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两昆仑的诗句
1.有关“昆仑” 的诗句有哪些
1、昆仑使者无消息,茂陵烟树生愁色。《昆仑使者》唐代:李贺
译文:西王母的神鸟,还没带回长生的信息,茂陵的烟树却已深染愁色。
2、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狱中题壁》近代:谭嗣同
译文:横刀而出,仰天大笑,因为去者和留者肝胆相照、光明磊落,有如昆仑山一样的雄伟气魄。
3、昆仑之高有积雪,蓬莱之远常遗寒。《暑旱苦热》 宋代:王令
译文:高高的昆仑山有常年不化的积雪,遥远的蓬莱岛有永不消失的清凉。
4、天马徕,开远门,竦予身,逝昆仑。天马二首·其二两汉:刘彻
译文:将驾着天马,高飞到遥远的地方,无可限期。天马既来,开通了上远方之门,可以上昆仑山去会神仙了。
5、广陵花盛帝东游,先劈昆仑一派流。《汴河亭》唐代:许浑
译文:扬州百花盛开隋炀帝御舟东游,先将发源昆仑的黄河凿渠分流。
2.类似“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的诗句
豪气的诗句啊,李白大大的有很多哦
黄河西来诀昆仑,咆哮万里触龙门----《公无渡河》李白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上李邕》李白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南岭别儿童入京》李白
男儿莫战栗,有歌与君听: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雄中雄,道不同:看破千年仁义名,但使今生逞雄风。------《男儿行》仇圣
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剑客》贾岛
还有李白的《侠客行:,岳飞的《满江红》都相当豪气的说
3.类似“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的诗句
一腔热血勤珍重,洒去犹能化碧涛。
【作者】秋瑾 【作者介绍】秋瑾(1875~1907),近代女革命家,诗人。 【内容】 对酒 秋瑾 不惜千金买宝刀, 貂裘换酒也堪豪② 。
一腔热血勤珍重, 洒去犹能化碧涛③。 【注释】 ①吴芝瑛《记秋女侠遗事》提到,秋瑾在日本留学时曾购一宝刀,诗当写于此时。
这首诗表现了秋瑾轻视金钱的豪侠性格和杀身成仁的革命精神。 ②貂裘换酒:以貂皮制成的衣裘换酒喝。
多用来形容名士或富贵者的风流放诞和豪爽。秋瑾以一女子,而作如此语,其豪侠形象跃然纸上。
③“一腔”二句:要多珍惜自己的满腔热血,将来献出它的时,一定可以化成碧绿的波涛(意即掀起革命的风暴)。勤,常常,多。
碧涛,用《庄子·外物》典:“苌弘死于蜀,藏其血,三年而化为碧。”苌弘是周朝的大夫,忠于祖国,遭奸臣陷害,自杀于蜀,当时的人把他的血用石匣藏起来,三年后化为碧玉。
后世多以碧血指烈士流的鲜血 不吝惜花很多钱买一把好刀, 貂皮大衣换酒喝也算是豪迈了。 要爱惜自己的生命啊, 为了伟大的理想,值得抛洒鲜血,做出惊天动地的事业。
【简析】 这“首鉴湖女侠”秋瑾的七绝《对酒》,是很多中学生都会背的,全诗是:“不惜千金买宝刀,貂裘换酒也堪豪。一腔热血勤珍重,洒去犹能化碧涛。”
不知道的,会以为这是男性写的。其实中国的男性写的东西,多数是女性化的。
一千年前的花蕊夫人早就痛骂过:“君王城上竖降旗,妾在深宫那得知?二十万人齐解甲,宁无一个是男儿!”(《口占答宋太祖》)九百年后,秋瑾又接着骂道:“肮脏尘寰,问几个男儿英哲?算只有蛾眉队里,时闻杰出。”(《满江红》)秋瑾生活的时代,人们已经痛感到整个中国的极度女性化,因此涌现出一批豪侠刚烈之士,以夸张的男性化生活姿态向传统社会挑战。
秋瑾身为女性,但她时时反抗命运加给自己的性别身份。她恨苍天“苦将侬,强派作蛾眉,殊未屑!”她宣称:“身不得,男儿列,心却比,男儿烈。”
(《满江红》)她说:“休言女子非英物,夜夜龙泉壁上鸣!”(《鹧鸪天》) 【作者介绍】 秋瑾(1875-1907),字璿卿,号竞雄,别署鉴湖女侠,浙江山阴人。她自幼习文练武,忧国忧民。
婚后随官僚丈夫“混在北京”,终于不堪忍受“一地鸡毛”,遂抛家弃夫,对丈夫说“离婚了就别再来找我”,只身前往日本,革命的干活。在日本,秋瑾身穿各种“奇装异服”,穿梭于男性世界,如入无人之境。
她有时真的穿着“貂裘”,但绝不像今天的“貂裘小蜜”一族们那样,手里抱个癞皮狗。她的手里是真的拿着“宝刀”的,那宝刀今天存放在绍兴的纪念馆里。
后来大概貂裘真的换酒了,她就穿男式和服,穿学生制服,有时穿上马裤马靴,有时又打扮得像个浪人。她的穿衣风格不是为了哗众取宠,而是与她的整个革命活动联为一体的。
她发起过“共爱会”、“十人会”,加入过“光复会”、“同盟会”,而且还是“洪门天地会”横滨分舵的“白纸扇”,即大军师。她的英武风采令当时在日本的鲁迅等人都自惭形秽,百年后今天的亿万小男人如果不骂秋瑾是“疯子”,是“变态”的话,真是连上吊都解不开裤腰带的。
秋瑾回国后的革命壮举和慷慨就义,是大多数好人坏人都知道的。这里只说秋瑾的爱穿男装,是代表了当时中国最觉醒的女性的时装潮流的。
男装象征着反抗传统的女性地位,象征着独立、开明、改良、解放。秋瑾说,“算弓鞋三寸太无为,宜改革”,(《满江红》)她要“唤起大千姊妹,一听五更钟!”(《望海潮》)当时女性觉醒的标志,就是争取拥有与男性一样的权利,所以穿着男装,不仅意味着文化修养的先锋、超前,而且显示出一种一往无前的"性感"。
这种亘古未有的崭新性感,一方面使男性觉得格外鲜活、刺激,另一方面又使男性受到明显的逼迫、压抑,用鲁迅的话说,是直要榨出他们“皮袍下面藏着的‘小’来”。(《一件小事》)在晚清民初,中国的知识青年最崇拜的两个外国人是意大利的马志尼和俄罗斯的苏菲亚。
有一首诗说:“嫁夫当嫁马志尼,娶妻当娶苏菲亚。”苏菲亚是俄国民意党的创始人之一,她在1881年指挥炸死了沙皇亚历山大二世。
晚清的《民报》第二期刊载了《虚无党女杰苏菲亚肖像》,从此,身穿便捷男装就成为最激进最优秀女子的一大爱好。“女扮男装的女子肯定不是等闲之辈”,已经成为当代人们的普遍意识。
金庸小说中许多最杰出的女侠,都是喜欢男装或是以男装出场的,例如黄蓉、赵敏、阿朱、霍青桐、温青青等。在中国的传统文化中,服饰是纲常伦理制度的外化,“变服易制”是关系生死存亡的大事。
女性有意识有规模地开始穿男人的衣服,只有在传统社会走向崩溃之际才可能成为事实。秋瑾的“貂裘换酒”,换掉的是中国妇女几千年的奴隶身份,换来的是一个崭新的男女关系时代的发端。
即使从最庸俗的实利角度出发,今天的男女也应该感谢秋瑾和她的同志们,因为中国女人从那时起,可以不穿裙子了。借用一句雪莱的名言说:“不穿裙子的时代来了,不穿裤子的时代还远吗?” 不过放眼全中国,一百年前,秋瑾式的时装先锋毕竟还是少数。
大多数中国女子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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