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秦统一的诗句
1.关于秦始皇的诗词
途经秦始皇墓
作者:【许浑】 年代:【唐】 体裁:【七绝】 类别:【未知】
龙盘虎踞树层层,势入浮云亦是崩。
一种青山秋草里,路人唯拜汉文陵。
【注释】:
秦始皇统一了中国,推动了经济、文化的发展,是作出了巨大历史贡献的。但他又是一个暴君,实行专制主义,给人民带来深重的苦难,受到后人谴责。许浑这首诗抒写了他行经秦始皇墓时的感想。
秦始皇墓位于陕西临潼县东约五公里的下河村附近,南依骊山,北临渭水。它建成于公元前二一○年,坟丘为土筑,经二千年的风雨剥蚀,现存高四十三米,周长二千米。陵墓落成之初,坟上“树草木以象山”。在山光水色的映照下,在空旷的平地上托起的这座山一样的巨大坟茔,这就正如首句形容的那样,给人以“龙盘虎踞”之感。诗人在墓前驻足,目光从墓基转向墓顶,见到的是层层绿树,直上云天。眼前的高坟,不正好象征着秦始皇生前煊赫的声势吗?“势入浮云亦是崩”,覆亡之迅速与秦始皇在位时不可一世的声势,恰恰形成极富于讽刺性的鲜明对照。诗人将无比丰富的历史内容熔铸在这简短的七个字里。一个“崩”字,声如裂帛,宣告了秦皇已死,秦朝已亡,似乎言尽意绝,下文难以为继了。然而诗人忽一转笔:“一种青山秋草里,路人唯拜汉文陵”,诗作旋即别开生面,令人称绝。这两句与前两句似断而实连,诗意从“崩”字悄悄引出,不着痕迹地进一步写出了秦始皇形象在后人心目中的彻底崩塌。同样是青山秋草,路人却只向汉文帝陵前参拜。汉文帝谦和、仁爱与俭朴,同秦始皇的刚愎、凶残与奢靡正好是强烈的对比。对于仁君和暴君,人们自会作出自己的评判。末句一个“唯”字,鲜明地指出了这一点。后两句表面看来似乎把笔墨荡开,从秦始皇写到了汉文帝,从诗人自己写到了“路人”,实际上却有形愈松而意愈紧的效果,在轻浅疏淡的笔墨中显示出了厚重的力量。
2.赞扬秦始皇统一六国的诗歌有哪些
秦始皇
作者:王安石
天方猎中原,狐兔在所憎。
伤哉六孱王,当此鸷鸟膺。
搏取已扫地,翰飞尚凭凌。
游将跨蓬莱,以海为丘陵。
勒石颂功德,群臣助骄矜。
举世不读易,但以刑名称。
蚩蚩彼少子,何用辨坚冰。
李白
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挥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
明断自天启,大略驾群才。收兵铸金人,函谷正东开。
铭功会稽岭,骋望琅琊台。刑徒七十万,起土骊山隈。
尚采不死药,茫然使心哀。连弩射海鱼,长鲸正崔嵬。
额鼻象五岳,扬波喷云雷。鬐鬣蔽青天,何由睹蓬莱?
徐市载秦女,楼船几时回?但见三泉下,金棺葬寒灰。
3.有关秦始皇的诗句
《陪游凤凰台献诗》
年代: 唐 作者: 宋齐丘
嵯峨压洪泉,岝峉撑碧落。宜哉秦始皇,不驱亦不凿。
上有布政台,八顾背城郭。山蹙龙虎健,水黑螭蜃作。
白虹欲吞人,赤骥相煿zh.画栋泥金碧,石路盘墝埆。
倒挂哭月猿,危立思天鹤。凿池养蛟龙,栽桐栖鸑鷟.
梁间燕教雏,石罅蛇悬壳。养花如养贤,去草如去恶。
日晚严城鼓,风来萧寺铎。扫地驱尘埃,剪蒿除鸟雀。
金桃带叶摘,绿李和衣嚼。贞竹无盛衰,媚柳先摇落。
尘飞景阳井,草合临春阁。芙蓉如佳人,回首似调谑。
当轩有直道,无人肯驻脚。夜半鼠窸窣,天阴鬼敲啄。
松孤不易立,石丑难安著。自怜啄木鸟,去蠹终不错。
晚风吹梧桐,树头鸣嚗嚗。峨峨江令石,青苔何淡薄。
不话兴亡事,举首思眇邈。吁哉未到此,褊劣同尺蠖。
笼鹤羡凫毛,猛虎爱蜗角。一日贤太守,与我观橐龠.
往往独自语,天帝相唯诺。风云偶不来,寰宇销一略。
我欲烹长鲸,四海为鼎镬。我欲取大鹏,天地为矰缴。
安得生羽翰,雄飞上寥廓。
4.关于秦始皇的诗句 要快
常闻汉武帝,爰及秦始皇。
俱好神仙术,延年竟不长。金台既摧折,沙丘遂灭亡。
茂陵与骊岳,今日草茫茫。 寒山 【诗三百三首】 六合已横扫,何须地下军?干戈区宇息,图匕梦魂惊。
嗣子鹿迷马,遗尸臭杂腥。徒凭黔首力,奇迹世无伦。
这首题作《咏秦始皇兵马俑》的五律,是我于1982年参观兵马俑时的即景之作。我不大做旧体诗,那阵子因为读聂绀驽的《三草》受了传染而效颦。
我曾将此诗抄示绀驽,承他谬赏,说咏史诗写到这样也很够味了。不瞒读者说,我自己也认为写得还不错。
瞧,我这人就是这样,从来不会假谦虚。 在这之前,1979年我还作了一首七律《咏秦史》,那是因为我在上海古籍出版社供职,审读一部评论秦史的书稿,此稿可用可不用,当时稿挤,就割爱退还给了作者;似乎对作者有那么一点歉意吧,我写了一封很长的退稿信,附去了这首诗。
以后又写了一篇《咏史三首并跋》的短文,《咏秦史》便是三首中之一。短文收在拙集《画虎十年》里,那诗道: 鲍鱼臭乱祖龙尸,巧设机关鞠李斯。
驯致嗣君迷鹿马,遑论黔首竭膏脂!防微杜渐真难事,吹齑惩羹莫笑痴。勘破因缘寻响应,不忘前事即先知。
这诗是应和着那部书稿的内容而发的,开头两联和《咏秦始皇兵马俑》的颈联意思相同,“防微杜渐”以下指赵高渐次窃权,使秦朝局面不可收拾,隐指当时刚过去的“四人帮”弄权。咏史大抵要关合现实,这也是老套。
秦始皇是很惹得后人议论纷纷的历史人物,历来毁多而誉少。咏史诗中,有名的如李白这样的旷达之士,在《古风·三》“秦王扫六合”一首中,前半首盛赞其雄武,后半首也谴责其暴虐和求仙的荒愚,更不说许多正统文人的议论一味归罪了。
可是也颇有些对历史有卓识的学者对秦始皇做了相当肯定的评价,甚至颂之为“千古一帝”。近代学者如章太炎,就作过《秦献记》、《秦政记》等篇,对秦始皇做了正面的论断,说秦政功大于过。
但综观之,在秦派毕竟不是主流舆论。 使秦始皇负千古暴君恶名的是儒家,儒家又恰是汉代以后两千多年来中国统治性的学派,儒门子弟几乎是全体知识分子的代称;而儒家在秦始皇统治下最为倒霉。
讲秦始皇的暴政,首举的是焚书坑儒。焚书,焚的是儒家经籍;坑儒,坑的是六国儒生。
这口气憋了几千年,使成了知识分子主流的儒家永远记恨,咒骂秦始皇是千古第一暴君就势所必至了。 自西汉贾谊的《过秦论》起,历代论秦史咏秦史的诗文,总是坏话多好话少。
大抵愈是正统亦即愈是迂腐的儒生,对秦始皇的谴责便愈发苛厉。刚才看到一条河北正在修缮长城的消息,就顺便来谈历来关于秦始皇修长城一事吧,便有不少颇背公允的评价。
最普通的是发些“在德不在险”一类的空论,讥斥秦始皇造长城之徒劳,而不顾当时抵御匈奴入侵的实际战争需要。须知在古代冷兵器对垒的战争条件下,城崭防御是管用的,对付惯用骑兵驰的胡人入寇尤其有效。
中土主要战力是步兵。如无城垣设防便不得了。
这本是常识范围内的事,可是为了要苛责秦始皇,常识也顾不得了。古代通信落后,不像今天一个电话或发个手机短信就可联系,城堞上举烽火示警或发号令也是当时条件下的必需,除非你不要保境安民,听任人民生命财产遭外敌损害。
否则,筑长城何罪之有? 长城还有另一种良性效应恐怕不大为人所注意,这是我上世纪50年代后期被遣发到宁夏时亲历目见的。在甘肃、宁夏一带边塞,长城已经塌圮,留下了一段一段的断垣。
十分显眼的是,凡有城墙存在之处,墙内畦町成行的绿色可耕地,墙外则是荒砂乱石,寸草不生。可证这是不起眼的城墙挡住了塞外的风沙,给居民造成了生息养殖的环境,原来这长城对保护生态环境也有功劳。
咏秦史的诗涉及长城者很多,有一联句意颇“光新”的诗常在我脑中闪过,那是我少年时读袁枚《随园诗话》留下的记忆。诗为袁枚同时人所作,诗人的名字忘了,袁枚是欣赏诗句的誓跋而录入诗话的。
那两句是:“项刘生长长城里,枉用民膏筑万里。”乍一读,这两句确很俏皮:您陛下是为了保卫秦王朝的万世基业修筑长城的,可是灭您江山的项羽、刘邦却偏是长城内生长的人,陛下您白费劲了!(袁枚录在《随园诗话》里的,我还记得另一联,调门和提到长城的一联相同:“诗书何苦遭焚劫,刘项都非识字人。”
)但仔细一推敲,却是没话找话的东拉西扯,或四文不对题。造长城是为了御外侮,原意就不是对付境内的造反。
造长城和防内患是根本不搭界的两码事,一个政权垮台,原因多多,该垮的不造长城也要垮,唐亡宋灭,这两朝何曾造过长城来? 再一深探,则人们之所以忽然要议论起某件史事来,大抵是由于现实的刺激,选择的历史人物也正如马克思所说的“召唤亡灵”,是为现实的需要找对象。袁枚那一代的知识分子,慑于和愤慨于雍乾两个暴君的虐政,特别是频兴的糟践知识分子的文字狱,于是选了“焚书坑儒”的秦始皇,来指桑骂槐地作曲折发泄的对象。
诗人们这样干或许是自觉的,也或许是并不自觉。这事有点微妙,只有写诗的人自己心里有数。
谈历史总是为现实刺激而发,鲁迅《准风月谈》中有《华德焚书异同论》一篇,也因纳粹头子希特勒的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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