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描写史记的诗句
《奉和御制读史记诗》
年代: 宋 作者: 夏竦
陶唐明历象,茂气与天通。
举正分星度,归馀定岁功。
孟陬名不殄,南正道弥隆。
自此垂三代,循环协大中。
《沁园春·读史记有感》
年代: 宋 作者: 程珌
试课阳坡,春后添栽,多少杉松。正桃坞昼浓,云溪风软,从容延叩,太史丞公:底事越人,见垣一壁,比过秦关遽失瞳?江神吏,灵能脱罟,不发卫平蒙?
休言唐举无功,更休笑丘轲自阣穷。算汨罗醒处,元来醉里;真敖假孟,毕竟谁封?太史亡言,床头酿熟,人在晴岚烟霭中。新堤路,喜樛枝鳞角,夭矫苍龙。
《梦书十字史记册上太史公此书真是笔斡造化梦》
年代: 宋 作者: 方岳
禹穴探幽眇,神功接混沌。
绝麟才此笔,春梦试平章。
《读史记列传》
年代: 宋 作者: 王禹偁
西山薇蕨蜀山铜,可见夷齐与邓通。
佞幸圣贤俱饿死,若无史笔等头空。
2.评论《史记》中的名言
《报任安书》虽是给朋友的复信,但直接回答朋友来信内容的语句并不见多。
通篇是在抒愤懑、鸣冤屈、辩事理、表心志,是一篇泣泪含血、深沉激愤的明志之作。在这篇文章里,司马迁提出了“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用之所趋异也”的著名人生格言。
他认为:志士仁人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和信念,既可以慷慨赴死,也可以忍辱求生,死要死得有意义,活要活得有价值。为了崇高的理想和信念去死,那就重于泰山;放弃追求浪掷生命,那就轻于鸿毛。
对“生”或“死”的抉择,应该以实现生命价值为终极目标。这种观点,充分显示了他对生命权利的尊重,体现了他对实现生命价值的不懈追求。
而他本人也正是实践了自己的人生格言,在面临生死抉择的关头,他毅然忍辱求生,“就极刑(腐刑)而无愠色”,为了继承父亲未竟的事业,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和信念,顽强地活了下来,终于完成了《史记》的撰著,为后人留下了被鲁迅称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而彪炳千秋的文学历史巨著。
3.有关史记和司马迁的诗,文,联,评价
鲁迅:“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
梁启超称赞这部巨著是“千古之绝作” 西汉刘向、扬雄:“皆称迁有良史之材,服其善序事理,辨而不华,质而不俚,其文直,其事核,不虚美,不隐恶,故谓之实录”。 西晋华峤也说:“迁文直而事核。”
张辅说:“迁之著述,辞约而事举,叙三千年事唯五十万言。” 南朝刘勰说“陈寿三志,文质辨恰。”
《三国志》作者陈寿,“时人称其善叙事,有良史之才。” 一、汉代 汉代是《史记》的传播时期。
司马迁的外孙杨恽将《史记》向社会一公布,立即引起巨大反响,研究者蜂起。汉代研究《史记》的名家当推杨雄和班固,他们都肯定了司马迁的实录精神。
杨雄(前58-公元18),西汉文学家、哲学家。他在《法言》一书中写道:“太史迁,曰实录”。
“子长多爱,爱奇也。”杨雄是赞扬司马迁实录精神的第一人。
他提出的实录与爱奇,为历人者所赞同,直到现在。 班固(32-92),东汉史学家,文学家,《汉书》的作者。
班固是汉代系统评论司马迁的第一人。《汉书》中有《司马迁传》。
班固在赞语中说:“自刘向、杨雄博极群书,皆称迁有良史之材,服其状况序事理,辩而不华,质而不俚,其文直、其事核,不虚美、不隐恶,故谓之实录。”说司马迁“不虚美、不隐恶”,可谓一语中的,世称其当,后人皆服。
司马迁的“实录”精神已成为中国史学的传良传统。 二、唐代 唐代《史记》研究的重要贡献在注释。
最主要的著作是司马贞的《史记索隐》和张守节的《史记正义》,加上南朝刘宋年间裴的《史记集解》,被后人称为“史记三家注”,成为史记注释的经典之作。 唐代研究《史记》成就最大者当推散文大家韩愈、柳宗元。
韩、柳肯定了《史记》一书的文学价值,奠定了司马迁在中国文学史上的崇高地位。 韩愈(768-824),古文运动的领袖,唐宋八大家之首。
韩愈十分推崇司马迁的文学才华。他说:“汉朝人莫不能文,独司马相如、太史公、刘向、杨雄之为最。”
他认为司马迁作品的风格是“雄深雅健”。《史记》成为韩愈作文的样本。
柳宗元(773-819),散文学家。柳宗元认为《史记》文章写得朴素凝炼、二次利落,无枝蔓之疾;浑然天成、滴水不漏,增一字不容;遣词造句,煞苦心,减一字不能。
三、宋、元 宋代是《史记》大量刊刻印行,广为流传的时期,官私刻本达数十种之多。现存《史记》最早最好的刻本为南宋黄状况夫刻本。
元代最重要的贡献是将《史记》中的大量故事改编为戏民剧,其剧目之多,剧作者之众,令人叹为观止。如:郑廷玉的《楚昭王》,纪君祥的《赵氏孤儿》,李寿卿的《伍员吹箫》,尚仲贤的《气英布》,狄君厚的《晋文公火烧介子推》,金仁杰的《萧何月夜追韩信》,高文秀的《渑池会》等名剧一直传播至今,计达180多种。
《史记》故事改编为戏剧大大促进了《史记》在民间的传播。 宋人赞司马迁,其著名者为马存赞司马迁的壮游和郑樵赞司马迁的五体结构。
马存认为司马迁平生喜游,足迹不肯一日休。司马迁壮游不是一般的旅游,而是尽天下大观以助吾气,然后吐而为书。
所以他的文章或为狂澜惊涛,奔放浩荡;或为洞庭之波,深沉含蓄;或春妆如浓,靡蔓绰约;或龙腾虎跃,千军万马。司马迁世家龙门,念神禹立大功;西使巴蜀,跨剑阁之鸟道;彷徨齐鲁,睹天子之遗风。
所以,天地之间,万物之变,可惊可愕,可以娱心,使人忧,使人悲者,子长尽取为文章,因而子长的文章变化无穷。 郑樵(1103—1162),福建人,南宋史学家。
郑樵认为:诸子百家,空言著书,历代实迹,无所纪系。而司马迁父子世司典籍,工于制作,上自黄帝,下迄秦汉,勒成一书,分为五体:本纪纪年,世家传代,表以正历,书以类事,传以蓍人。
使百代而下,史家不能易其法,学者不能易其书。六经之后,惟有此书。
可见郑椎对《史记》评价之高。 四、明、清 时代对《史记》的研究开始兴盛,清代已趋繁荣。
明、清时期涌现出了一大批成就卓著的学者,对司马迁的人格和《史记》成就作出了尺世骇俗的赞叹。 金圣叹(1608—1661),明末清初杰出的点评家,一个思想敏锐而多才多艺的知识分子。
他把《史记》作为“六才子书”之一,评论《史记》序赞90多篇。他在评《水浒传》、《西厢记》中多次赞扬司马迁,发表了不少真知灼见。
他说:“隐忍以就功名,为史公一生之心。”在评《屈原贾出列传》中说司马迁“借他二人生平,作我一片眼泪。”
金圣叹可谓司马迁的知音。他对《史记》与小说关系的探讨独树一帜。
“《水浒传》方法即从《史记》出来”,“《水浒传》一个人出来,分明是一篇列传。”清人张竹波更直言:“《金瓶梅》是一部《史记》。
可见《史记》对后世小说写作技巧的广泛影响。” 钱谦益(1582—1664),明末清初江苏常熟人。
曾任礼部尚书,诗文甚负盛名。他在《物斋有学集》中说:“司马氏以命世之才、旷代之识、高视千载,创立《史记》。”
他认为司马迁创立的五体结构,成为历代史学家编史的样本,发凡起例之功“炳如日星矣”! 章学诚(1738—1801),清代史学家、思想家。是继唐代刘知几之后又一位杰出的史学评论家。
他在史学理。
4.评论《史记》中的名言
《报任安书》虽是给朋友的复信,但直接回答朋友来信内容的语句并不见多。
通篇是在抒愤懑、鸣冤屈、辩事理、表心志,是一篇泣泪含血、深沉激愤的明志之作。在这篇文章里,司马迁提出了“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用之所趋异也”的著名人生格言。
他认为:志士仁人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和信念,既可以慷慨赴死,也可以忍辱求生,死要死得有意义,活要活得有价值。为了崇高的理想和信念去死,那就重于泰山;放弃追求浪掷生命,那就轻于鸿毛。
对“生”或“死”的抉择,应该以实现生命价值为终极目标。这种观点,充分显示了他对生命权利的尊重,体现了他对实现生命价值的不懈追求。
而他本人也正是实践了自己的人生格言,在面临生死抉择的关头,他毅然忍辱求生,“就极刑(腐刑)而无愠色”,为了继承父亲未竟的事业,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和信念,顽强地活了下来,终于完成了《史记》的撰著,为后人留下了被鲁迅称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而彪炳千秋的文学历史巨著。
5.《史记》中的人物评论
对《史记》中屈原的评价
从屈原在当时社会中的身份来说,他是一位政治家,而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诗人”;
但以他的巨大的创作成就来说,他又是我国文学史上第一位伟大的诗人。《诗经》中也
有许多优美动人的作品,但它基本上是群众性集体性的创作,个性的表现甚少。而屈原
的创作,却是用他的理想、遭遇、痛苦,以他全部生命的热情打上了鲜明的个性烙印。
这标志了中国古典文学创作的一个新时代。
屈原是一位具有崇高人格的诗人。他关心国家和人民,直到今天仍作为坚定的爱国
者受到高度评价。虽然他的爱国和忠君联系在一起,在这一点上,他并不能背离所处时
代和社会的基本道德原则,但同时也要看到,屈原又具有较为强烈的自我意识。他并不
把自己看作君主的奴仆,而是以君主从而也是国家的引路人自居。他对自己的政治理想
与人生理想有坚定的信念,为追求自己的理想不惜与自身所属社会集团的大多数人对抗,
宁死不渝。这就在忠君爱国的公认道德前提下,保存了独立思考、忠于自身认识的权利。
作为理想的殉难者,后人曾从他身上受到巨大感召;他立身处世的方式,也被后世正直
的文人引为仿效的榜样。
屈原的作品,以纵恣的文笔,表达了强烈而激荡的情感。汉儒曾说,《离骚》与
《诗经》中《小雅》同为“忽而不伤”之作,明代诗人袁宏道于《叙小修诗》中驳斥道:
《离骚》“忿怼之极”,对“党人”和楚王都“明示唾骂”,“安在所谓怨而不伤者
乎?”并指出:“劲质而多怼,峭急而多露”,正是“楚风”的特点。他的意见显然是
正确的。不仅如此,屈原赞美自我的人格,是率性任情,真实袒露;咏唱神灵的恋爱,
是热情洋溢、淋漓尽致;颂扬烈士的牺牲,是激昂慷慨、悲凉豪壮……。总之,较之
《诗经》总体上比较克制、显得温和蕴藉的情感表达,屈原的创作在相当程度上显示了
情感的解放,从而造成了全新的、富于生气和强大感染力的诗歌风格。由于这种情感表
达的需要,屈原不能满足于平实的写作手法,而大量借用楚地的神话材料,用奇丽的幻
想,使诗歌的境界大为扩展,显示恢宏瑰丽的特征。这为中国古典诗歌的创作,开辟出
一条新的道路。后代个性和情感强烈的诗人如李白、李贺等,都从中受到极大的启发。
屈原是一位爱美的诗人。他对各种艺术的美,都不以狭隘的功利观加以否定。《九
歌》、《招魂》中,处处渲染音乐歌舞的热烈场面和引发的感动。“羌声色之娱人,观
者憺兮忘归”,在屈原笔下,是美好的景象。同样,他的诗篇,也喜欢大量铺陈华美的、
色泽艳丽的辞藻。他还发展了《诗经》的比兴手法,赋予草木、鱼虫、鸟兽、云霓等种
种自然界的事物以人的意志和生命,以寄托自身的思想感情,又增加了诗歌的美质。大
体上可以说,中国古代文学中讲究文采,注意华美的流派,最终都可以溯源于屈原。
在诗歌形式上,屈原打破了《诗经》那种以整齐的四言句为主、简短朴素的体制,
创造出句式可长可短、篇幅宏大、内涵丰富复杂的“骚体诗”,这也具有极重要的意义。
总之,由屈原开创的楚辞,同《诗经》共同构成中国诗歌乃至整个中国文学的两大
源头,对后世文学形成无穷的影响。而由于时代的发展,以及南北文化的区别,楚辞较
之《诗经》,已有显著的进步。因之,它对后来文学的影响,更在《诗经》之上。
附:《史记》中司马迁对屈原的评价
《离骚》者,犹离忧也。夫天者,人之始也;父母者,人之本也。人穷则反本,故劳苦倦极,未尝不呼天也;疾痛惨怛,未尝不呼父母也。屈平正道直行,竭忠尽智以事其君,谗人间之,可谓穷矣。信而见疑,忠而被谤,能无怨乎?屈平之作《离骚》,盖自怨生也。《国风》好色而不淫,《小雅》怨诽而不乱。若《离骚》者,可谓兼之矣。上称帝喾,下道齐桓,中述汤、武,以刺世事。明道德之广崇,治乱之条贯,靡不毕见。其文约,其辞微,其志洁,其行廉,其称文小而其指极大,举类迩而见义远。其志洁,故其称物芳。其行廉,故死而不容。自疏濯淖污泥之中,蝉蜕於浊秽,以浮游尘埃之外,不获世之滋垢,皭然泥而不滓者也。推此志也,虽与日月争光可也。
6.求被名人评价称赞的古诗或经典 例如鲁迅称赞史记是史家之绝唱 无韵
曹操:
治世之能臣 乱世之奸雄
“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是许劭对曹操的评价。
可以理解为“处在治世就是能臣,处在乱世,就是奸雄”。
也可以理解为“治理天下的能臣,扰乱天下的奸雄”。如此则奸能与否,在于曹操的主观愿望。显然许劭也看出了曹操是个人物。至于是成为能臣还是奸雄,则要看他是处在治世还是乱世,或者要看他想治理天下还是想扰乱天下。
李广: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倘若龙城的飞将李广如今还在,绝不许匈奴南下牧马度过阴山。
7.《史记》鲁迅评价
我也不知道鲁迅为什么这样评价史记,他没有说,只能对其进行猜测。以下是猜测内容。
鲁迅对《史记》有两句赞誉的评语,尽人皆知,就是:“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第一句是说,《史记》之后的史书皆难与之相匹。对于第二句,今人的解释一般是:鲁迅是在夸奖《史记》富于文学性,可与《离骚》相比。我觉得,对于第二句的解释,虽有道理,但有些肤浅,还应做进一步的解读。比如,若论文学性,诗三百篇也自有特色,但
鲁迅却未言“无韵之《诗经》”,而言“无韵之《离骚》”,这其实并不是随意的选择,而是其中别有原因。
这个原因,我推测主要有两点:
一是鲁迅认为司马迁和屈原皆曾受过大磨难,同为牢骚忧愤之人,屈原写《离骚》以抒愤懑,司马迁著《史记》寄托忧思,故《史记》便是《离骚》。姑援引鲁迅在谈到《史记》是“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时的那段原文来看:
(司马迁)恨为弄臣,寄心楮墨,感身世之戮辱,传畸人于千秋,虽背《春秋》之义,固不失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矣。(《汉文学史纲要·司马相如与司马迁》)所说“恨为弄臣”,是说司马迁对于自己所处的“主上所戏弄,倡优畜之,流俗之所轻”(《报任少卿书》)的地位深为不满,“感身世之戮辱”,是说司马迁痛心于自己遭受宫刑的奇耻大辱。这些,都成了司马迁发愤著书,完成《史记》的动因。而屈原与司马迁的身世甚为相似:“事怀王为左徒”,也属“弄臣”之类;被谗放逐,怀石投江,也与司马迁遭受的大磨难相似。屈原为抒愤懑,遣牢骚,遂作《离骚》。所谓“离骚”,即牢骚、愁思也。司马迁对屈原是有深切的了解的。他在《屈原贾生列传》中写道:“信而见疑,忠而被谤,能无怨乎?屈平之作《离骚》,盖自怨生也。”司马迁深知,《离骚》之作,源于怨愤牢骚,而他自己也正复如此。司马迁与屈原的心是相通的。正是因为二人身世相似,心境相通,他们便都“寄心楮墨”,发为雄文。司马迁可谓汉代的屈原,《史记》也就是汉代的《离骚》。故此,鲁迅才说《史记》不失为“无韵之《离骚》”。实际上,鲁迅本人也是牢骚忧愤之人,同心相知,他对两千年前屈原和司马迁的心境——牢骚、怨愤与愁思,是相知甚深的。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能将《史记》深刻地解读为“无韵之《离骚》”。
二是缘于鲁迅对《离骚》、对楚辞的偏爱。鲁迅对《离骚》的评价非常高,他在《汉文学史纲要·屈原与宋玉》中写道:
战国之世……在韵言则有屈原起于楚,被谗放逐,乃作《离骚》。逸响伟辞,卓绝一世。后人惊其文采,相率仿效,以原楚产,故称“楚辞”。较之于《诗》,则其言甚长,其思甚幻,其文甚丽,其旨甚明,凭心而言,不遵矩度。故后儒之服膺诗教者,或訾而绌之,然其影响于后来之文章,乃甚或在三百篇以上。鲁迅认为《离骚》“逸响伟辞,卓绝一世”,对后世的文学产生了莫大的影响,与《诗经》比较,《离骚》在文学特质上有许多超拔之处,因而其影响往往超过《诗经》。例如,《楚辞》是“凭心而言”,即我写我心,表现的是真性情,与《史记》的“发于情,肆于心而为文”(《汉文学史纲要·司马相如与司马迁》)相同。鲁迅对于《离骚》(以及《史记》)这种“凭心而言,不遵矩度”的文学作品是非常喜爱的。这与鲁迅超迈峻洁的人格和不同流俗的文学好尚有很大关系,与他喜欢魏晋文章,喜欢嵇康是一致的,与他不苟同于“温柔敦厚”的诗教也是一致的。从这一点来看,鲁迅也是不会将《史记》赞为“无韵之《诗经》”的。鲁迅对《离骚》的偏爱,还特别表现在他一生酷爱楚辞文字之美、寓意之深。他的诗文,每每借用、征引《离骚》的文辞和典故,如他写的诗句“泽畔有人吟不得,秋波渺渺失《离骚》”(《无题》),“高丘寂寞竦中夜,芳荃零落无余春”(《湘灵歌》)等等。他曾经集《离骚》句两度书写条幅。所集《离骚》句为“望崦嵫而勿迫,恐鹈鱰之先鸣”。第一次是求人书写而自勉,第二次是自书而赠友。第一次是请乔大壮书写的,这条字幅至今还悬挂在北京鲁迅故居“老虎尾巴”的西墙上。正因为鲁迅对《离骚》的文学特质非常喜爱,又看到了其与《史记》在文学特质上的相同之处,他便将《离骚》移来评论《史记》,也因而将《史记》比喻为《离骚》。
“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鲁迅对于《史记》的这两句评价,既非常准确,又包含个人情感和好尚,通过以上对“无韵之《离骚》”的分析,可以体会出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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