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描写水上人家的诗句
渔者-张乔首戴圆荷发不梳,叶舟为宅水为居。
沙头聚看人如市,钓得澄江一丈鱼。渔父-齐己夜钓洞庭月,朝醉巴陵市。
却归君山下,鱼龙窟边睡。生涯在何处,白浪千万里。
曾笑楚臣迷,苍黄汨罗水。宿渔家-刘威竹屋清江上,风烟四五家。
水园分芰叶,邻界认芦花。雨到鱼翻浪,洲回鸟傍沙。
月明何处去,片片席帆斜。西塞山泊渔家-皮日休白纶巾下发如丝,静倚枫根坐钓矶。
中妇桑村挑叶去,小儿沙市买蓑归。雨来莼菜流船滑,春后鲈鱼坠钓肥。
西塞山前终日客,隔波相羡尽依依。赠渔翁-韦庄草衣荷笠鬓如霜,自说家编楚水阳。
满岸秋风吹枳橘,绕陂烟雨种菰蒋。芦刀夜鲙红鳞腻,水甑朝蒸紫芋香。
曾向五湖期范蠡,尔来空阔久相忘。越江渔父-任翻借问钓鱼者,持竿多少年。
眼明汀岛畔,头白子孙前。棹入花时浪,灯留雨夜船。
越江深见底,谁识此心坚。
2. 描写水上人家的诗句
渔者-张乔
首戴圆荷发不梳,叶舟为宅水为居。沙头聚看人如市,钓得澄江一丈鱼。
渔父-齐己
夜钓洞庭月,朝醉巴陵市。却归君山下,鱼龙窟边睡。
生涯在何处,白浪千万里。曾笑楚臣迷,苍黄汨罗水。
宿渔家-刘威
竹屋清江上,风烟四五家。水园分芰叶,邻界认芦花。
雨到鱼翻浪,洲回鸟傍沙。月明何处去,片片席帆斜。
西塞山泊渔家-皮日休
白纶巾下发如丝,静倚枫根坐钓矶。中妇桑村挑叶去,小儿沙市买蓑归。
雨来莼菜流船滑,春后鲈鱼坠钓肥。西塞山前终日客,隔波相羡尽依依。
赠渔翁-韦庄
草衣荷笠鬓如霜,自说家编楚水阳。满岸秋风吹枳橘,绕陂烟雨种菰蒋。
芦刀夜鲙红鳞腻,水甑朝蒸紫芋香。曾向五湖期范蠡,尔来空阔久相忘。
越江渔父-任翻
借问钓鱼者,持竿多少年。眼明汀岛畔,头白子孙前。
棹入花时浪,灯留雨夜船。越江深见底,谁识此心坚。
3. ”水上人家独一处”的出处,及作者
蝶恋花 遥望浅山烟锁雾。
倒影湖心,波里鱼欺树。 水上人家独一处。
隔离尘世书香笃。 把笔狂书龙凤舞。
邀友临池,谈笑诗词赋。 疏远酸儒之奈目。
情酣及至无拘束。 杨然作 乙酉年腊月初八日。
迷雾锁千山,问断云,人家几度春绕。岸柳伴风吟,湖光绿,勾回那时多少。
孤烟落寞,鸿此去相随了。木舟渐渺,征帆染红阳,当初人小。
三年枕上清寒,换来路茫茫,恁多烦恼。就暮和离丝,空留得,窗外杜鹃晨叫。
声声句句,满肠心事堪谁扫?新伤旧调,花梦与烟光,但随春老。杨然作 乙酉年腊月初八日作者是他以下是他的简介:杨然,男,生于1958年。
18年在大都市,之后在农村。今后?今后自然还是在农村。
(1958—至今) 10岁那年,独自到锦江河炸弹坑(日本轰炸机留下的)洗澡,一下水就踩不透水底,直往下沉(淹死已成定局)。只记得睁开眼睛最后看看世界,是黄黄亮亮的水光。
猛然一疼,水流把我带出了深坑,冲我上岸也。此乃大难不死第一遭。
(1968) 14岁那年,一次欲骑车超越停靠在站边的一电车。没想到超越了一辆,前面还有一辆,正回不过神来,正前方又开过来一辆。
惊慌再惊慌,倒在后面电车后车轮下。众人以为我必辗死,皆立在四周围观,只等血淋淋之聚餐。
我却干干净净站了起来,只是再也无力骑车。此乃大难不死第二遭。
(1972) 15岁那年有个梦想:将来有间自己的小屋,内有一书桌,一间床,足矣。这个梦想,在21岁那年实现了。
(1979)21岁那年首次参加邛崃笔会,同室的当地文豪正在大谈杨然:右派,川大教授,其儿子已读大学,云云。我一进门,即被他们指令倒水、扫地,以为我乃服务员也。
待睡,他们问我你为什么还不走?我说我就住此。又问:你是谁?我说了我是谁,遂不再问。
至凌晨,众文豪依然高声喧哗。我渴睡之至,旋即在床上日妈倒娘大骂起来。
文豪们才关灯息声,一觉天亮。 (1979) 第一次参加县上的文学会,被当地文豪看成打水扫地的。
听他们高谈阔论,觉得个个该拿太阳系文学奖和银河系文学奖。待到看了他们的作品后,才觉得自己应该教语文,而不是教数学。
从此我对那些高高在上的所谓诗人作家,不屑一顾。(1979) 15岁那年,自言自语,无师自通, 要做一个世界上没有过的诗人。
恰逢文革后期,没有诗刊,没有稿费,没有发表,自己却无缘无故一头栽入其中,迷恋其中,狂热其中,读诗写诗,昏天黑地,不知高矮。八年之后,终于在《星星》发诗,从此步入诗坛。
(1982) 24岁某天出校门洗衣,遇一女子,红衣花容,以为高不可攀。后得知乃同校一女教师之亲妹妹,遂斗胆试探,一试即灵,谈情说爱,旋即结婚。
此乃老婆培培也。(1983)心头想要个女儿,培培生了,果然是,大喜。
如果迟生52分钟,她们俩生日便在同一天了。(1984) 1985年参加《诗刊》刊授学院改稿会,到民族学院住宿处报到。
在楼梯拐弯处见一戴眼镜中年,文质彬彬,即用川话上前:请问朱先树同志在哪里?眼镜望了我一眼:你是四川来的杨然吗?你是第一个报到的。旋即向朱要烟抽。
此事后来写进《梦见朱先树的信》一诗。(1985) 27岁那年,去《星星》打杂。
与一中年助理编辑相遇,以为我扫地打水之徒,不以为然。后来得知我是《寻找一座铜像》的作者,乃惊:“我以为杨然是右派呢,没想到你这么年青,还一脸奶气”。
我自乐不提。(1985) 38岁出诗集《黑土地》,入诗18首,印一万四千册,自己仅得20册,但得60元稿费。
(1986) 30岁那年,一次沐浴后,湿手去捏灯头上的开关,立即触电,蓝光烈烈闪闪,自右肢串下右身。我惊恐叫远,几里外也听得见。
幸灯头上还插着培培熨衣的熨斗,顺势倒地的一瞬,也甩开了灯头重物。门外好心人笑语着来收我尸,却见我并未绝亡,只呆若木鸡而已。
此乃大难不死第三遭也。(1988) 花2100元在冉义南街购得平房一间,35平米。
三人居之,乐在其中。(1989)春天,林珂来斜江村,不亦乐乎?此前之秋,我有诗作《梦见林珂》在《诗歌报》发表。
(1991) 1991年参加《诗刊》青春诗会。同去的四个四川人中,孙建军阿来他们三人自一体,同行同醉。
以为杨然乡下人也,写传统诗的,无交往价值。第七日夜,我擅自闯入三人酒屋,自倒白酒一杯(3两),自饮自乐,激情 演说。
酒毕,独自归,入睡。翌日,孙、阿二人前来约定:从此我们三人一起。
自此,我们自成一伙,同行同乐十五天。回川后,未尽兴,又到斜江村来醉了一台。
我那回醉得休克。(1991) 诗友来访,至校门口,问杨然在吗?答曰:这里没有杨然,只有两个教数学的杨老师。
诗友怪异,明明是冉义中学嘛,怎么没有杨然呢?恰逢我外出办事,遇到二君,方告知他们:我在这里叫杨天福,教数学的,真实姓名,满街都知道。杨然只是笔名,只有写诗的才知道。
遂大笑不提。(1992) 35岁那年,两次食物中毒。
睡梦中大脑里有黑白圆圈由极小施大,再大,旋即又极小,又旋大,再大,循环往复,极其晕炫。哇地大吐,吐出胆汁大团大团,吐出一切。
入院输液后,渐渐醒来。此为第四次与死神擦肩而过。
遂写《中毒那天》一诗。(1993) 15岁那年,还有一个梦想:做一个诗人,受世人尊敬。
二十年后,这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