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徐志摩《黄鹂》赏析
赏析 这首诗首句写出了黄鹂的色彩,写出了动感,第三句只写黄鹂翘着尾尖,以其瞬间之形显其瞬间之静,一动一静,生动地写出了黄鹂疾飞而来默然立于树上的神态。
四五两句渐渐由实入虚,倾诉着由眼前黄鹂所激荡起的欢欣、愉悦和期冀。 第二节前四句写欢乐随着黄鹂的飞逝而瞬间逝去的惆怅,由前面的充实感转为失落感,令人不禁嘘叹。
因此全诗表现的感情正像诗人在《猛虎集》序中所说:“痛苦与欢乐是浑成的一片”。 这首诗表现了诗人当时那种冲破牢笼、高飞远走,去度自由轻快生涯的渴求。
全诗构思精巧,结构谨严,意象奇特,意境优美,读来给人以美的享受。《黄鹂》这首诗写作时间不详,初载1930年2月10日《新月》月刊第2卷第12号,属名徐志摩。
《黄鹂》这首诗最初刊载于1930年2月10日《新月》月刊第2卷第12号上,后收入《猛虎集》。 诗很简单:写一只黄鹂鸟不知从哪里飞来,掠上树稍,默不作声地伫立在那里,华丽的羽毛在枝桠间闪烁,“艳异照亮了浓密——/象是春天,火焰,象是热情。”
于是招来了我们这些观望的人(诗人?自由的信徒?泛神论者?),小心翼翼地聚集在树下,期待着这只美丽的鸟引吭高歌。可是它却“一展翅”飞走了: 冲破浓密,化一朵彩云; 它飞了,不见了,没了—— 于是带走了春天,带走了火焰,也带走了热情。
这首诗意不尽于言终。如果我们鉴品的触角仅仅满足于诗的表象,那我们将一无所获。
这就要求我们必须寻找这首诗的深层结构,或如黑格尔所言,寻找它的“暗寓意”(《美学》第二卷,13页)。在这个意义上说,《黄鹂》实际上已经成为一篇类寓言;或曰,一首象征的诗。
指出徐志摩诗中象征手法的存在,对于我们理解他的诗艺不无裨益。因为诗人对于各种“主义”腹诽甚多。
早在1922年的《艺术与人生》一文中,他就批评中国新诗表面上是现实主义,骨子里却是根本的非现实性;此外还有毫不自然的自然主义,以及成功地发明了没有意义的象征的象征主义。其结果是虽然达到了什么主义,却没有人再敢称它为诗了。
在后来写就的《“新月”的态度》(1928)中,他又对当时文坛上的13个派别大举讨伐之师。然而腹诽归腹诽,在具体的艺术实践中,他还是兼收并蓄,广征博引,真正“把创格的新诗当一件认真事做”(《诗刊弁言》)。
所以他的诗并非千人一面,一律采取单调的直线抒情法,而是尽可能地运用各种风格和手法,以达到最完美的艺术效果。《黄鹂》中象征的运用,便是一个明证。
指出《黄鹂》是一首象征的诗,并不意味着我们就可以指出“黄鹂”形象具体的所指。作者最初的创作意图已经漫漶不清了,但也并非无迹可寻,甚至在诗中我们也可以捕捉到一些宝贵的启示。
首先应该注意到,在这首诗中诗人并没有选择“我”这一更为强烈的主体抒情意象作为这首诗的主词,而是采用了“我们”这种集体性的称谓。作为一群观望者,“我们”始终缄默无言(我们静着望,/怕惊了它),流露出一种“流水落花春去也”的无奈情绪。
不过“我们”作为群体性的存在,至少明确了一件事,即:“黄鹂”的象征意义不只是对“我”而言的。其次,诗中两次出现的“象是春光,火焰,象是热情”的比喻,也给我们重要的提示。
因为无论是春光,火焰,还是热情,都寓指了一种美好的东西,而这种东西已经“不见了”。由此我们可以想到韶光易逝,青春不回,爱情并非不朽的,等等。
因此要想确定“黄鹂”形象具体的意指,还必须联系到徐志摩当时的思想状况来分析。 我们知道,诗人刚回国时踌躇满志,意气风发。
他联合了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成立新月社,准备在社会上“露棱角”。他将自己的高世之志称为“单纯信仰”,胡适则洗炼地将其概括为“爱、自由、”三个大字。
正因了这“单纯信仰”,他拒绝一切现实的东西,追求一种更完满、更超脱的结局。在政治上则左右开弓,以至于有人认为新月”派是当时中国的第三种政治力量。
然而在现实面前,任何这类的“单纯信仰”都是要破灭的。世易时移,再加上家庭罹变,诗人逐渐变得消极而颓废。
他感染上哈代的悲观主义情绪,“托着一肩思想的重负,/早晚都不得放手”(《哈代》)正是他彼时心情的写照。人们总以为徐志摩活得潇洒,死得超脱,蔡元培的挽联上就写着: 谈话是诗,举动是诗,毕生行迳都 是诗,诗的意味渗透了,随遇自有东土; 乘船可死,驱车可死,斗室生卧也 可死,死于飞机偶然者,不必视为畏途。
可又有谁知道诗人心中的滋味呢?由是观,我认为“黄鹂”的形象正象征他那远去的“爱、自由,美”的理想;而徐志摩们也只能无奈地观望,年青时的热情被那只远去的黄鹂鸟带得杳无踪迹了。 有人认为“黄鹂”的形象是雪莱的“云雀”形象的再现。
若果此说成立,那么我想也是反其意而用之。《云雀》中那种张扬挺拔的热情在《黄鹂》中已经欲觅无痕了。
2.徐志摩《黄鹂》赏析
赏析 这首诗首句写出了黄鹂的色彩,写出了动感,第三句只写黄鹂翘着尾尖,以其瞬间之形显其瞬间之静,一动一静,生动地写出了黄鹂疾飞而来默然立于树上的神态。
四五两句渐渐由实入虚,倾诉着由眼前黄鹂所激荡起的欢欣、愉悦和期冀。 第二节前四句写欢乐随着黄鹂的飞逝而瞬间逝去的惆怅,由前面的充实感转为失落感,令人不禁嘘叹。
因此全诗表现的感情正像诗人在《猛虎集》序中所说:“痛苦与欢乐是浑成的一片”。 这首诗表现了诗人当时那种冲破牢笼、高飞远走,去度自由轻快生涯的渴求。
全诗构思精巧,结构谨严,意象奇特,意境优美,读来给人以美的享受。《黄鹂》这首诗写作时间不详,初载1930年2月10日《新月》月刊第2卷第12号,属名徐志摩。
《黄鹂》这首诗最初刊载于1930年2月10日《新月》月刊第2卷第12号上,后收入《猛虎集》。 诗很简单:写一只黄鹂鸟不知从哪里飞来,掠上树稍,默不作声地伫立在那里,华丽的羽毛在枝桠间闪烁,“艳异照亮了浓密——/象是春天,火焰,象是热情。”
于是招来了我们这些观望的人(诗人?自由的信徒?泛神论者?),小心翼翼地聚集在树下,期待着这只美丽的鸟引吭高歌。可是它却“一展翅”飞走了: 冲破浓密,化一朵彩云; 它飞了,不见了,没了—— 于是带走了春天,带走了火焰,也带走了热情。
这首诗意不尽于言终。如果我们鉴品的触角仅仅满足于诗的表象,那我们将一无所获。
这就要求我们必须寻找这首诗的深层结构,或如黑格尔所言,寻找它的“暗寓意”(《美学》第二卷,13页)。在这个意义上说,《黄鹂》实际上已经成为一篇类寓言;或曰,一首象征的诗。
指出徐志摩诗中象征手法的存在,对于我们理解他的诗艺不无裨益。因为诗人对于各种“主义”腹诽甚多。
早在1922年的《艺术与人生》一文中,他就批评中国新诗表面上是现实主义,骨子里却是根本的非现实性;此外还有毫不自然的自然主义,以及成功地发明了没有意义的象征的象征主义。其结果是虽然达到了什么主义,却没有人再敢称它为诗了。
在后来写就的《“新月”的态度》(1928)中,他又对当时文坛上的13个派别大举讨伐之师。然而腹诽归腹诽,在具体的艺术实践中,他还是兼收并蓄,广征博引,真正“把创格的新诗当一件认真事做”(《诗刊弁言》)。
所以他的诗并非千人一面,一律采取单调的直线抒情法,而是尽可能地运用各种风格和手法,以达到最完美的艺术效果。《黄鹂》中象征的运用,便是一个明证。
指出《黄鹂》是一首象征的诗,并不意味着我们就可以指出“黄鹂”形象具体的所指。作者最初的创作意图已经漫漶不清了,但也并非无迹可寻,甚至在诗中我们也可以捕捉到一些宝贵的启示。
首先应该注意到,在这首诗中诗人并没有选择“我”这一更为强烈的主体抒情意象作为这首诗的主词,而是采用了“我们”这种集体性的称谓。作为一群观望者,“我们”始终缄默无言(我们静着望,/怕惊了它),流露出一种“流水落花春去也”的无奈情绪。
不过“我们”作为群体性的存在,至少明确了一件事,即:“黄鹂”的象征意义不只是对“我”而言的。其次,诗中两次出现的“象是春光,火焰,象是热情”的比喻,也给我们重要的提示。
因为无论是春光,火焰,还是热情,都寓指了一种美好的东西,而这种东西已经“不见了”。由此我们可以想到韶光易逝,青春不回,爱情并非不朽的,等等。
因此要想确定“黄鹂”形象具体的意指,还必须联系到徐志摩当时的思想状况来分析。 我们知道,诗人刚回国时踌躇满志,意气风发。
他联合了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成立新月社,准备在社会上“露棱角”。他将自己的高世之志称为“单纯信仰”,胡适则洗炼地将其概括为“爱、自由、”三个大字。
正因了这“单纯信仰”,他拒绝一切现实的东西,追求一种更完满、更超脱的结局。在政治上则左右开弓,以至于有人认为新 月”派是当时中国的第三种政治力量。
然而在现实面前,任何这类的“单纯信仰”都是要破灭的。世易时移,再加上家庭罹变,诗人逐渐变得消极而颓废。
他感染上哈代的悲观主义情绪,“托着一肩思想的重负,/早晚都不得放手”(《哈代》)正是他彼时心情的写照。人们总以为徐志摩活得潇洒,死得超脱,蔡元培的挽联上就写着: 谈话是诗,举动是诗,毕生行迳都 是诗,诗的意味渗透了,随遇自有东土; 乘船可死,驱车可死,斗室生卧也 可死,死于飞机偶然者,不必视为畏途。
可又有谁知道诗人心中的滋味呢?由是观,我认为“黄鹂”的形象正象征他那远去的“爱、自由,美”的理想;而徐志摩们也只能无奈地观望,年青时的热情被那只远去的黄鹂鸟带得杳无踪迹了。 有人认为“黄鹂”的形象是雪莱的“云雀”形象的再现。
若果此说成立,那么我想也是反其意而用之。《云雀》中那种张扬挺拔的热情在《黄鹂》中已经欲觅无痕了。
3.有关鸟的诗句及赏析
留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恰啼。——唐杜甫《独步江畔寻芳》
双飞燕子几时回,夹岸桃花蘸水开。——宋·徐俯《春游湖》
独怜幽草岸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唐·韦应物《滁州西涧》
花开红树乱莺啼,草长平湖白鹭飞。——宋·徐元杰《湖上》
三月残花落更开,小檐日日燕飞来。——宋·王令《送春》
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唐·杜甫《旅夜书怀》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宋·晏殊《浣溪沙》
几处早莺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春泥。——唐·白居易《钱塘湖春行》
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宋·辛弃疾《西江月》
半壁见海日,空中闻天鸡。——唐·李白《梦游天姥吟留别》
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唐·杜甫《绝句四首》
草枯鹰眼疾,雪尽马蹄轻。——唐·王维《观猎》
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唐·白居易
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宋·张志和《渔歌子》
驱鸡上树木,始闻叩柴荆。——唐·杜甫《羌村三首(之一)》
吊影分为千里雁,辞跟散作九秋蓬。——唐·白居易《望月有感》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元·马致远《秋思》
孤云将野鹤,岂向人间住?——唐·刘长卿《送上人》
独立衡门春雨细,白鸡飞上树枝啼。——宋·叶绍翁《西溪》
②带“鸟”字的诗句
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唐·王维《鸟鸣涧》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唐·孟浩然《春晓》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唐·柳宗元《江雪》
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唐·贾岛《题李凝幽居》
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古诗十九首》之《行行重行行》
鸟飞反故乡兮,狐死必首丘。——屈原《九章哀郢》
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唐·王籍《入若耶溪》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唐·杜甫《春望》
江雨霏霏江草齐,六朝如梦鸟空啼。——唐·韦庄《台城》
芳草无人花自落,春山一路鸟空啼。——李华《春行即兴》
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唐·常建《题破山寺后禅院》
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唐·杜甫《望岳》
白发悲花落,青云羡鸟飞。——唐·岑参《寄左省杜拾遗》
风暖鸟声碎,日高花影重。——唐·杜荀鹤《春宫怨
4.黄鹂的赏析
这首诗首句写出了黄鹂的色彩,写出了动感,第三句只写黄鹂翘着尾尖,以其瞬间之形显其瞬间之静,一动一静,生动地写出了黄鹂疾飞而来默然立于树上的神态。四五两句渐渐由实入虚,倾诉着由眼前黄鹂所激荡起的欢欣、愉悦和期冀。
第二节前四句写欢乐随着黄鹂的飞逝而瞬间逝去的惆怅,由前面的充实感转为失落感,令人不禁嘘叹。因此全诗表现的感情正像诗人在《猛虎集》序中所说:“痛苦与欢乐是浑成的一片”。
这首诗表现了诗人当时那种冲破牢笼、高飞远走,去度自由轻快生涯的渴求。全诗构思精巧,结构谨严,意象奇特,意境优美,读来给人以美的享受。
诗很简单:写一只黄鹂鸟不知从哪里飞来,掠上树稍,默不作声地伫立在那里,华丽的羽毛在枝桠间闪烁,“艳异照亮了浓密——象是春天,火焰,象是热情。”于是招来了我们这些观望的人(诗人自由的信徒泛神论者),小心翼翼地聚集在树下,期待着这只美丽的鸟引吭高歌。可是它却“一展翅”飞走了:
冲破浓密,化一朵彩云;它飞了,不见了,没了——
于是带走了春天,带走了火焰,也带走了热情。
指出《黄鹂》是一首象征的诗,并不意味着就可以指出“黄鹂”形象具体的所指。作者最初的创作意图已经漫漶不清了,但也并非无迹可寻,甚至在诗中我们也可以捕捉到一些宝贵的启示。首先应该注意到,在这首诗中诗人并没有选择“我”这一更为强烈的主体抒情意象作为这首诗的主词,而是采用了“我们”这种集体性的称谓。作为一群观望者,“我们”始终缄默无言(我们静着望,怕惊了它),流露出一种“流水落花春去也”的无奈情绪。不过“我们”作为群体性的存在,至少明确了一件事,即:“黄鹂”的象征意义不只是对“我”而言的。其次,诗中两次出现的“象是春光,火焰,象是热情”的比喻,也给我们重要的提示。因为无论是春光,火焰,还是热情,都寓指了一种美好的东西,而这种东西已经“不见了”。由此我们可以想到韶光易逝,青春不回,爱情并非不朽的,等等。因此要想确定“黄鹂”形象具体的意指,还必须联系到徐志摩当时的思想状况来分析。
诗人刚回国时踌躇满志,意气风发。他联合了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成立新月社,准备在社会上“露棱角”。他将自己的高世之志称为“单纯信仰”,胡适则洗炼地将其概括为“爱、自由、”三个大字。正因了这“单纯信仰”,他拒绝一切现实的东西,追求一种更完满、更超脱的结局。在政治上则左右开弓,以至于有人认为新月”派是当时中国的第三种政治力量。然而在现实面前,任何这类的“单纯信仰”都是要破灭的。世易时移,再加上家庭罹变,诗人逐渐变得消极而颓废。他感染上哈代的悲观主义情绪,“托着一肩思想的重负,早晚都不得放手”(《哈代》)正是他彼时心情的写照。
可又有谁知道诗人心中的滋味呢?由是观,“黄鹂”的形象正象征他那远去的“爱、自由,美”的理想;而徐志摩们也只能无奈地观望,年青时的热情被那只远去的黄鹂鸟带得杳无踪迹了。
有人认为“黄鹂”的形象是雪莱的“云雀”形象的再现。若果此说成立,那么也是反其意而用之。《云雀》中那种张扬挺拔的热情在《黄鹂》中已经欲觅无痕了。
5.徐志摩〈〈黄鹂〉〉的解析
lb815115,你好! 诗的内容是: 黄鹂 一掠颜色飞上了树。
“看,一只黄鹂!”有人说。 翘着尾尖,它不作声, 艳异照亮了浓密—— 象是春光,火焰,象是热情, 等候它唱,我们静着望, 怕惊了它。
但它一展翅, 冲破浓密,化一朵彩云; 它飞了,不见了,没了—— 象是春光,火焰,象是热情。 解析: 徐志摩的《黄鹂》登在1930年2月10日的《新月刊》上。
具体的写作时间不详,但诗中反映的思想比较成熟,可能是1930年前后的作品。 这首诗意不尽于言终。
如果我们鉴品的触角仅仅满足于诗的表象,那我们将一无所 获。这就要求我们必须寻找这首诗的深层结构,或如黑格尔所言,寻找它的“暗寓意” (《美学》第二卷,13页)。
在这个意义上说,《黄鹂》实际上已经成为一篇类寓言; 或曰,一首象征的诗。 指出徐志摩诗中象征手法的存在,对于我们理解他的诗艺不无裨益。
因为诗人对于 各种“主义”腹诽甚多。早在1922年的《艺术与人生》一文中,他就批评中国新诗表面 上是现实主义,骨子里却是根本的非现实性;此外还有毫不自然的自然主义,以及成功 地发明了没有意义的象征的象征主义。
其结果是虽然达到了什么主义,却没有人再敢称 它为诗了。在后来写就的《“新月”的态度》(1928)中,他又对当时文坛上的13个派 别大举讨伐之师。
然而腹诽归腹诽,在具体的艺术实践中,他还是兼收并蓄,广征博引, 真正“把创格的新诗当一件认真事做”(《诗刊弁言》)。所以他的诗并非千人一面, 一律采取单调的直线抒情法,而是尽可能地运用各种风格和手法,以达到最完美的艺术 效果。
《黄鹂》中象征的运用,便是一个明证。 指出《黄鹂》是一首象征的诗,并不意味着我们就可以指出“黄鹂”形象具体的所 指。
作者最初的创作意图已经漫漶不清了,但也并非无迹可寻,甚至在诗中我们也可以 捕捉到一些宝贵的启示。首先应该注意到,在这首诗中诗人并没有选择“我”这一更为 强烈的主体抒情意象作为这首诗的主词,而是采用了“我们”这种集体性的称谓。
作为 一群观望者,“我们”始终缄默无言(我们静着望,/怕惊了它),流露出一种“流水 落花春去也”的无奈情绪。不过“我们”作为群体性的存在,至少明确了一件事,即: “黄鹂”的象征意义不只是对“我”而言的。
其次,诗中两次出现的“象是春光,火焰, 象是热情”的比喻,也给我们重要的提示。因为无论是春光,火焰,还是热情,都寓指 了一种美好的东西,而这种东西已经“不见了”。
由此我们可以想到韶光易逝,青春不 回,爱情并非不朽的,等等。因此要想确定“黄鹂”形象具体的意指,还必须联系到徐 志摩当时的思想状况来分析。
我们知道,诗人刚回国时踌躇满志,意气风发。他联合了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成立 新月社,准备在社会上“露棱角”。
他将自己的高世之志称为“单纯信仰”,胡适则洗 炼地将其概括为“爱、自由、美”三个大字。正因了这“单纯信仰”,他拒绝一切现实 的东西,追求一种更完满、更超脱的结局。
在政治上则左右开弓,以至于有人认为“新 月”派是当时中国的第三种政治力量。然而在现实面前,任何这类的“单纯信仰”都是 要破灭的。
世易时移,再加上家庭罹变,诗人逐渐变得消极而颓废。他感染上哈代的悲 观主义情绪,“托着一肩思想的重负,/早晚都不得放手”(《哈代》)正是他彼时心 情的写照。
人们总以为徐志摩活得潇洒,死得超脱,蔡元培的挽联上就写着: 谈话是诗,举动是诗,毕生行迳都 是诗,诗的意味渗透了,随遇自有东土; 乘船可死,驱车可死,斗室生卧也 可死,死于飞机偶然者,不必视为畏途。 可又有谁知道诗人心中的滋味呢?由是观,我认为“黄鹂”的形象正象征他那远去 的“爱、自由,美”的理想;而徐志摩们也只能无奈地观望,年青时的热情被那只远去 的黄鹂鸟带得杳无踪迹了。
有人认为“黄鹂”的形象是雪莱的“云雀”形象的再现。若果此说成立,那么我想 也是反其意而用之。
《云雀》中那种张扬挺拔的热情在《黄鹂》中已经欲觅无痕了。
6.关于黄鹂的资料,古诗之类的都行
黄鹂 :雀形目中等体型的鸣禽 ,雄性成鸟的鸟体、眼先、翼及尾部均有鲜艳分明的亮黄色和黑色分布。雌鸟较暗淡而多绿色。幼鸟偏绿色,下体具细密纵纹。
徐志摩的《黄鹂》赏析
黄鹂
一掠颜色飞上了树。
“看,一只黄鹂!”有人说。
翘着尾尖,它不作声,
艳异照亮了浓密——
象是春光,火焰,象是热情,
等候它唱,我们静着望,
怕惊了它。但它一展翅,
冲破浓密,化一朵彩云;
它飞了,不见了,没了——
象是春光,火焰,象是热情。
诗很简单:写一只黄鹂鸟不知从哪里飞来,掠上树稍,默不作声地伫立在那里,华
丽的羽毛在枝桠间闪烁,“艳异照亮了浓密——/象是春天,火焰,象是热情。”于是
招来了我们这些观望的人(诗人?自由的信徒?泛神论者?),小心翼翼地聚集在树下,
期待着这只美丽的鸟引吭高歌。可是它却“一展翅”飞走了:
冲破浓密,化一朵彩云;
它飞了,不见了,没了——
于是带走了春天,带走了火焰,也带走了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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