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青写关于爱情的诗句
1.谁有关于写爱情的诗句
得成比目何辞死
愿作鸳鸯不羡仙。 唐;卢照邻〈长安古意
身无彩凤双飞翼
心有灵犀一点通。 唐;李商隐〈无题〉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唐;白居易〈长恨歌〉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唐;李商隐〈无题〉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唐;元稹〈离思〉
2.关于爱情的诗
想牵住你的手轻轻的对你说
只要一句温柔的话我不要求更多
纵然是风吹雨打我也会坚强的挺立
任凭那时光的匆匆看岁月如飞梭
想牵住你的手轻轻的对你说
生命的感动你给了我太多太多
我会将关怀和思念化作遥远的寄语
同深秋的红叶静候生命的潮起潮落
好想让时光在这一刻永远的停留
无论天涯海角也不会与你擦肩而过
就象看见你在湛蓝的天空中与群星闪烁
即使不最耀眼也是我心中最亮的那一颗
梦想的黎明一定会出现在黑夜的尽头
我知道那是生命的希望让我不再失落
3.艾青的爱情故事
在中国诗坛泰斗艾青仙逝两周年之际,一九九八年十一月六日,在诗人生活过十六个春秋的美丽诗城新疆石河子市,以诗人名字命名的艾青诗歌馆落成开馆了。
我们见到了应邀前来参加诗歌馆落成典礼的艾青夫人高瑛女士。 眼前的高瑛仪态优稚从容,开朗大气。
65岁的人了,依然思维敏捷。在石河于的两天里,只要一有空,我们就来到她的房间,用心倾听她的柔声细语,感悟她心灵流溢着的四十年忘情恋。
高瑛与艾青相遇之前都有过婚姻,二人相识于1955年的北京,那时高瑛22岁,艾青45岁。当时,舞蹈演员出身的高瑛随丈夫从哈尔滨调入中国作协工作。
艾青时已离婚。而正在经受着死亡婚姻折磨的高瑛一到这里工作便感受到诗人那双忧郁而热切的眼睛的注视。
后来艾青对她说,他第一次看到她,就被她的清纯所感动,他爱她的朴实善良和美丽。 已是两个孩子母亲的高瑛在尝试着修补与丈夫的感情终遭失败之后,义无反顾地与艾青相爱了。
大诗人艾青恋爱认真得像个大男孩。为了验证高瑛的真诚,他竟也作出过约请高瑛婚前的男友吃饭,巧妙地询问高瑛足否对自己撒过谎这样一些热恋中男孩常做的事,结果自然是对高瑛的爱更增加几分.。
4.关于爱情的诗
苏苏是一痴心的女子,象一朵野蔷薇,她的丰姿;象一朵野蔷薇,她的丰姿来一阵暴风雨,摧残了她的身世。
这荒草地里有她的墓碑淹没在蔓草里,她的伤悲;淹没在蔓草里,她的伤悲——啊,这荒土里化生了血染的蔷薇!那蔷薇是痴心女的灵魂,在清早上受清露的滋润,到黄昏里有晚风来温存,更有那长夜的慰安,看星斗纵横。你说这应分是她的平安?但运命又叫无情的手来攀,攀,攀尽了青条上的灿烂,——可怜呵,苏苏她又遭一度的摧残!写于1925年5月5日,初载同年12月1日《晨报七周年纪念增刊》,署名徐志摩。
作为一个毕生追求“爱、自由、美”三位一体的“布尔乔亚”诗人——徐志摩,不用说对美好事物的遭受摧残和被毁灭是最敏感而富于同情心的了。诗歌《苏苏》也是徐志摩这类题旨诗歌中的佳作。
此诗最大的特点,是想象的大胆和构思的奇特。它写一个名叫“苏苏”的痴心姑娘之人生不幸遭际,却不象一般的平庸、滞实的诗歌那样,详细叙写主人公的现实人生经历,以写实性和再现性来表现主旨。
而是充分发挥诗人为人称道的想象和“虚写”的特长,以极富浪漫主义风格的想象和夸张拟物,重点写出了苏苏死后的经历与遭遇。这不啻是一种“聊斋志异”风格的“精变”。
是仙话?还是鬼话?抑或童话?或许兼而有之。从中国古代诗歌传统看,以香花美草拟喻美人是屡见不鲜的。
但大多仅只借喻美人生前的美丽动人和纯洁无邪。而在这首诗中,徐志摩不但以“野蔷薇”借喻“苏苏”生前的美丽动人——“象一朵野蔷薇,她的丰姿;”更以苏苏死后坟地上长出的“野蔷薇”,来拟喻苏苏的“灵魂”。
如此,苏苏的拟物化(苏苏→蔷薇)和蔷薇的拟人化(蔷薇→苏苏)就叠合在一起了;或者说,以“野蔷薇”比喻苏苏的丰姿是明喻其“形”,而以苏苏死后坟墓上长出野蔷薇来象征苏苏则是暗喻其“神”,如此,形神俱备,蔷薇与苏苏完全融为一体,蔷薇成为苏苏的本体象征。全诗正是以蔷薇为线索,纵贯串接起苏苏的生前死后——生前只占全诗四个时间流程的四分之一。
苏苏生前,痴心纯情,美丽如蔷薇,然而却被人间世的暴风雨无情摧残致死;苏苏死后,埋葬在荒地里,淹没在曼草里,然而,灵魂不死,荒土里长出了“血染的蔷薇”;蔷薇一度受到了宽厚仁慈的大自然母亲的温存抚爱和滋润养育,并暂时从痛苦中解脱出来。“清露的滋润”、“晚风的温存”,“长夜的慰安”,“星斗的纵横”……挚爱着自然并深得其灵性的诗人徐志摩寥寥几笔,以看似轻松随意实则满蕴深挚情怀的自然意象,写出了大自然的宽厚与温情。
最后一段的情节逆转,体现出诗人构思的精巧和独具的匠心。野蔷薇——苏苏死后的灵魂,暂得温存安宁却不能持久,“但命运又叫无情的手来攀/攀,攀尽了青条上的灿烂——”。
在此蔷薇遭受“无情的手”之摧残之际,使得一直叙事下来的诗忍不住站出直接议论和抒情:“可怜呵,苏苏她又遭一度的摧残”。无疑,浪漫主义的“童话式”想象和匠心独具的奇巧构思以及诗人主体对美好事物遭受摧残的深广人道主义同情心,使此诗获具了深厚内蕴的含量和浓郁撩人的诗情及感染力。
艾青在《中国新诗六十年》中关于徐志摩“在女人面前特别饶舌”的嘲讽批评自然未免稍尖刻了一些,但若说徐志摩对柔弱娇小可爱的美好事物(美丽的女性自然包括其中)特别深挚,充满怜爱柔情,当是不假。这首诗歌《苏苏》,满溢其中的便是那样一种对美好事物遭受摧残而引起的让人心疼心酸的怜爱之情。
全诗虽是叙事诗的体制和框架,但情感的流溢却充满着表面上仅只叙事的字里行间——叙事,成为了一种“有意味的叙事”!尤其是最后一节的几句:“但运命又叫无情的手来攀,攀,攀尽了青条上的灿烂,——”三个“攀”字的一再延宕,吞吞吐吐,仿佛作者实在是舍不得下手,不忍心让那“无情的手”发出如此残酷的一个动作。当然,独特的徐志摩式的诗歌语言格律安排和音乐美追求,也恰到好处地使诗情一唱三叹,撩人心动。
诗歌的前三节,格律形式都是每节押一个韵脚,句句用韵,而且二、三句完全重复,但第一、第四句不重复,而是在语义上呈现出递进和展开的关系。这跟《再不见雷峰》及《为要寻一颗明星》的格律形式略有些不同,这两首诗不但第二,第三句相同,就连第一、第二句也基本重复,即“ab;ba;”式。
在《苏苏》中,循环往复中暗蓄着递进和变化,尤如在盘旋中上升或前进,步步逼近题旨的呈现。只有在第四节,格律形式上表现出对徐志摩来说难能可贵的“解放”。
第二、第三句并不相同,而且最后一句是直抒胸臆。这也许一则是因为如上所分析的表达“攀”这一动作的一再延宕所致;二则,或恐是徐志摩“意溢于辞”,为了表达自己的痛惜之情而顾不上韵律格调的严格整齐了。
这或许可称为“意”对于“辞”的胜利。当然,因为有前面三节的铺垫和一唱三叹的喧染,也并没有使徐志摩最后的直抒胸臆显得过于直露牵强,而是水到渠成,恰到好处地点了题,直接升华了情感。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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