就更是强烈地牵动他的情怀了。诗的四至六节属于第二部分。
写诗人希望借助太阳的力量了解故乡的情况。 乍然醒来时的懵懂引出了万千怨愤,但这毕竟还毫无实际意义。
太阳照旧每天升起,驱散人们的美梦,向大地播撒自己的热量,又依旧不紧不慢地完成着自己的使命,任何意气性的怨怒都于事无补。诗人逐渐清醒了过来,他望着高空里运行的太阳,不觉又为它俯瞰一切的优越地位而感慨起来。
他幻想能够骑着太阳旅行,“天天望见一次家乡”;他又由太阳的东升西落,往复不已而想起了《淮南子》中的传说:“日出于旸谷,浴于咸池,拂于扶桑,……入于虞渊之汜”这样说来,太阳就是刚刚来自东方大陆,来自诗人的故乡,想到这里,诗人似兴奋起来,他急切地向这位故乡的来客打探消息:“我的家乡此刻可都依然无恙?”“北京城里底官柳裹上一身秋了罢?”在诗人的人生经历中,“家乡”和“北京”是他感受最深的两个地方。“家乡”养育了他,给了他最初的启蒙教育,在后来又是他汲取中国传统文化营养的“二月庐”,自然也给了人伦的亲情和友善。
“北京”则是他接受现代文化教育,发展成熟的地方,在北京清华学校就读之时,他还曾对学校多有不满,但时过境迁,同异国他乡的寂寞孤独比较起来,凡是东方古国的一切都显得格外的温馨迷人,让人追恋不已。 诗的七至九节构成了第三部分,写的是诗人与太阳互相认同,从而向他倾吐衷肠。
这思路依然是从太阳东升西落、整日往返不已、奔波不息当中引发出来的。诗人由“太阳”的劳碌奔波而想到了自己,继而猛然悟出了太阳与自己的相同命运:“你也好象无家可归似的呢。
/啊!你我的身世一样地不堪设想。”由自己的奔波劳苦、漂泊异乡而设想太阳也有同样境遇,这可以说是一种典型的自我平衡吧?如果高居万仞碧空之上的辉煌的太阳也一如“我”的命运,那么,“我”所承受的那份精神压力是否就理所当然地为之减轻了一些呢? 无论怎么说,诗人都的确是把太阳引为了同病相怜的知己,他开始向它倾吐自己的种种烦恼,希望得到太阳的帮助指点。
诗人细细地讲述着自己对美国社会的感受:“这不象我的山川”,“这里的风云另带一般颜色,/这里鸟儿唱的调子格外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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