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评价苏轼的诗句
1. 对苏轼诗词的评价
苏轼的诗词均感情豪迈奔放,胸襟开朗洒脱。他的诗词以抒发个人情感和歌咏自然景物的篇章最多,或想象丰富,或气势雄浑,或清新隽美情致盎然,最能代表苏诗的艺术成就。他的表达对事物见解的诗,被认为最能体现宋诗的理性特征,诗中通过艺术形象说理,蕴含丰富,新鲜有趣。苏轼的词相比他的诗有更大的艺术创造性。他突破了以前离愁别绪、男女恋情的老套,将悼古、怀旧、记游、说理等诗材皆纳入词的表达范围,给词以更深广的意境,一改晚唐五代词家的婉约之风,开创了词的豪放一派。
《水调歌头 中秋》从幻想天堂的不胜寂寞凄冷,转向寄情于人间的天长地久。《念奴娇 赤壁怀古》借赤壁旧址的壮观景象、古人的英雄气概抒发诗人的豪情壮志。这两首词皆写于作者失意之时,“人生如梦”的低沉之调不免时而可闻,但它毕竟难掩苏词激情奔放、达观洒脱、恢宏阔大的主弦律的高亢之音,是最能代表苏词风格的品。
2. 后世评价苏轼整个人生的诗句
苏轼评价 他,是中华民族的骄傲,为了他的出现,中国,也许等待了一千年,又一千年
他的出现,是偶然也是必然;他的才华,是凡人而又超凡;他的思想,出于瞬间而又影响深远;他的性格,既洒脱而又有常人的一面。
苏轼——中国文化史上的旷世奇才,罕见的多面手,多层次、全方位的文化——不仅仅是文学——巨子。神奇的文笔、渊博的学识、睿智的思想、高尚的人格、丰富的人生经历、多方面的巨大成就,还有,它永远不灭的那一份诙谐,真可谓:惟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风流。在中华文化的历史长河中,他的名字就是一座丰碑!
他长于散文创作,《前赤壁赋》、《后赤壁赋》等名篇佳作脍炙人口,体现了中国文人的忧患意识和人文精神。他的诗,把现实主义精神和浪漫主义风格巧妙结合起来,多姿多彩,美轮美奂,代表了宋诗最高水平。他的词,清新豪健,题材广阔,挥洒自如,气势磅礴,开创了豪放词风。他的书法、绘画,也都达到了很高水平。除此之外,在哲学、茶道、烹饪、养生、园林艺术方面,他都有独到的造诣。
近代国学大师王国维推崇苏轼:“三代以下诗人,无过屈子、渊明、子美、子瞻者。此四子者,若无文学之天才,其人格亦自足千古。故无高尚伟大之人格,而有高尚伟大之文章者,殆未有之也。”他将屈原、陶渊明、杜甫、苏轼列为中国文学史上最伟大的诗人,并且将他们的思想、人品、学问、才华、待人接物、立身行事,看成浑然一个整体,是有一定道理的。更足称道者,作为一个封建时代的文人,苏轼身上,既无头巾气,无山林隐逸气,亦无以富贵骄人气,无忠臣孝子气,无大作家架子气;既无大臣杜门思过之态,亦无谪宦战战兢兢之态。他与你我同在,同悲同喜,丝毫也不刻板,浑是率然纯真的真性情,真品格。
苏轼的一生,可以用“四个三”来概括:不忘三事——金榜题名、乌台诗案、太后恩宠;不忘三人——敬如父师的欧阳修、素为敬重又有矛盾的王安石、司马光;不忘三地——黄州、惠州、儋州;不忘三情——与苏辙的手足情、与王弗的生死情、与朝云的不了情。他生活中的每一个片断,几乎都与传奇相联系。例如,金榜题名时,他由第一变成了第二,却反而更为出名;乌台诗案中,他九死一生,被贬黄州,却反而出现了创作的黄金时期;他赠弟辙、悼亡妻的词篇,被人们万口流传,历久而不衰……
在为人上,苏轼在几乎丧命的逆境中保持坚贞气节和独立人格,决不随波逐流;在为官上,苏轼坚持为官一地,造福一方,徐州防汛,杭州筑堤,儋州授馆,兴修水利,架桥凿井,赈灾施药,都于史有征;在人生态度上,苏轼即使在身处绝境时,也保持乐观豁达的心态和积极向上的追求……
由于苏轼多方面的巨大成就,由于他更多的人民性,由于他时时闪现着智慧光芒的睿智思想,由于他超凡脱俗的旷代才华,千年以来,他受到那么多人的爱戴而有口皆碑;更由于生活经历的丰富性,他常常成为人们谈话的话题及内容。自然而然,学生们在作文时,也往往喜欢用东坡事迹作话题或材料,毫不夸张地说,有作文处尽可以有东坡。这正是因为,苏轼的精神与思想,早已融入了中国的文化与历史,还在影响着我们生生不息的文化创造和传承。
3. 如何评价苏轼的诗词
苏轼寓惠诗词深刻地反映出他被贬后思想上已经发生变化。苏轼生长在书香门第,从小就受到祖国传统文化和儒家思想的教育与熏陶,因而“奋厉有当世志”。(《东坡先生墓志铭》)他少年时代就表示要坚持反对宦官专权误国的东汉名士范滂作为学习的榜样。(据《宋史》)在他赖以考取进士的《刑赏忠厚之至论》一文中,也大赞尧舜禹汤文武等名君之治,反映出他要“致君尧舜上”的雄心宏愿。他在朝中所写的许多策论也有力地证明了这一点。但是,当他看到朝廷党争激烈,互相倾轧,自己的政治抱负无法实现,并且屡遭贬谪之后,思想就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这种变化屡见于他的寓惠诗词作品中。他喟叹道:“我今身世两相违,西流白日东流水。”(《寓居合江楼》)“誓将闲送老,不著一行书。”(《无题》)“吾生本无待,俯仰了此世。”(《迁居》)这些诗句表明,他当年的经世济时之志,现在已转化为“乐天知命”的思想。这种变化还集中表现在他40多首的“和陶诗”中。他在这些诗中写道:“我饱一饭足,薇蕨补食前。……斗酒与只鸡,酣歌饯华颠。”可见他已改变初衷,厌倦官场,羡慕陶渊明式的田园生活了。
苏轼热爱惠州山水,在他的诗词作品中反复咏叹,认为“此邦宜住玉堂仙”。他一到惠州,地方长官便待以殊礼,请他住进三司衙内的合江楼。他开窗暸望,立即写诗赞道:“海山葱昽气佳哉,二江合处朱楼开。蓬莱方丈应不远,肯为苏子浮江来。”安居之后,遍览本州风物。他爱罗浮山、汤泉、白水山、更爱西湖。他夜游西湖往往“逮晓乃归”,感受弥新。其《江月五首》首章写道:“一更山吐月,玉塔卧微澜。正似西湖上,涌金门外看。(按:此两句是说惠州西湖可与杭州西湖媲美)冰轮横海阔,香雾入楼寒。停鞭且莫上,照我一杯残。”月明之夜,物我皆忘,把自己融入西湖的景色中了。
苏轼热爱人民,关心民瘼,与普通老百姓息息相通,“杖履所及,鸡犬皆相识。”这在他的寓惠吟咏中表现得淋漓尽致。他在夜访翟秀才时写道:“林行婆家初闭户,翟夫子舍尚留关。”“中原北望无归日,邻火村舂自往还。”绍圣二年三月,他游览白水山佛迹岩,在归途中遇到一位80多岁村叟,便与之畅谈,老者热情地请他饮酒,并约他待荔枝成熟时再来一游。随后他便写诗记其事:“有酒持饮我,不问钱有无。”“步从父老语,有约吾敢违?”(《和陶归园田居六首》)寓惠期间,苏轼为惠州人民做了不少好事,如助建东新、西新二桥,倡建水碓 ,推广秧马,呈请改革税赋缴纳办法等等,足见他不是在诗歌中玩弄文字,空喊口号,而是出于真情实感。他在惠写成的光照千古的《荔支叹》,是其“民为贵,君为轻”的民本思想的集中体现。“日啖荔支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之句,也不是姑妄言之。
苏轼寓惠诗词视野开阔,题材多样,自然酣畅,挥洒自如,但也夹杂着庄子、佛老思想的消极成分。不过,他感悟的一些人生哲理,对人们是有一定启迪作用的。早在他谪居黄州时,在《前赤壁赋》中就借曹操的故事并托客言作了第一次的阐述:“方其破荆州,下江陵,顺流而东也;舳舻千里,旌旗蔽空,酾酒临江,横槊赋诗,固一世之雄也,而今安在哉?”喟叹人生须臾,事业有极。及谪惠州,他亦往往把这一哲理写入诗词中。例如《和陶咏三良》诗云“仕宦岂不荣,有时缠忧悲。”《西江月》词云:“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说明理想与现实往往是矛盾的,人生道路充满了曲折与坎坷,我们应当不以物喜,不以已悲,慨当以慷,泰然处之,才不至于心为形役。
4. 名人评价苏轼的句子
近代国学大师王国维推崇苏轼:“三代以下诗人,无过屈子、渊明、子美、子瞻者。
此四子者,若无文学之天才,其人格亦自足千古。故无高尚伟大之人格,而有高尚伟大之文章者,殆未有之也。”
王国宪在《重修儋县志叙》中评价苏轼,“以诗书礼乐之教转化其风俗,变化其人心,听书声之琅琅,弦歌四起,不独‘千山动鳞甲,万谷酣笙钟’,辟南荒之诗境也。” 董其昌作过一段著名的跋语:“东坡先生此赋,楚骚之一变也;此书,‘兰亭’之一变也。
宋人文字俱以此为极则。”这是对苏轼的《赤壁赋》及其书法最为深切而崇高的评价。
燮星期《原诗》说:“苏轼之诗,其境界皆开辟古今之所未有,天地万物,嬉笑怒骂,无不鼓舞于笔端。” 赵翼《瓯北诗话》说:“以文为诗,自昌黎始,至东坡益大放厥词,别开生面,成一代之大观。
……尤其不可及者,天生健笔一枝,爽如哀梨,快为并剪,有必达之隐,无难显之情,此所以继李、杜后为一大家也,而其不如李、杜处亦在此。” 刘辰翁《辛稼轩词序》说:“词至东坡,倾荡磊落,如诗,如文,如天地奇观。”
刘熙载在他的《艺概》中说:“词至东坡,其境益大,其体始尊,无意不可入,无事不可言。”。
5. 你是怎么评价苏东坡的诗词的
苏轼在词的创作上取得了非凡的成就,苏词的历史性贡献超过了他的诗和文章。苏轼继柳永之后,对词体进行了全面的改革,最终突破了词为“艳科”的传统格局,提高了词的文学地位,使词从音乐的附属品转变为一种独立的抒情诗体,从根本上改变了词史的发展方向。
他将传统的主要表现风花雪月和男女情爱的女性化词扩展为可以表达男性化的豪情之词,开启了南宋辛派词人的先河。同时将词范围扩大,不仅可以描绘了作者日常交际、闲居读书及躬耕、射猎、游览等生活场景,还进一步展现了大自然的壮丽景色。
苏轼用自己的创作实践表明:词是无事不可写,无意不可入的。词与诗一样,具有充分表现社会生活和现实人生的功能。苏轼把词正式地引入文学殿堂,使词从“小道”上升为一种与诗具有同等地位的抒情文体。
苏轼开启了豪放派词风,但并不表明他的词的风格都是豪放风格,其词现存的362首词中,有相当数量的作品体现出奔放豪迈的新风格,如名作《念奴娇·赤壁怀古》和《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等词作。
总之,苏东坡的诗词题材广泛,风格多样,主要以豪放为主,兼具各种风格。
6. 名人评价苏轼的句子
近代国学大师王国维推崇苏轼:“三代以下诗人,无过屈子、渊明、子美、子瞻者。
此四子者,若无文学之天才,其人格亦自足千古。故无高尚伟大之人格,而有高尚伟大之文章者,殆未有之也。”
王国宪在《重修儋县志叙》中评价苏轼,“以诗书礼乐之教转化其风俗,变化其人心,听书声之琅琅,弦歌四起,不独‘千山动鳞甲,万谷酣笙钟’,辟南荒之诗境也。” 董其昌作过一段著名的跋语:“东坡先生此赋,楚骚之一变也;此书,‘兰亭’之一变也。
宋人文字俱以此为极则。”这是对苏轼的《赤壁赋》及其书法最为深切而崇高的评价。
燮星期《原诗》说:“苏轼之诗,其境界皆开辟古今之所未有,天地万物,嬉笑怒骂,无不鼓舞于笔端。” 赵翼《瓯北诗话》说:“以文为诗,自昌黎始,至东坡益大放厥词,别开生面,成一代之大观。
……尤其不可及者,天生健笔一枝,爽如哀梨,快为并剪,有必达之隐,无难显之情,此所以继李、杜后为一大家也,而其不如李、杜处亦在此。” 刘辰翁《辛稼轩词序》说:“词至东坡,倾荡磊落,如诗,如文,如天地奇观。”
刘熙载在他的《艺概》中说:“词至东坡,其境益大,其体始尊,无意不可入,无事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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