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关于《离骚》中的有关诗句
《离骚》中表现屈原忧国忧民、热爱祖国的句子是: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离骚》中表现屈原坚持真理、现身理想的句子是:亦作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
《离骚》中表现屈原嫉恶如仇、不同流合污的句子是:宁溘死以流亡兮,余不忍为此态也!
《离骚》中表现屈原刚正不阿、一身正气的句子是:伏清白以死直兮,固前圣之所厚。
《离骚》中表现屈原洁身自好、自我完善的句子是:民生各有所乐兮,余独好修以为常。
《屈原·离骚》
2. 屈原人格理想的诗句是什么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屈原·离骚)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就是说:前面的路程遥远而又漫长,我要上天下地到处去寻觅(心中的太阳)。 “修远”并非一个词,不可一并而论。“修”及修为、学识的意思,体现了屈原一个至清的浪漫主义诗人的求索精神。而“远”即表示达到这种修为还有漫长的路要走,因此才有了下句“吾将上下而求索”
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屈原·离骚)
“我长叹一声不禁流下热泪啊,哀叹人民的生活是这样的多灾多难。”
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
【今译】只要合乎我心中美好的理想,纵然死掉九回我也不会懊丧。
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 (屈原·离骚)
这些都是我内心之所珍爱,叫我死九次我也绝不改悔
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 (屈原·渔父)
世人都被污染,唯独我一人清净;众人都已醉倒,唯独我一人清醒。
吾不能变心以从俗兮,故将愁苦而终穷。 (屈原·涉江)
我不能改变志向,去顺从世俗啊,当然难免愁苦终身不得志。
余将董道而不豫兮,固将重昏而终身。 (屈原·涉江)
我要扼守正道毫不动摇,宁可终身处于黑暗之中
苟余心之端直兮,虽僻远其何伤? (屈原·涉江)
只要我的心正直啊,就是被放逐到偏僻遥远的地方,又有什么妨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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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和离骚有关的诗句或者描写离骚的
《离骚》是战国时楚人屈原的作品。
关于篇名,司马迁在《史记·屈原列传》中解释为“离忧”;王逸在《楚辞章句》中解释为“别愁”;近人或解释为“牢骚”,或解释为“楚国曲名‘劳商’的异写”。关于写作年代,有人认为写于楚怀王当朝,诗人被疏远以后;也有人认为作于顷襄王当朝,诗人再放江南时。
迄无定论。 《离骚》是一首伟大的抒情长诗,历来以其可与日月争辉的光芒照耀诗坛。
它有着丰富的内容,浪漫的想像,强烈的感情,自成一格的写作手法,思想和艺术上的魅力并重,令无数人为之倾倒。同时,它也是我们了解屈原伟大思想与生平的最重要的历史资料。
诗人从自叙身世、品德、理想写起,抒发了自己遭谗被害的苦闷与矛盾,斥责了楚王昏庸、群小猖獗与朝政日非,表现了诗人坚持“美政”理想,抨击黑暗现实,不与邪恶势力同流合污的斗争精神和至死不渝的爱国热情。诗中大量运用了古代神话传说,以想象和联想的方式构成了瑰丽奇特的幻想世界,又以神游幻想世界的方式表现了诗人对理想的热烈追求。
诗中大量地运用了“香草美人”的比兴手法,将深刻的内容借助具体生动的艺术形象表现出来,极富艺术魅力。 《离骚》具有深刻现实性的积极浪漫主义精神,对后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司马迁在《史记·屈原 列传》中引刘安《离骚传》说:“屈平疾王听之不聪也, 谗谄之蔽明也,邪曲之害公也,方正之不容也,故忧愁 幽思而作《离骚》”;又说:“屈原正道直行,竭忠尽 智以事其君,谗人间之,可谓穷矣。信而见疑,忠而被 谤,能无怨乎?屈平之作《离骚》,盖自怨生也。”
屈 原的“忧愁幽思”和怨愤,是和楚国的政治现实紧密联 系在一起的。 对于《离骚》的创作背景,争论的焦点之一是它创作于屈原被楚怀王疏远之时,还是流放中。
《史记·屈原列传》里说,年轻得志的屈原遭到同僚上官大夫(即靳尚)的谗害,楚怀王因而疏远了他。他“忧愁幽思而作《离骚》”。
而《史记·太史公自序》里说:“屈原放逐,著《离骚》。”《报任安书》里也说:“屈原放逐,乃赋《离骚》。”
司马迁对同一事件的表述明显存在着矛盾。 由于可靠史料的缺乏,要解决这个问题,从这首诗本身找证据是好办法。
诗中有这样的诗句:“何离心之可同兮,吾将远逝以自疏。”“自疏”意味着主动的态度,不是“被放”。
此外,也有人因为诗中有“济沅湘以南征兮”一句,怀疑它是屈原放逐之后所作,这并不足信。因为《离骚》后半部分,全是写作者想像中的云游,“济沅湘以南征兮”并非实有其事。
总的来说,《史记·屈原列传》的说法是可信的。而《史记·太史公自序》《报任安书》是抒情性文字,行文时不大忠实于史实,是有可能的。
“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表现了诗人的极度苦闷、难以排解的心情,为下面情绪的抒发定下了基调。“余虽好修姱以羁兮,……又申之以揽茝”,写自己受到的不公正的待遇,而原因竟是自己太注意修身!我们从中可以看到屈原同周围群小之间的尖锐冲突,也可以看到君主不分贤愚忠奸的昏庸。
对此,作者坚定地说:“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 “众女嫉余之蛾眉兮……竞周容以为度”,写群小对自己的诬陷以及周围风气的败坏。
“众女”“时俗”两词,说明当时社会环境一团糟,人们的行为没有准则、尺度可言,一味投机取巧,钻营逢迎。面对如此污浊的、看不到希望的环境,作者爆发出痛苦而无奈的浩叹:“忳郁邑余侘傺兮,吾独穷困乎此时也。”
“忳”和“郁邑”都是忧愁烦闷的意思,两个词连用,表现了作者忧闷之深。 清代朱骥在《离骚辨》中说:“此句无限神情,在‘独’字、‘也’字内,盖大夫遥想从前一片婆心,满腔热血,不意今日到此地位。”
这一句是整首诗中最长的诗句,作者似乎将胸中郁积已久的愁闷尽情倾吐出来,震动人心。然而,作者虽然为自己的遭际悲愤万端,却不会因此而改变自己的节操,他声明:“宁溘死以流亡兮,余不忍为此态也。”
“鸷鸟之不群兮,……夫孰异道而相安”,进一步指出自己和群小之间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在对自己之所以不见容于朝廷的原因有了清醒的认识后,“屈心而抑志兮,忍尤而攘诟”,虽然抑郁难平,但情绪趋向平稳,并坚定地表白自己的信念——“伏清白以死直”。
“固前圣之所厚”,表现作者以前贤为榜样,同时它也透露了作者精神力量的重要来源。 《史记·屈原贾生列传》里说屈原“博闻强志,明于治乱”,《离骚》里也称引了不少诗史或传说材料,可见作者对历史很熟悉,前世的明君贤臣就是引导他追求进步政治理想的活生生的例子。
痛定思痛,作者对此前自己的行为产生了怀疑。他后悔当初没有认清形势,选准道路,那么现在赶紧抽身退出还来得及吧!当然,由进到退是要经过一番内心挣扎和斗争的。
“延伫”“步”“止息”等语,让我们看到一位犹疑、彷徨、苦苦思索的诗人形象。 “兰皋”“椒丘”的意味,正如唐代吕延济说:“行止依兰椒,不忘芳香以自洁也。”
终于,诗人有了一个明确的想法:“进不入以离尤兮,退将复修吾初服。”这一句既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