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为什么写都江堰的诗句会涉及“柳毅传书”
上诗为清何盛新的《伏龙观》
都江堰伏龙观
在四川省都江堰市都江堰离堆北端。创建年代不详。传说李冰父子治水时曾制服岷江孽龙,将其锁于离堆下伏龙潭中,后人依此立祠祭祀;北宋初改名伏龙观,始以道士掌管香火。堆上建有伏龙观,殿宇三重,巍峨矗立,顺山势逐级升高。前殿陈列着1974年修建外江节制闸时从河床中挖出的李冰石刻像,高2.9米,重4.5吨。石像造于东汉灵帝初年,距今已1800多年,是我国现存最早的圆雕石像,非常珍贵。后殿陈列有都江堰灌区的电动模型。伏龙观的左侧是宝瓶口,江水奔腾澎湃,气势磅礴。观后最高处建有观澜亭,两层八角,凭栏远眺,可见鱼嘴、索桥及岷江激流、西岭雪峰。
柳毅传书确实是在泾阳,本诗中写到柳毅和龙女应该是和地理位置没有关系,我想只是联系到龙和都江堰的水,自然想到了浪漫的爱情故事《柳毅传书》。
2.有关于龙的诗句(紧要)
有关龙的诗歌:
斯须九重真龙出,
一洗万古凡马空。
(杜甫《丹青引·赠曹将军霸》)
当年双桧是双童,
相对无言老更荒。
庭雪到腰埋不死,
如今化作雨苍龙。
(苏轼《塔前古桧》)。
为余驾飞龙兮,杂瑶象以为车,
何离心之可用兮,吾将远适以自疏。
屯余车其千乘兮,齐玉绂而奔驰。
驾八龙之婉婉兮,载云旗之委蛇。
(大意为:
为我驾起那娇健的飞龙,
乘上玉与象牙装饰的车辆。
心志不一岂能共处,
我将自己离去,适彼远方!
我的车队有千辆,排列整齐,
队伍威武,隆隆驱驰。
每辆车有八条蜿蜒的神龙牵曳,
车上飘动着五彩的云旗。)
在诗人的另一组诗《九歌》中,屈原将民间祀神的巫歌进行了艺术的加工,注入了自己的挚热的情感,使诗句充满了奇幻瑰丽的浪漫色彩和摄人魅力。诗中描写的仙人大都有驾龙的神车,因而诗中有不少涉及龙的诗句。
汉以后,赋体流行。由于得到汉代帝主特别是汉武帝的倡导,赋体发展很快,但同时内容与风格上却变得绮丽空虚、百般铺陈,成了歌功颂德的文体。汉及汉之后瑞符之说大行,而瑞符又以龙为最,于是龙成了赋歌咏的主要题材。唐宋时期的赋中也不时出现所谓的“龙赋”,但大都空洞无物,有的纯粹是一种阿谀。艺术上也无大可取之处。只有个别大家手笔的龙赋别有一番气象,如白居易的《黑龙饮渭水赋》,尽管完全是诗人的想象,但给人栩栩如生、神态毕现之感,有相当的文学价值。宋王安石作《龙赋》,以龙喻人,别开生面。
在古代七言与五言诗歌中,直接咏龙的不多见。《全唐诗》仅录唐初李硚一首:“衔烛耀幽都,含章拟凤雏,西秦饮渭水,东洛荐河图。带火移星陆,升云出鼎湖,希逢圣人步,庭阙正晨超。”北宋韩崎也有咏龙诗一首:“育德知何宅,逢辰或见灵。
配乾虽有象,作解本无形。浃物周寰宇,遗功在沓冥。丹青如可状,试下叶公庭。”这类龙诗在内容与艺术上都没有多少可取之外。倒是一些描写与“龙”有关的自然现象和民俗活动的诗,由于作者有细致的观察,显得生动、真实、细腻,有较高的艺术性。如宋欧阳修的《百子坑赛龙诗》,主要写民间祈雨,诗人先写降雨情形,然后写祈雨得验、农民万分欢欣的场面:“明朝老农拜潭侧,鼓声坎坎鸣山隅,野巫醉饱庙门合,狼籍乌鸟争残余。”场景活灵活现。再如陆游的《龙挂》诗:“成都六月天大风,发屋动地气势雄。黑云崔鬼行风中,凛如鬼神塞虚空。霹雳迸火射地红,上帝有命起伏龙。龙尾不卷或天东,壮哉雨点车轴同,山摧江溢路不通,连根拔出千尺松。”龙卷风那种令人惊悸的气势和破坏力跃然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